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胡說了長官,不是都已經說過了嗎,他是我的朋友,普通朋友,不是你想像的那樣的了,你以爲人人像你啊,見了女生就追就泡,從來都不肯停一下呢,還經常玩了就把人家給甩了,壞事幹多了,小心你哪天遭報應啊你。”
陳培南笑着回擊道。
“你才胡說呢,我不是一直想泡你都沒泡着嗎,我就算了吧,我自問我這長相要泡你還真是有難度的,可是我不明白的是,嚴順宇那個富二代人又長得帥,而且家境又好,爲什麼你就看不上他呢,真是奇怪了。”
文濤笑着說,他笑起來的樣子很搞興,臉很胖,笑起來的時候肉都在抖,很有喜感,看上去很好玩。
“算了吧,以前的事就算了吧,那些年輕時的事還提他幹嘛,兩個人在一起是要講緣份嘛,可能說想和誰在一起那就和誰在一起的吧,如果兩個人沒有緣份,再勉強也是勉強不來的對吧。”
陳培南對文濤提以前的事顯然不是很樂意,但是又不好意思發火,只好跟着說笑。
陳龍看得出來,眼前的這個胖子不是說笑的,他以前肯定是真的追過陳培南,嚴順宇是一個富二代,他是一個官二代,兩人在學校時肯定那都是牛人了。
一個的老爸有權,一個的老爸有錢,那都是這世界最好的東西,那在校園裡肯定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
不過如果這兩人拼實力爭陳培南的話,那嚴順宇肯定是佔上風的,因爲嚴順宇比文濤那的確是帥了很多,雖然文濤是官二代,但那時當官的畢竟是他爸而不是他,但是富二代嚴順宇的真金白銀那可是貨真假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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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起來,錢有了,玫瑰有了,什麼都有了,他可以盡情的玩Lang漫,但是那時的文濤顯然沒有這樣的優勢,所以如果兩人相爭,那文濤落於下風那是必然的了。
可是陳培南連嚴順宇那高富帥都看不上,自然更是對文濤不會好臉色的了,這個在文濤剛纔對陳培南說話時的那種幽怨就可以看得出來了,這廝肯定也是心有不甘,只是苦於沒有辦法。
這時菜上來了,文濤在四處找,陳龍一下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桌上差了一樣重要的東西,那就是酒,無酒不成宴,沒想到陳龍和陳培南居然兩人都把這事給搞忘了。
陳培南顯然也是纔想起這件事來,兩人平時要喝酒那都是在酒吧喝,也沒想到在飯桌也要喝酒的事了。
陳培南趕緊把服務生叫過來,問他有什麼好的酒,先上一瓶上來。
文濤卻表示不用服務員介紹,他自己點了一瓶國產的白酒,這酒是國內知名的品牌,價格當然那是很高的了,文濤這廝果然是老混混了,一出口就要了酒店裡最貴的白酒。
酒上來了,服務員給每人倒了一杯,陳龍站了起來,端起杯子向文濤敬酒,今天文濤是主角,喝酒當然要從他這裡開始。
文濤卻不以爲然:“今天我們老同學難得相聚,兩個大男人喝酒,把美女晾在一邊,那怎麼能行呢,我們還是大家喝一杯吧,好久沒有看到我的老同學,都有點想她了。”
文濤不但喝酒,而且還不忘調戲一下陳培南,不知爲什麼,陳龍聽到調戲陳培南的話,他心裡總是感到很不舒服。
文濤顯然是要把陳培南拉下水一起喝他才肯罷休的了,陳龍心裡雖然不願意讓陳培南陪着喝這麼烈的酒,但是文濤這廝堅持,自己也沒有辦法替陳培南開脫,人家是老同學了。
在一起喝一杯親熱酒那也是理所應當的,他這個外人也不好說什麼,要是說多了,那還真是討人嫌,眼前的這位官爺可還要請他幫忙呢,可不能因爲一點喝酒的小事就得罪了他。
陳培南倒是很豪爽,聽文濤這麼一說,馬上舉杯,“好吧,那我這個女子就捨命相陪了,只是一會我要是喝酒醉了,那你們可要負責安全地把我送到家才行,可不能把我隨便扔在大街上,否則我會感冒的。”
文濤一聽大笑起來:“這有何難,這個問題包在我的身上,如果你喝酒醉了,那你要去哪裡我都送你去哪裡,如果你不認識路了,那我也會保證把你送一個很安全的地方,至少也是五星級酒店,哈哈”
這話一聽就是有調戲的味道,陳龍聽得心裡更是惱火,真想把酒灑在那廝身上,只是什麼事也沒有辦成,也只好暫時忍氣吞聲了。
“算了,我還是要陳龍送我回去吧,衆說周知,你以前就是我們班最色的男生之一,不,根本就沒有之一,你就是最色的了,你要是送我回去,那還指不定送我到哪裡去呢。”
陳培笑着說道,看來她應酬這樣的人習慣了,對這種玩笑也早就是習以爲常了,陳龍反而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了。
“好了,不說這麼多了,現在大家都沒醉,一會要是真的醉了,誰送誰還不一定能,咱們還是喝酒吧。”
陳龍一聽他們調笑個沒完沒了,心裡很不是滋味,又不好意思發火,只有提議喝酒,自己先一飲而盡,你們要扯你們再慢慢扯好了。
文濤沒有發現陳龍的不悅,但是陳培男卻發現了,她和陳龍相處了這麼一段時間,雙方對彼此還是比較瞭解了,陳龍的不悅陳培南看在眼裡,心裡暗暗高興,心想你小子竟然也會爲我吃醋了,這倒是一件很趣的事情。
陳培南把杯裡的酒先幹了,然後亮了亮杯底,文濤一個大男人見陳培南都幹了,那自然也是不好意思再拖,於是也把一杯酒給喝了。
“兩位隨意吃菜,都不要客氣了,都是老同學老朋友了,沒有必要客氣。”
陳培南招呼兩人吃菜,一邊給兩人重新倒滿了酒。
包間裡本來是有服務員專門負責倒酒的,但是被陳培南示意走了,今天來的目的還是要問一些關係李衛明的事情,所以陳培南不想有外人在場。
而文濤這樣的身份更是希望知道的人越來越好了,可以大吃大喝,又可以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沒什麼顧忌,在單位時說話那都是要講原則的,所以上班時間就很累了,也不想出來吃個飯還要小心說話,那不是更累得不行了。
“今天這裡就我一個女人,我看我就扮演一下服務員的角色了,反正服務員也是我叫走的,我就專門負責給你們兩個男人倒酒吧,你們多喝點,我就少喝一點吧。”
陳培南一邊倒酒一邊說。
“有你這樣的美女倒酒那當然是好的了,不過你要是不喝酒,那多掃興啊是不是,這樣吧,你可以少喝一點,我們喝了三杯,你喝一杯總可以了吧,如果你一直倒酒給我們喝,那我喝起來也沒勁了。”
文濤自然是不會輕易放過陳培南的,他今天就是看陳培南的面子來的,他也知道陳培南他們請他來那肯定是有事求他辦了,一般找他的人都是有事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