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莊真在四蕩山的大軍總部坐鎮,這次捉拿了三名侯爺,四名一品大員,至於豪族權貴,不算年輕子弟,起碼有百名。
要是利用好了,陷仙島一半的勢力,都給他捏在手中。
但是讓他惱怒的是三位王爺給逃走了。而且他父親得到密報。說是島王也微服私訪,來到武侯家中,可是竟然上下搜了遍,卻沒有發現他的蹤影。
莊真對武侯岱程嚴刑拷打,逼出了王意看破他的陰謀,提前把三位王爺給弄走的事情,一邊急派大隊人馬去追,一邊派人去給京城的父親報信。
他則開始派出人馬,假冒島王的命令,開始佔領西嶽城周邊要塞。
哪知道他除了得手幾處,其餘處處碰壁,甚至還有真元鎮的鎮守大罵他是個叛賊,他要是前去,一定生擒了他,把他碎屍萬段。
他陸續派出探子,才知道逃出的西嶽城的可蘭霸,竟然逃到水軍大營,而且手中握有幾份聖旨,島王已經下令,拆穿了他假冒聖旨,妄圖造反的事情。
莊真恨得咬牙切齒,既沒有抓到島王,又被島王從容佈置,本想渾水摸魚,這下可不成了。他和那些手下正在研究如何要挾手裡的那些大臣,然後開始猛攻,搶奪地盤的時候。忽聽手下急匆匆地前來報告。
“什麼?玉兒被擒了?王意這個混蛋。屢次和我做對。”
莊真眼裡噴火,匆匆把王意的書信看了一遍,一把撕成兩半,恨不能活吃了王意。
玉兒懷裡他的骨肉,雖然還不知道是男是女,但是畢竟是莊家骨肉,他一定要救。
手下謀士們問清楚情況,看了書信,便商議着還是先放出武侯,交換回玉兒再說。至於交換以後,王意人單力薄,難道還怕他長翅膀飛了不成?
莊真聽了謀士們的話,臉上露出陰險的一笑,“這小子膽子很大,又不怕死。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幾條命,有多厲害,敢惹到我頭上。”
青峰是西嶽城外的一座高山,高兩千多丈,山勢陡峭,尤其是青石臺,是峰頂的一塊平地。王意在信裡便提議在這裡交換人質。
通往青石臺的路只有一條,上去幾個人,能清楚地看到。這樣十分有利於看清楚敵人是否派出了多餘的人馬。
莊真按照王意的規定,只帶了兩個護衛押着武侯上去。
王意一個人押着玉兒,眼望着莊真他們上來,看到武侯虛弱的身體,被攙扶上來,露出凌厲的殺氣。
莊真不理會王意的眼神,把刀架在武侯脖子上,喝道:“王意,人我帶來了,你想怎麼交換?你一個人來的?不怕我連你一起殺掉?”
王意冷哼一聲,“你們才三個人,想要殺我?怎麼,你也敢親自來?不怕我把你也綁架了?”
莊真心想:“這個白癡,竟然敢一個人來。”笑道:“閣下在武侯府的英姿,我是看過了。不過我相信閣下說話算話,是一個豪傑,所以我纔不怕危險,親自前來交換人質。”
王意微微一笑,“算你有些見識。我爲了救我岳父,這纔出此下策,綁架了你的女人。”隨即忽然聲音變冷,“她可絲毫沒有損傷。可是我岳父被你折磨的這幅樣子,你可實在有些歹毒了吧?”
莊真拱手賠禮,“事先不知,所以纔有所得罪。要不我還帶來許多珠寶,我讓手下都放在山下,等下你自己去取,算做賠罪,你看這樣可好?”
王意微微點頭,“你既然知道悔改,我也就算原諒你了。我可事先警告你。你要是老老實實的,我保你平安,你要是敢耍心機,可別怪我不客氣。”
莊真笑道:“王公子果然是做大事的人,有大氣度。怎麼交換人質?”
王意被誇得一臉得意,把蒙着的布袋扯下來,露出了玉兒的面容。
玉兒看到莊真就在眼前,嘴裡嗚嗚發出聲音。可是被布條堵住了嘴,說不出話。
莊真此刻更是心定。
王意說:“你們先把武侯放了。”
莊真點了點頭。那個兩個護衛便把武侯身上的繩索解開。
武侯一瘸一拐,走到王意身邊,悄悄遞了一個眼神,問他怎麼敢一個人前來?
莊真兩個屬下可都是勁力有二千多斤,殺人無數的猛士,要是翻臉,王意和他可難脫身。
王意似乎沒看懂一樣,竟然微笑着把玉兒就那麼輕易地給放了。不僅出乎武侯的意外,也出乎莊真的意料之外。
莊真把玉兒摟在懷裡,解開繩索,拿出她嘴裡的東西,玉兒撲入他的懷裡,失聲痛哭,可是懼怕王意,還不敢放肆。
莊真冷冷地盯着王意,“現在你沒人質了。不怕我和手下動手?”
王意傲然道:“如果怕的話,便不會這麼容易把她放了。你們還不快滾?”
莊真奇怪地道:“我就納悶了。難道你想唬我?你就一個人,武侯也已經受傷,算是一個累贅,你當真不怕我把你們都殺了?”
王意冷笑道:“你可記得長生塔那裡,許多士兵可都被我輕易殺了。你不知道跑,還敢來惹我?”
莊真嘿嘿笑道:“你果然厲害,那些士兵原來都是你下的毒手。可是你太自大了。也太小瞧我了。我要是沒厲害的法寶。敢親自來?”
王意嘲諷道:“我不想動手,壞了規矩。可你要找死。別怪我不客氣。”
莊真眼睛邪光四射,陰森森地笑道:“我相信你是一個厲害人物。可能你的勁力不夠強大。但是有獨門絕技,能夠打敗我和我的兩個護衛。可是你萬萬想不到的是,我還有法寶在手裡,沒有用上呢!”
王意給勾起了好奇心,他本來想不到莊真敢親自來。本想只要就出武侯就行了。想不到這傢伙親自來了,而且似乎要有殺他的意思!
“哦?你想憑藉一件法寶,殺了我?”
“不錯,王意,你太自大了。也太自以爲是了。你以爲就憑你一個人,便想在我面前猖狂?你以爲在武侯家的那次測試,你贏了,便以爲我打不過你,殺不了你?”
莊真越說越激動,雙手竟然揮舞起來,一臉獰笑,彷彿王意在他掌握之中一樣。
“你竟然敢和我搶女人。岱羽兒那個白癡女人,不懂得投靠我,讓我帶給她幸福和權勢,竟然選擇你這個臭小子。現在,你竟然敢綁架我的女人,還不知道好歹,竟然敢站在我面前,不知道避讓。這,是你找死。可別怪我不講信用。”
王意微縮了一下眼睛,“莊真,你可想好。我本想日後在戰場上,讓別人殺掉你,封個大官什麼的,可是你要真的敢打我的主意,別怪我替陷仙島除害了。”
莊真哈哈大笑,一揮手,從懷裡取出一個圓形寶瓶,喃喃唸咒,一陣黑煙冒出,接着兩個黑色巨大的骷髏從裡面出來,僵立在那裡,似乎在等待命令。
莊真笑道:“這兩個骷髏兵,不是肉身,不受陷仙島的靈氣限制,能使出六千斤的巨力。小子,怪只怪你不該和我做對,不該和我搶女人。你去死吧!”
莊真說完,便指揮着兩個骷髏兵前去廝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