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食堂,顧時誠笑着說道:“我幫你忙,中午不該請我吃一頓嗎?”
胡士付笑了笑,伸手去拿顧時誠的飯盒,準備請他吃飯。
顧時誠忙的用手擋住,笑着說道:“我和你開玩笑的哦!”
其實胡士付能請他吃飯,並不是因爲幫了他,而是因爲他們關係非常好。
在顧時誠沒有討厭胡士付時,兩人經常一起吃飯,都是互相請客。
雖然胡士付對顧時誠有猜疑,但是目前來說,還是把他當作好朋友。
胡士付笑了笑說:“你和我客氣啥,快點把飯盒給我,中午我請你。”
本來顧時誠有點不好意思了,畢竟誣陷胡士付,再讓他請吃飯,有點說不過去。
管他呢!反正我也不準備和他做朋友,坑了他,他還請我吃飯,這不挺好。顧時誠轉念想道。
顧時誠笑着說道:“那我去找個座位,這頓飯就讓你破費了。”胡士付說道:“別和我假客氣了。”
顧時誠環顧四周,他看到那邊有個好位置,是個四人對坐。不過已經坐滿了人。
他走了過去,拍了拍其中一個人說道:“你換個位置坐,待會我要和別人在這坐。”
那個人不認識顧時誠,自然不願意換位置。他惡狠狠地看着顧時誠,表示拒絕換位置。
旁邊的人是認識顧時誠的,忙着說道:“我們這就換位置。”正準備起身要走。
那人說道:“憑什麼換位置,我們先坐在這的,我就要在這吃飯。”旁邊人嚇得也不敢出聲。
顧時誠冷笑地看着那人說道:“你是哪個班的,挺囂張的啊!”
那人不甘示弱站了起來說道:“你管我哪個班的?這個位置又不是你家的,我就不離開。”
旁邊的人忙着拉了拉那個人說道:“你知道他是誰嗎?”
那人仔細的上下打量了一下顧時誠,不滿的說道:“我管他是誰?我就是要在這吃飯。”
顧時誠眼神充滿了憤怒,但是他現在不想惹事,壓了壓火氣。用眼瞪着那人沒有說話。
這時旁邊的人硬拉着那個人,讓他一起走。可是那人堅持不離開。
如果只是不離開也就算了。可他偏偏嘴上還說道:“你拉我幹嘛,有什麼好怕的,我就在這吃飯,看他能把我怎麼了。”
若是以往,那人一定會捱揍。可是現在顧時誠正要處理的事情,還沒有完成,也不願意花時間在這件事上。
顧時誠淡淡地說道:“我今天確實有事情要處理,你如果有本事,吃完飯後來找我。”
就在這時,胡士付走了過來,他說道:“你不是說找個位置嗎?咋閒聊上了。”
顧時誠說道:“我覺得這裡不錯,想在這個位置吃飯,可是這傢伙在這跟我耍橫。”
胡士付將飯盒放在桌子上,看了看那幾個人。用眼神示意那幾個人,意思你們儘快走開。
剛纔囂張的那人是認識胡士付的,自然也不敢再多說什麼,只能默默離開了。
其他人是瞭解顧時誠勢力的,這次再加上胡士付,那誰還惹得起。都快速走開。
據顧時誠說,這是他和胡士付,算是最後一次合作了。
我說道:“其實你的勢力加上胡士付的勢力,強強聯手多好,你非要整點事情!”
顧時誠說道:“那誰讓他當初諷刺我?”我說道:“就像你說的,他也是無心開的玩笑。我覺得你有點心胸狹隘了。”
顧時誠沒有反駁我。我感覺奇怪。按理說,我這樣說他,他不可能沒有反應。
正當我疑惑時,顧時誠起身慢慢來到我身邊。我說道:“不過仔細想想,你是對的,開玩笑也要有個度。”顧時誠鬆開緊握的拳頭,緩緩坐了回去。
這時魯學纔看到胡士付,端着飯盒走了過來,正準備坐下,看到對面坐着顧時誠,他頓時害怕起來。
此時的顧時誠正惡狠狠地看着他。魯學才自然知趣的走開了。
胡士付笑着說道:“魯學才現在看到你,就像耗子看到貓一樣。”
顧時誠微微一笑。胡士付說道“我還是那一句話,都是一個寢室的,別和他計較了。”
你以爲我是爲了,他衝撞我才計較的嗎?顧時誠心裡想道。但是他嘴上卻不能說。
胡士付看着顧時誠沒有說話,以爲剛纔說他不高興了。
他笑着說道:“魯學才的事情,先擱一邊吧!還是說說餘思慧的事。”
顧時誠說道:“餘思慧的事情,先放一邊,我有事問你,你實話實說。”
胡士付看着顧時誠嚴肅的樣子,詫異地問道道:“什麼事啊?”
“你之前集合人,到操場上去,爲了什麼?”顧時誠問道。
胡士付猶豫了,因爲如果實話說了,又不能拿出證據,證明顧時誠在搞事情。
而這樣顧時誠會以爲,我已經不相信他。胡士付心裡想道。
他沒有說話,只是吃着飯。顧時誠說道:“你不說,其實我知道你們在幹什麼!”
胡士付驚訝的嘴裡還含着飯,低聲問道:“你說,我們在幹嗎?”
顧時誠冷笑道:“你是懷疑我,讓人秘密調查我呢!”胡士付說道:“這個……”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顯然顧時誠是得到消息了,如果不承認,那會激化矛盾。
顧時誠說道:“我覺得你懷疑我,是不是有點過了。我們之間的關係不值得信任嗎?”
胡士付沉默不語。顧時誠說道:“不過你調查也好,這樣倒能證明我的清白。”
顧時誠知道,胡士付不可能找到證據,所以他才這樣說。
胡士付說道:“其實我本來沒有懷疑,只是有人給我一分析,我覺得也有一定道理,所以……”
“那個人是魯學纔對嗎?”顧時誠打斷了胡士付的話問道。
胡士付點了點頭。顧時誠說道:“你相信他,都不相信我,你還真是好兄弟啊!”
胡士付無奈地說道:“那件事情我確實沒有做過,所以我覺得,有人陷害我,而他的分析,也是有些道理的。”
顧時誠不滿地說道:“既然這樣,那你繼續調查吧!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胡士付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顧時誠端着飯盒起身要走。“你要去哪?”胡士付問道。
顧時誠說道:“你既然不相信我,我還在這裡坐着幹嘛!”
胡士付說道:“別走啊!我還想知道,到底餘思慧怎麼說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