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思慧輕蔑地看一眼胡士付。她說道:“你要說啥就說吧!不要吞吞吐吐的。”
胡士付說道:“關鍵是我說話,你現在不聽,還發火,你讓我怎麼說啊!”
餘思慧面無表情的看着胡士付。胡士付以爲餘思慧又要發火。他說道:“算了,當我沒有說,您看書吧!”
餘思慧仍然保持着那不高興地狀態,看了看胡士付。她說道:“你想說什麼,你就說吧。”
胡士付說道:“那你可得答應,我們好好說話。別還沒有說什麼呢!就生氣了。”
餘思慧抿了抿嘴說道:“不要得寸進尺啊!你沒有資格談條件,你還好意思談條件嗎?”
胡士付問道:“我怎麼了啊?”餘思慧說道:“自己做過什麼自己不清楚嗎?而且顧時誠不是告訴你了嗎?”
“我……”胡士付想了想說下去。他覺得現在沒有證據,證明自己沒有說過這些話。
如果進行反駁,結果必然是爭吵起來。算了,隨她便吧!胡士付心裡想道。
餘思慧見胡士付沒有說話。她說道:“不讓你說話,你非要說,讓你說了,你現在又不說話了。”
胡士付說道:“我只是覺得我們之間事情,我們解決就行了,不必找顧時誠。”
餘思慧說道:“我們不是已經談過了。我們之間解決不了啊!”
胡士付說道:“那是你不給我解釋機會,非要我承認沒有做過的事情,這算什麼解決問題。”
餘思慧說道::“那你說說,如何證明你沒有說過這些。”胡士付沉默了,確實現在無法是證明的。
“剛纔不還振振有詞的嘛!讓你拿出證據,不說話了啊!”餘思慧冷笑着說道。
胡士付想發火,但是他知道現在不是發火能解決問題的。他壓了壓火氣說道:“這到哪找證據去啊!”
餘思慧說道:“那不就行了,別說我沒有給你機會,但是現在有人和我說了,你說過這些話,那麼我只能相信他。”
胡士付說道:“那憑什麼,別人說我說的,你就相信。”
餘思慧說道:“可是我知道,你不是爲了故意損我,而是爲了吹牛,證明你自己多厲害。但是現在已經對我造成名譽傷害了。”
“那你有沒有考慮一下,會不會是有人陷害我了?”胡士付問道。餘思慧說道:“其實我一開始也不信,但是經過我的觀察,那人說的應該是真的。”
胡士付說道:“怎麼觀察的呢?”餘思慧說道:“這個我沒有必要對你說。”胡士付無奈地笑了笑。
餘思慧說道:“不說別的,就說我們班裡的同學,是不是誤會了我們的關係呢?”
胡士付委屈地說道:“是我讓他們誤會的嗎?真的搞笑。”餘思慧說道:“那是我的行爲導致的嘍!”胡士付忙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餘思慧說道:“這要不是你到處亂說,別人怎麼會誤會呢!”胡士付說道:“沒有哦!我發誓我沒有亂說。”
“別跟我做這個保證,做錯事的人,有幾個主動承認的。”餘思慧說道。
胡士付也知道沒有證據,強行辯解也沒有用。他說道:“算了,確實沒有必要這樣爭執。”
他想了想說道:“我覺得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把那人喊過來,我們當面對質。”
餘思慧說道:“你以爲我不想嗎?”胡士付說道:“那就把他喊過來。”
“他怕你打擊報復。”餘思慧說道。胡士付說道:“他如果是真話,我爲什麼會打擊報復。”他剛說完,反應過來,確實啊不管真假,那人都會覺得,我會報復他。
胡士付說道:“這樣吧!你告訴我,你是聽男的說的,還是女的說的。”餘思慧說道:“不能告訴你。”
“你也知道我得罪了很多人,肯定有人會找機會報復我的。”胡士付說道。
餘思慧說道:“可是以我對那人的認識,他應該不會報復你。”
胡士付聽到這樣說,他開始相信魯學才的話了。有可能真的是顧時誠在背後使得壞。
“我應該猜到是誰呢!”胡士付咬着牙惡狠狠地說道。
“你猜的誰呀?”餘思慧問道。胡士付說道:“顧時誠唄!”
餘思慧感到驚訝,她不知道胡士付是怎麼判斷的,突然讓他猜中了,餘思慧一時不知道說啥。
她若有所思地問道:“你,你爲什麼猜他?”
胡士付說道:“有種直覺。感覺應該是他。”“我是不是說對了。”胡士付說道。
餘思慧其實不願意爲了這件事撒謊。但是她答應了顧時誠,只要他能把事情處理好,這事不會把他說出去。餘思慧想了想,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胡士付看到餘思慧沒有說話。他問道:“我是猜對了嗎?”餘思慧搖了搖頭沒有說話。“真的不是他嗎?”胡士付再一次問道。
餘思慧低聲並且用着不耐煩的語氣說道:“不是他哦!”胡士付半信半疑地說道:“好吧!”
胡士付說道:“那這樣吧,我也不要你說出那個人,我求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餘思慧想了想,覺得這件事情,好像除了要求他道歉,其他機會也沒有給過。而且他現在這種不認錯的態度,強迫他認錯了,他心裡也不服。
她說道:“你先說說什麼條件。合理的我就答應。”
胡士付說道:“你給我一個月時間,我先調查一下,”
餘思慧嘲諷道:“要不我給你十年的時間吧!”
胡士付說道:“那一個星期總可以吧!”餘思慧說道:“最遲晚自習。”胡士付說道:“如果這樣,和之前有什麼區別呢!”
餘思慧沒有搭理他,拿起書隨便翻着。胡士付強硬地說道:“既然這樣,我只能說,我沒有錯,要我承認錯誤,不可能的。”
顧時誠此時不繼續描述了。我疑惑地問道:“怎麼不說了啊?”顧時誠拿出一張發票放在我的面前。
我很疑惑,我一直拖着他的材料費沒有給,他給我一張發票幹嘛。他從來沒有給我開過發票啊!
就在我疑惑時,顧時誠說道:“突然想起,這個月電費還沒有交,要不你等我回來。”我沒有說話,我知道他一定在暗示什麼,默默看着他表演。
他摸了摸口袋說道:“最近有點拮据,口袋沒有什麼錢了。”我沒有說話,就是看着他。顧時誠說道:“要不,你過幾天再來吧!我這交完電費,估計也沒有什麼錢了,心情不好,不想繼續說了。”
我想了想,幫他交了算了,畢竟電費不會高於他的材料費。我說道:“我還有點閒錢,我幫你交了吧!”“噢那怎麼好意思呢!”說完他笑嘻嘻把繳費單遞給了我。我翻着白眼看了看他。
餘思慧知道胡士付着急了。她心裡想道:這個本來就是你的錯,你還先發火。她說道:“行!那到時候看誰倒黴吧!”
胡士付想了想說道:“別,我們還是上來一下吧!”餘思慧問道:“那還準備怎麼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