範玉琳笑着說道:“如果你要是想聽我說的話,你就老老實實的聽着,不該說的就別說。”顧時誠笑着說道:“好的呢!”然後顧時誠用雙肘支着桌子,雙手拖着頭,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範玉琳。
範玉琳笑了笑說道:“你正常點好不好,好好坐着就行了。”顧時誠又改成背靠在椅子上,望着範玉琳不說話。範玉琳說道:“你也不要這樣盯着人家看嘛!感覺怪怪的。”
顧時誠笑着說道:“美女啊,你的要求真多,我不看着你,難道把頭轉向大馬路邊。”範玉琳說道:“那也不是你這種盯着人,眼睛不眨一下啊!”
“還不是因爲你長得好看,看的着迷。”顧時誠說道。範玉琳笑了笑說道:“你這樣,那我還是不說話了,吃飯吃完回去了。”顧時誠說道:“別,別這樣。”
範玉琳說道:“趙隨兆這個人,我不喜歡他主要有幾點。”顧時誠一聽說有幾點,就來了興致。因爲他想多掌握點趙隨兆的黑點,以後在廠裡到處和別人說。
但是顧時誠又不能表現這麼明顯,還裝作一副有替顧時誠說話的感覺說道:“我的天哪,你這有幾點,可是讓我驚着了。”範玉琳疑惑的看着顧時誠。
顧時誠說道:“我覺得趙隨兆還好啊!”範玉琳說道:“你和他才認識多久啊!”範玉琳本來還想往下說,他不知道顧時誠是裝出的這個感覺,以爲顧時誠不認可她說的話。
範玉琳生氣的說道:“你該不會認爲我是在說假話吧!”顧時誠笑道:“這話說的,我沒有這個意思。也許我認識的時間短不了解吧!”
“不瞭解,就聽我說,不要隨便幫腔。”範玉琳說道。顧時誠心想:幫腔?我纔沒有興趣幫趙隨兆,早知道剛纔就不多說那句,感覺範玉琳估計真不喜歡他。
他正在得意原來不是他一個人討厭趙隨兆時,範玉琳接着說道:“第一點,他喜歡抽菸這個你知道的。”顧時誠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怎麼了?”範玉琳說道:“我不喜歡煙味。”
顧時誠描述完這段後。我突然說道:“沒有看出來啊,你還會做假好人啊。”我以爲顧時誠這次又不會搭理我,我也準備見好就收。沒有想到,顧時誠這次不一樣。
他說道:“什麼叫假好人,我只是不想讓範玉琳覺得我早就看趙隨兆不順眼,而且這樣,也可以讓範玉琳感覺到,我不是一個喜歡說人壞話的人。那麼我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不就提高了。”
我抱拳拱手說道:“在下佩服你的這個解釋,你這說法……”這時我沒有繼續說,練武術不是有這樣一句話,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因爲我看到顧時誠的表情暗藏殺氣,預判到說完後會帶來的後果。所以不說了。
顧時誠對範玉琳說道:“他估計在上學時已經抽菸吧,老師沒有管嗎。”範玉琳說道:“老師也不能24小時盯着他,也被老師發現過,還寫了檢討。”
“我不抽菸啊!所以我覺得你應該喜歡和我在一起。”範玉琳笑了笑沒有搭理他。範玉琳也習慣了顧時誠這種有一句沒一句的,覺得只要不是過分,還是隨他吧。
範玉琳說道:“你也知道,我和他合租的房子,他抽菸的煙味滿屋子的,我真的好討厭,可是說了也沒有用。”“那你可以讓他去屋外抽菸啊,抽完再進屋來。”
“我也不是沒有說過,他不聽我能怎麼辦。我一女孩子要是能打過他,我都想動手揍他。”範玉琳委屈的說道。顧時誠說道:“那他確實過分了啊!”
顧時誠趁着柴火旺,自然想再添點柴,於是他說道:“說真的啊,我能體會你的感受,我也不吸菸,聞到煙味就難受,所以我非常理解你。”
其實顧時誠雖然不抽菸,但是也不是那種聞到煙味難受的人,只是趁機渲染一下,就爲了讓範玉琳能更加覺得自己是對的,好繼續說趙隨兆。
範玉琳說道:“是啊,但是我也確實沒有辦法制止。”顧時誠說道:“那萬一以後你看上的男朋友抽菸怎麼辦。”範玉琳咬咬牙說道:“沒有萬一,只要抽菸他就不會成爲我男朋友。”
顧時誠笑着說道:“突然發現我算是達到你擇偶標準的一項要求了。”範玉琳拖着長音說道:“哦!”範玉琳咬着上嘴脣若有所思,也沒有說話。
顧時誠心裡疑惑道;她不是真的在考慮,我做她男朋友吧,我只是開玩笑的呢!當然是顧時誠想多了,但是顧時誠的自戀也不是一兩天的事了。
他帶着疑惑笑着說道:“不是說好幾點嗎,這才說一點呢。”範玉琳笑着說道:“咋了,趙隨兆是哪裡得罪你了嗎,你怎麼那麼有興趣聽我說他。”
顧時誠說道:“他沒有得罪我哦!”範玉琳故作驚訝的說道:“你該不是好男色吧!那麼關心他。”顧時誠苦笑着說道:“我就怎麼可能是那種人,就算好男色也不會對趙隨兆這種有感覺。”
範玉琳笑着說道:“這第二點,他也特別小氣。我認識他這麼久了,就請我吃過一次飯。”“當然不是說我非要他請我吃飯,而是……”範玉琳怕顧時誠誤會,所以搶先說道。
範玉琳喝了口水又接着說道:“我們是同學,偶爾請我喝個飲料什麼,應該也是很正常的吧!”顧時誠點了點頭說道:“我以前經常請餘思慧吃東西,更不要說買瓶飲料啥的。”
“對啊!以前夏天我買飲料總是給他買一瓶,他連個謝字也沒有。”範玉琳說道。顧時誠問道:“那他沒有請過你喝嗎?”範玉琳說道:“只有過兩次。”
顧時誠似信非信的看着範玉琳。雖然顧時誠不喜歡趙隨兆,但是他覺得趙隨兆應該不會小氣到這個程度吧。範玉琳說道:“我說的是真的,只有兩次。”
顧時誠說道:“你說的這,我突然想起一件事。範玉琳問道:“什麼事情?”顧時誠說道:“今天下午,我在廠後面休息時,吳科趙隨兆也去了。”
範玉琳問道:“然後呢?”顧時誠說道:“他找吳科要煙,吳科一開始就不想給他,後來沒有辦法,還是給了他。”“估計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吳科明顯感覺比較反感。”顧時誠說道。
“他當年在學校,就是這樣,找別人蹭吃蹭喝的,自己能一分錢當兩分錢花。”範玉說道。顧時誠說道:“這樣說,我也覺得他確實過分了,我如果以前和他是同學,我應該也煩他。”
範玉琳說道:“我說這個,可不是爲了讓你煩他,只是說一下他的爲人。”顧時誠笑道:“我也只是表達一下我的想法,沒有別的意思。”“對了,他還有什麼毛病嗎?”顧時誠接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