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夏長興可是自己給自個找的罪受,怪不得她,誰叫她整日的來找自己麻煩的?自己已經原諒她很多遍了,這次也只是用了最輕的一種懲罰方法來懲罰她而已,不算多嚴重吧?
不過一個下午的時間,城內又起了新的風聲和傳言,大概的就是說夏家的二女兒妙手回春啊、神醫仁心啊、等等之類的,然後還說這五王爺也懂得知恩圖報啊,是國家的可用之才啊。
當夏盼兒聽到這傳聞的時候,正在吃着糕點的她就不客氣的將嘴裡的東西吐了出來,還順帶的咳嗽了幾聲來表示自己的敬意,紫菊瞧着夏盼兒的反應如此之大,連忙的倒了茶水給夏盼兒緩解,邊用手順着夏盼兒的背部“小姐,你別急,奴婢知道你高興,可也不用這麼高興啊!”
“什麼?”好不容易停下咳嗽的夏盼兒因爲着紫菊的話又開始咳嗽了起來,只能在心裡質問着:我哪裡像高興了?我什麼時候表現的高興了?我這明明是吃驚和鄙視好嗎!
天黑了,月亮出來了,又是一個夜晚來了。
紫菊笑着倒退出去,夏盼兒看着這樣的紫菊倒覺得有些想要她留下來了,可是自己是一個現代的人還有什麼好怕的呢?
她轉着眼睛四處看了一眼,今晚她在這房間周圍都灑了一些小毒,那人如果來的肯定會受不了這毒的,即使是小毒,可也是經過了她的手好的嗎?
心裡肯定着這想法,才安心的躺在牀上拉過一邊的被子蓋上。
嗯,一夜無夢,還算是個好夜晚。
如果地上沒有躺着幾隻死老鼠的話,她想她會更開心的。
今日的她起的異常的早,因爲她起來的時候,紫菊還未起來,她先看到的是滿地的死老鼠,搖着頭愜意的走到桌子邊上纔看到桌子上放的一個錦盒,錦盒上還壓着一張紙條。
夏盼兒趴在錦盒上四處觀望兩眼,再圍着那桌子四處跑了一圈,除了死老鼠再也沒有看到其他的東西,她坐回原位,斜睨着那紙條,思索半天還是伸手拿過。
“今晚戌時,金雀樓,雨廂。”
雖然這字跡很陌生,可她就是知道這是誰給她的,將那紙隨意的扔在一邊,打開那錦盒,只見的錦盒中放着一件天藍色的…霓裳?
夏盼兒的嘴巴癟了一下,還未將那衣裳拿出就直接蓋上,拿着錦盒四處查看幾番,突然眼睛一亮,就樂呵呵的抱着錦盒跑到那張大牀邊上,彎下身子就隨意的將錦盒扔到了牀底。
似乎是覺得自己做了多大的好事一樣,夏盼兒臉上的笑意更深,上站起身子拍了兩下直接的朝着鏡子處走去,查看一下自己臉上的樣子見顆粒還在才放心的洗簌上妝。
好笑嘞,她憑什麼聽他的?
待她全部弄好,紫菊還是沒有來叫她,她也不急,打開了房門就在自家的院子裡做起了早操。
左動動啊,右動動。
上動動啊,下動動。
一圈來完再一圈啊。
許久,她運動的都有些勞累了,紫菊纔打開自己的房門看見夏盼兒站在院子裡朝着她笑,她下意識的就對着夏盼兒彎着腰道“小姐早。”
只是彎到一半的時候才意識到不對勁,僵硬的直起身子看向夏盼兒,見那人還真是自家的小姐連忙回了屋子整理着自己,再一次出來的時候夏盼兒已經搬了一把椅子,手裡拿着一隻茶杯悠閒愜意的靠着椅子、飲着茶水、賞着日出。
“菊啊,我的房間有些髒亂,你給我打掃一下。”夏盼兒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水輕鬆的道。
紫菊還未了解到自己將要面對一種怎樣的環境,她嬉笑着回道:“是的,小姐。”自從小姐那日被石子砸傷後可就不怎麼經常能讓自己打掃屋子了,現在既然有機會她可不是要好好把握嗎?
想完了,就樂呵呵的去井邊打了水,拿過抹布和掃帚,喜滋滋的走到了夏盼兒的房間內。
夏盼兒見着這紫菊傻乎乎的模樣,嘴角一直噙着笑意,直到一聲“啊!”的響徹雲天的聲音傳出,那嘴角纔開始放了開來,在院子裡的椅子上笑的前仰後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