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只見陳瀟媚雙手上舉,銬在一個從屋頂吊下來的鐵環上,腳尖踮着才能沾到地,腳踝也銬在一起。羅超凡走進去,從牆上摘下一根長長的黑色電棍。
陳瀟媚今年已經快三十歲了,小時候也在桃源縣。不過自從陳大白搭訕羅昌德的線,做了小領導之後,陳瀟媚就跟着他老爹一起去了海淀市。
後來因爲工作,這纔來到了韓樓市。
就在昨天晚上,陳瀟媚下了夜班,忽然被幾個蒙面人給劫持,帶到了這個鬼地方。
她當時心裡就明白,自己是被綁架了。只不過有誰會來綁架她,讓她很是不解。
不過那些人好像並沒有把她怎麼樣,反而還送水送飯,也不提條件,更不理會她的問題。誰知,還沒吃完早飯,她就給吊了起來。
這種痛苦陳瀟媚這個大小姐什麼時候體會過?纔不過半個小時,就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就在這個時候,這個房間的門給打開了,陳瀟媚頓時大叫起來。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你。你是小羅?!小羅,你快叫他們放開我啊!”陳瀟媚認出了羅超凡,眸子中閃過一絲希冀。
羅超凡無動於衷,抱着雙臂冷笑的看着她。
那大漢走過來,遞給羅超凡一根短短的銀色金屬棍,笑着說道,“羅先生,用這個吧,那黑的才一千伏,這個有八千!我先走了。”說完就出去了,把門也關上了。
陳瀟媚已經被吊了快一個小時了,被好幾個黑衣人輪流恐嚇,那個大漢還跟她說,她的生死全掌握在一個羅先生手中。
現在看看,這個羅先生,很有可能就是羅超凡了。
她開始懷疑,羅超凡要想弄死她,就像弄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恐懼已經佔據了她的身體。
身心俱憊的陳瀟媚臉色蒼白,看着眼前一臉陰沉的男人,他越是不說話,她就越是害怕。
“羅超凡,求你別傷害我,別殺我,我什麼也不會說的,
真的,求你讓我走吧。”陳瀟媚流下了驚懼的淚水,只是這個話卻是很多人不媳的,特別是她的眼淚,沒有什麼價值。
羅超凡當然就是那個不珍惜他眼淚的人,沒說話,走過去,笑了笑,忽然重重給了她柔軟的小肚子一拳,罵道,“這是我送你的禮物,怎麼,還滿意嗎?”
“呀啊!”女人慘叫一聲,這一拳用上了全力,打的她五臟六腑都在翻騰,口水直流。
想要彎腰,卻彎不下來,只好擡腿,可腳尖一離地,手腕就被身體的重量墜的像要斷了一樣的疼,真是說不出的難受。
“要不要再來一下?”羅超凡點上煙,故意露出兇光道,而且雙眼盯着她的胸口問道。
“嗚。不。不要打我。求求你。嗚。你讓我做。做什麼都行。”從小嬌生慣養,都是被男人追,從沒被男人打過,再加上本就害怕的要死,這一拳就讓陳瀟媚徹底崩潰了。
“做什麼都行?”羅超凡笑地把電棍插入女人的領口,向下將她的皮夾克拉開了,裡面是一件白色的收腰襯衫,胸前兩團滿漲的突起,和清純的外表還真是不太相配。
陳瀟媚立刻明白他要做什麼,可卻沒有一點反抗的勇氣,而且羅超凡一下變成了自己喜歡的那一類男人,和他做那事兒,在心理上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可是羅超凡卻沒有這麼做,而是坐了下來,不懷好意地看着她,“你不是看不上我嗎?現在就求我玩你吧。求的好,我就放你走;求的不好,哼,我會用你想都想不到的方法折磨你,直到你斷氣。”
雖說陳瀟媚不是什麼清純玉女,可也算正經人家的姑娘,要她開口求男人跟自己,一時之間怎麼也張不開嘴,只是在那抽泣。
羅超凡把電棍的開關推開,一陣“劈哩啪啦”的亂響,看的陳瀟媚不解地看着他,笑道,“八千伏啊,我聽說只要一千伏就可以烤熟一根香腸呢,不知道你那裡有沒有老繭啊,要是有的話還可以,要是沒有的話,那就可
惜了,看來來個紅燒桃花源也不錯哦?你說呢?”
陳瀟媚一驚,擡起頭來,看到男人的電棍正在自己胯下不停地走來走去,從男人的眼中看出他不是在開玩笑,心中暗道,“不聽他的話,他就會殺了我。”這樣的念頭一旦在女人的腦中形成,姓奴的命運也就算註定了。
嫩紅的嘴脣顫抖了幾下,陳瀟媚一臉的不情願,結結巴巴地說道,“求,求你和我……吧。”
“這就算求我了?,黃書沒看過嗎?看來你是想嚐嚐‘電烤小洞’的滋味了。”
羅超凡站了起來,一臉的不爽,靠,你說你還裝什麼清純啊,大家是什麼人誰不知道啊,靠,還裝蒜,看來不來點顏色你不知道我的厲害啊。
陳瀟媚果然被嚇着了,立馬求饒道,“啊!不不,再。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一定好好地求你。”
“好,看在咱們同鄉一場的情面上,我就給你三分鐘,你想好了該怎麼說。要是我聽完了還不滿意,可就別怪我了。”羅超凡又坐回去,看着表,一副我可是好人,你不要逼我,否則我也很爲難啊。
看着面前的男人不時地玩弄着手裡的電棍,心中害怕,知道自己今天真的是不能倖免了。
現在那裡沒有幾個被搞死的人啊,而且中國的那麼多的案子都破不了的,還不都是那樣算了。
什麼法網恢恢,疏而不漏,那是騙老百姓的,誰信啊?
陳瀟媚努力回想着所有聽到過的穢話語,三分鐘很快就過去了。
“想好了吧。”羅超凡又點上煙,像一個久候的觀衆,等待着演出的開始。女人並沒有說話,卻是讓羅超凡有點上火,“媽的,你是要考驗我的耐心嗎?”說着又站了起來。
“小羅,求。”陳瀟媚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羅超凡打斷了。
“閉嘴,我的名字是你叫的嗎?叫主人。”羅超凡今夜像是一個暗夜的帝王,一點都容不得別人對他的不規矩,惡狠狠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