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嚕!”
馬車中寂靜一片,只有車輪轉動的聲音清晰可聞。
鳳之瑤咬着下‘脣’,臉上的表情無比糾結,小手情不自禁地緊緊攥着,預示着她內心的不平靜。如果仔細觀察,會發現她的嬌軀都在微微顫抖。
她今年芳齡二五,至今仍是黃‘花’處子一枚。因爲身份和地位超然,從來沒有哪個男人有機會一親芳澤。與世隔絕的生活環境,也註定了很難有男人會打破她的這份孤獨與寧靜。
沒有遇到心儀的男人,不代表她是一個冷漠的‘女’人。正相反,到了嚮往愛情的年紀,哪怕見慣了腥風血雨爾虞我詐,也無法阻擋她對另一半的憧憬,因爲那是人與生俱來的天‘性’。
櫻‘花’霏雨‘浪’漫邂逅,竹林晚風夜半‘吟’歌,流水月橋執子之手,風雪漫天相伴取火……
一幅幅暖心又唯美的畫面無數次在腦海中浮現,讓她堅信能與她親密接觸的那個“他”一定是文采風流、儀表堂堂、英俊瀟灑又正氣凜然的人中之龍。而以她的樣貌與地位,也理應找到全天下最優秀的男人。
可是如今,代表着對愛忠貞不渝的身體,卻被一個她根本不熟悉的男人肆意把玩!
她那兩條引無數男人目眩神‘迷’的光潔‘玉’‘腿’,正被兩隻大手牢牢抓着。饒是隔着單薄的褻‘褲’,她也能感覺到那一雙大手傳來的熱度。
不僅如此,嬌嫩的大‘腿’內側能夠清晰感覺到他的耳朵和臉頰。馬車每一次顛簸,都會讓她那從未被男人染指的大‘腿’根不可避免的和這個登徒子的臉頰發生摩擦。
一種奇異的感覺遍佈全身,就好像有一根柔軟的鵝‘毛’輕輕掃過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讓她渾身緊繃。一身淺淺的呻‘吟’梗在喉嚨,憑藉無比堅強的意志才能硬生生將那個銷魂蝕骨的“嗯”字阻在嗓子眼。而代價,便是額頭上那一派晶瑩剔透的汗珠。
渾身彷彿沒有骨頭的鳳之瑤扶着車壁,好不容易纔積攢起一點力氣,怒聲斥道:“他們已經走了,你準備在我裙子底下躲到什麼時候!!”
聽到一聲嬌斥,唐安這才掀開裙子‘露’出腦袋,貪婪地吸了一口帶着她體香的空氣。
方纔萬分火急的情況下,爲了保住唐安的‘性’命,鳳之瑤的裙底成了唯一的藏身之所。要一個處子做出這樣的決定無疑很艱難,尤其是對視貞‘操’如命的‘女’人來說。若非顧念對鳳之嵐的虧欠,若非看在他是柳傾歌男人的份上,恐怕鳳之瑤寧可一死,也不會做出如此羞恥的妥協。
當然,唐安欣然接受了這種“無理要求”。
面對一個只憑眼神就能讓男人酥.到骨子裡的‘女’人,鑽裙底簡直是莫大的享受。所以唐安一邊裝模作樣的說着“我乃堂堂七尺男兒,鑽裙子這種事恐怕不太好吧”這樣的屁話,一邊迫不及待地鑽了進去。
帶着一臉‘淫’笑的唐大人剛想要研究一下傳說中天下第一的‘女’人身體構造和其他‘女’人有什麼不同,卻很鬱悶的發現一個問題:他媽的,這‘女’人居然穿了‘褲’子!天氣有那麼冷嗎?老子都沒穿內‘褲’好不好!
蹲在底下的唐安憋着嘴,想來想去覺得不甘心,乾脆毫不客氣的用兩隻手把住眼前的兩根小‘腿’。
鳳之瑤的小‘腿’並沒有因爲練舞而而變得結實,反而異常纖細又十分柔軟,讓人感覺彷彿不像抓的是兩根小‘腿’肚兒,而是陷入了兩團棉‘花’。
“喔!”鳳之瑤大窘,羞憤道:“你做什麼?”
裙下傳來唐安含糊不清的聲音:“馬車太顛,蹲不穩。要是一不小心撞到別的地方,那就太不好意思了。”
經唐安這麼一說,鳳之瑤立時啞口無言。一雙小手緊緊護住“禁區”,彷彿生怕被這膽小鬼佔去更大的便宜一般,一張無比動人的俏臉‘欲’哭無淚。
可惜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正當唐安無比享受的“醉蹲美人‘褲’襠下”之時,卻聽到鳳之瑤聲‘色’俱厲的提醒。人家是好心救命,自己總不能忘恩負義,覺得這裡舒服就永遠不出去吧?
堂堂鎮西侯,這點英雄氣節還是有的,不就是溫柔鄉嗎?有什麼了不起——再‘摸’一下就走!
順手在鳳之瑤嫩滑的膝蓋上揩了揩油,唐安扭過頭來,滿是惋惜道:“這麼快就走了嗎?哦,我的意思是說——他們終於走了!”
“還不出來!”
