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學才覺得現在胡士付有事會想到找他。可是之前胡士付還覺得,魯學纔是個無用的人。魯學才猶猶豫豫地往餘思慧這邊走來。
他之前已經捱過罵了。本來信心滿滿地認爲他能解決這個問題,想在胡士付面前展示一下。結果事與願違。
之所以他再一次願意替胡士付出頭,還是因爲需要日後得到胡士付的照顧。
這次他來到餘思慧的旁邊坐下,由於緊張,不像之前那樣笑嘻嘻地看向餘思慧,而是由於心虛緊張地無法開口。
餘思慧心裡暗自發笑。她看着魯學才現在的狀態,原本保持的嚴肅表情,都快笑出來了。
顧時誠看到魯學才第二次來到餘思慧旁邊,特別生氣。已經想再次揍魯學才一頓。
魯學纔不說話,餘思慧看了看他,又低頭看起書來。她知道魯學才的目的,所以也就沒有開口問了。
這時的魯學才又看向胡士付。其實胡士付一直盯着他看。兩人用眼神交流,魯學才流露出爲難的目光。
胡士付撇了撇嘴,翻眼看了看他。魯學才無奈地走到胡士付旁邊。
胡士付不滿地說道:“廢物一個。”魯學才微微一笑,沒有說話。“昨天是誰說要幫我的?我還當你是個有本事的人,也不過如此。”胡士付說道。
魯學才說道:“可是我也沒有想到,早上啥情況也聞到問道,就直接被罵了一頓。”“所以說你是廢物也沒有錯。”胡士付說道。
“這誰能知道,餘思慧都不給我說話的機會。”魯學才委屈地說道。
胡士付說道:“你再去嘗試一次唄!”魯學才面露難色搖了搖頭。
“早知道這樣,昨晚讓你被顧時誠打死算了。”胡士付說道。魯學才也知道,昨天不是胡士付,估計會被顧時誠打的更慘。
他鼓足了勇氣站了起來說道;“那我就再去試一次。”胡士付揮舞着拳頭說道:“加油!”
魯學才邊走邊想道:反正不就是捱罵嗎?昨晚捱了顧時誠一頓揍,不都好好的,一頓罵怕啥?
其實他們這幾個人,魯學才,胡士付,顧時誠以及餘思慧。在這裡頻繁地換位置,讓其他同學充滿了好奇心。大部分人已經在看着他們幾個,都想知道他們在幹嘛!
顧時誠看到魯學才走了過來,他控制不住了。他快步走到魯學才面前,剛想警告他。可是想想這樣做就太明顯了。
所以他故意擋着魯學才。魯學纔沒有明白顧時誠的用意。所以自然往左邊讓開,顧時誠自然擋在了左邊。
這時魯學才反應過來,但是他以爲還是因爲昨晚的事。可是早上顧時誠不是說,這事算了嗎?魯學才心裡想道。
魯學才畏懼地看着顧時誠,他以爲顧時誠還要揍他。魯學才這可是幫胡士付做事。他覺得胡士付會擺平他。
他回頭看了看胡士付,並且示意顧時誠不讓他過去。胡士付其實看到了。但是他以爲顧時誠只是嚇唬魯學才。所以之前沒有勸阻。
當他看到這個現在這個狀態,而且魯學纔可是幫自己的忙。所以他喊道:“顧時誠你過來一下。”
顧時誠惡狠狠地看着顧時誠說道:“你給我小心一點。”魯學才本來信心十足的去找餘思慧,可是現在狀態又蔫了。
他如果知道到底爲什麼,至少他不會當着顧時誠的面,去幫忙了。可是現在並不知道自己是因爲什麼。他心裡想道:以前顧時誠不是這樣小氣的人,這次怎麼了?算了!不行回去請他喝個汽水,實在不行請他吃頓飯。
真煩啊!魯學才這樣想道。一方面他要幫助處理胡士付的事。一方面還要處理他和顧時誠的事情。他如果知道其實是一件事引起的,也許他就更加後悔。
先說顧時誠被胡士付喊了過去。顧時誠明知故問道:“你什麼時候和魯學才關係這麼好了?”
胡士付笑着說道:“他在幫我做事哦!”顧時誠說道:“我說這小子,怎麼突然這麼硬氣,原來是找到靠山了。”
“你明知道我在找魯學才的麻煩,你這公然幫他,咋滴!是要和我作對嗎?”顧時誠故意裝出生氣的樣子問道。
胡士付也假裝生氣地說道:“咋滴,你這是威脅我。”顧時誠以爲胡士付生氣了,他還不準備正面衝突。
其實他現在的勢力,按說是不怕胡士付,但是當他知道教導處主任是他叔叔以後,他還是有些顧慮的。不過現在這個狀態,他也不想服軟,準備再矜持一下。
顧時誠斜眼看了看胡士付說道;“你如果認爲是威脅,那就是嘍!”胡士付並沒有真的生氣,畢竟他還是覺得顧時誠是他好朋友。但是他看顧時誠越來越嚴肅。他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啊!”顧時誠疑惑地問道。胡士付拍了拍顧時誠,顧時誠說道:“有話就說,不要動手動腳的。”
胡士付說道:“咋滴!你是要真的和我翻臉是嗎?”顧時誠觀察了一下胡士付。因爲他需要判斷是否還能矜持。
寫到這裡,我對顧時誠說道:“我一直以爲你沒有怕的人,原來也怕胡士付啊!”其實說完我有點後悔了。不該趁一時口實之快。因爲我會吃虧的。沒想到這次顧時誠沒有生氣。
他只是淡淡地說道:“那怎麼辦呢?人家叔是學生處主任,真有什麼事情,我能贏得了嗎?”我說道:“其實怕就是怕,何必找那麼多借口。”顧時誠憤猛地朝我撲來。接來下的場面可以想象到。大約持續了五分鐘,我擦了擦嘴角的血,捂着已經腫了的右眼。我心裡想道:見好就收這個詞,應該當作座右銘。
還是說他和胡士付吧!顧時誠說道:“你這爲了魯學才,難道咱們直接的關係就不要了嗎?”胡士付說道:“我只是覺得……”胡士付沒有接着說下去。顧時誠問道:“覺得什麼啊?”
胡士付猶豫了一下說道:“我覺得你有點太計較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你也打過他了。何必今天還要找事呢!我替他求個情,算了吧!”
顧時誠覺得,反正現在也不好明說因爲什麼。再這樣下去,確實會讓人覺得自己斤斤計較,不如就給胡士付一個人情。他笑着說道:“你說的也有道理。我不找他事了。”
胡士付說道:“對啊!你在學校好歹也是混的不錯的人了,也不是什麼特別大的事情,你這樣讓你小弟看見,嘴上不說,心裡會覺得你這人太記仇。”
顧時誠說道:“行了,不說這事了。”“對了,你找魯學才幫啥忙?”顧時誠故意裝作不知道問道。胡士付說道:“我想找他幫我調查一下這個事情。”
“就他那種人能調查出啥?”顧時誠冷笑地說道。胡士付笑了笑沒有說話,他不知道顧時誠其實都知道了。顧時誠這時望向魯學才那邊。
這時的魯學才又一次坐了下來,他猶猶豫豫的沒有說話。餘思慧笑着說道:“有什麼要說的,趕緊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