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雲輓歌醒過來的時候,眼前一片昏黃,脖子間有微微的疼痛,也不知道墨子涼用了什麼手段,竟然抵抗住了她的攝魂術!
她耗費了大量體力,現在身體癱軟的出奇,可是攝魂術只會讓她很累,這次爲何會讓她癱軟無力?
攝魂術,用到控心,墨子涼不知道有沒有中招,看到墨子涼沒有一點點的反應,雲輓歌心灰意冷。
他和墨子軒,是不一樣的,雖然是兩兄弟,但是她曾經對墨子涼施展過一次,那一次,墨子涼的的確確是中招了的。
可是現在,難道是因爲他的武功太過高強了嗎?
雲輓歌腦子裡嗡嗡作響,不再繼續糾結這個問題,擡眸,陌生卻又溫馨的環境映入她的眼簾。
只是環境溫馨,她的狀態就和這個環境格格不入了!
整個人被碗口粗的鐵鏈鎖在牆上,手和腳都被鐵鏈固定住,她能微微動,卻不能有任何的大動作!
擡眸,這裡更像一間密室,沒有窗戶,擺設卻是一應俱全。
墨子涼獨自坐在她對面的石案上,靜靜的一個人喝着小酒,修長白皙的手指捏着酒杯,微微轉動,見她醒來。
整個人微微轉過身來,卻也還是側身對着她。
“醒了?”
“墨子涼,你把我綁在這裡,你到底想要幹什麼?”雲輓歌掙了掙,以示反抗,這碗口粗的鐵鏈,她就是鐵臂金身怕也無法掙脫。
“做什麼?朕能對你做的,剛纔,已經做過了。”
墨子涼的聲音依舊冰冷,只是,看着雲輓歌的眼神有了一絲不明的神色。
只是喝了她一些血,雖然自己差點沒有控制住,但是雲輓歌這覺也睡的太久了。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雲輓歌眸中閃過一絲驚慌,忙不迭低頭,衣衫完整,只是,左肩處的一大片血跡卻讓自己觸目驚心。
猛然,脖子間又傳來絲絲刺痛,雲輓歌驀地明白了!
墨子涼,剛剛是在自己身上飽餐了一頓?
難怪自己會如此虛弱,如此無力!雲輓歌只是想到這裡,背脊便一陣陣惡寒。
擡起臉,看着墨子涼,一言不發。
“丫頭,朕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捨不得殺你,捨不得......”食指挑起她的下巴,蒼白妖冶的臉靠近她,幾乎是鼻尖相對:“朕真是不知道,這兩年,你會出落的這般令人動心,所以,朕真是後悔,讓不滿十三歲的你,嫁給朕最不喜歡的人。”
“你放開,拿開你的手!”
雲輓歌怒目,蒼白的小臉上滿是怒氣,瞳孔紫彩暗淡,卻深深的刻着倔強!
“怎麼?他能碰,朕就不能碰?朕比他,先認識你,朕庇佑了你十年,他和你認識了幾年?”墨子涼輕笑,脣邊甚至還留有云輓歌的血跡!
看着墨子涼脣邊的血跡,雲輓歌心裡一陣陣的犯惡心,剛剛這個男人,就用他那張嘴咬破了她的脖子!
“感情和認識的時間長短有什麼關係,我就是早認識你二十年三十年,我也是喜歡他不喜歡你,你就是個不擇不扣的混蛋。”
雲輓歌緊緊咬着下脣,狠狠的看着眼前人,面色因爲失血過多,蒼白的如一張紙。
“朕的今天,難道不是你們逼的,太后逼朕,墨子軒逼朕,連黑月都要要挾朕,朕只是不夠強大,不是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