鳳之瑤杏目一瞪,感覺身體的變化越發驚人。她的心臟彷彿要破體而出一般,大‘腿’內側彷彿傳來陣陣呼喚,期待的不僅僅是輕微的碰觸,而是更爲狂野的侵襲。但是這種身體上的苛求,卻又在‘精’神上讓她充滿深深的羞恥感。
她不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所以纔會對這種近乎不受控制的期盼產生罪惡感。還好她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小姑娘,深深吸了一口氣,內心有一個聲音不斷提醒着自己:那個人不是他!
如此在三,總算是壓下了心下邪惡又讓人無地自容的旖念。
見她眼睛彷彿要滴出水來,卻偏生要裝作一副惱火的模樣,臉上兩團火燒雲紅的像火一樣,身爲過來人的唐安怎麼會不知道她是動了‘春’心?卻故意裝作無辜的模樣,問道:“咦,姐姐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很熱嗎?”
這一刻,鳳之瑤很想爆粗口,但她失望的發現一向只接受禮教文化薰陶,腹中的髒話竟是如此匱乏。
“我不是爲了幫你,而是在幫傾歌。雖然不知道傾歌爲什麼會看中你這麼個膽小鬼,但既然已經做了選擇,我還是會祝福她,希望你會好好待她。”
唐安嘻嘻一笑:“傾歌除了舞跳得好,最大的優點就是有眼光了。姐姐只管放心,傾歌就是我的心肝,我不對她好,還指望誰對她好?”
有眼光?能看重你這種厚顏無恥的流氓,簡直是瞎了眼!
鳳之瑤白他一眼,道:“既然如此,那就再好不過了。我已經履行了承諾,所以待會兒出了觀‘門’,你便下車吧。還有——今日之事,希望你不要對任何人提起,我沒見過你,你也沒見過我!”
唐安笑道:“你放心好了,我的嘴巴出了名的緊,絕不會告訴別人鳳之瑤是一個心裡無比悽楚又格外脆弱的‘女’人的。”
鳳之瑤捏緊拳頭,這個‘混’蛋,他是在提醒自己嗎?
剛想給他點顏‘色’看看,外面卻又傳來了聲音。
“敢問前面馬車裡可是鳳大家?”
鳳之瑤和唐安同時一愣,四目相對,前者輕輕拉開車簾往外看了一眼,只見小路的盡頭,在大一羣捕快的簇擁下,居中站着一個身穿錦衣華服的中年男人。
男人大概三十幾歲,身材健碩,腰桿‘挺’拔,黝黑的臉龐棱角分明,下巴處還留着一撮小鬍子,看起來頗具陽剛之氣。可惜不知是否習慣了前簇後擁的場面,男人始終高昂着下巴,臉上似乎帶着與生俱來的驕傲。
鳳之瑤看到來人模樣,額頭上的梅‘花’烙印再度皺褶變形。倒豎起來的眉‘毛’、微微撇起的嘴角,都證明眼前這個人並沒有給她留下什麼好印象。
唐安好奇地問道:“喊你的人是誰?”
鳳之瑤放下車簾,滿臉厭惡道:“溫良侯劉恭!”
唐安眨眨眼:“劉公公?”
“恭喜的恭——劉恭!”
鳳之瑤嘆了口氣,已經被唐安折磨的全然沒了脾氣。她怎麼也想不明白,方纔那個距離自己一簾之隔滿腹道家超然物外思想的“珍遲九大師”,真的和眼前這個膽小鬼是同一個人?
“喔——”唐安了解的點點頭,又問道:“這溫良侯是什麼來頭?”
鳳之瑤嘆道:“是一個非常非常讓人討厭的傢伙!他馬上就要過來了,我暫時沒時間跟你解釋,你——”
“蹲下嘛,我明白!”唐安眨了眨眼,臉上帶着掩飾不住的笑容。
鳳之瑤嘆了口氣,認命般的閉上眼眸,心裡默默安慰自己:算了,反正已經被她佔過便宜了,再來一次怕什麼呢?
唐安沒時間去了解鳳之瑤的心路歷程,而是滿心歡喜的彎下膝蓋,還安慰般的拍了拍鳳之瑤的肩膀:“雖然我一向視尊嚴重於生命,但非常時期要用非常辦法,我很理解。所以你不必覺得對不起我,我一點也沒覺得委屈,千萬不要有心理負擔——麻煩把‘腿’再分開一點,對,就是這樣!”
看着這登徒子毫不客氣地按住自己的膝蓋,將兩條纖細的小‘腿’掰開,然後無比熟練地掀起裙子,強忍着笑意鑽了進去,鳳之瑤只覺得腦海中一片空白。
心……心理負擔?覺得對……對不起你?
等她好不容易回過神來,一股怒火瞬間衝上天靈蓋。吃虧的明明是老孃好不好!爲什麼從這‘混’蛋嘴裡說出來,好像我佔了多大便宜似的?這天底下怎麼會有人如此不要臉!
她想要跟唐安好好理論一番,卻發現唐安再度緊緊抓住了自己的小‘腿’肚子,還含糊地說了一句“放心,我已經扶穩了。記住,千萬不要有心理負擔!”
幽暗的車廂裡,鳳之瑤已經沒有和他理論的力氣了。那種奇異的感覺又爬滿全身,喉嚨終於不受控制地發出一聲細微的“咯”,嚇得她趕忙掩住檀口。
潔白的內齒死死咬住櫻紅‘色’的下‘脣’,鳳之瑤閉着星眸,無比痛苦的悶聲自問:鳳之瑤啊鳳之瑤,你這到底是怎麼了?爲何會在這個膽小鬼面前如此丟臉?罷了罷了,一切都是爲了傾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