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哧一笑,韓月靈推開房門,看着那臉色依舊潮紅的冰霜華,撅着小嘴笑道:“華姐,沒看出來呢,這麼飢渴了呢。不過也對,睡了兩個月呢……咳咳咳,好了好了,說正事!”
見冰霜華的臉色一沉,韓月靈連忙揮手笑道:“這是剛剛調查出來的資料,上面說,雲中天的人馬全部集中在海鳴城內,只是……雲中天位於海域城,我們的作戰方法,應該怎樣變動?”
玄寒看着手中傳來的信息,只是微微皺着眉頭,雲中天在海域城裡?
“我和你們一起去海域城。”最終,玄寒捏碎手中的信封,冷淡的看着眼前的兩人。沒錯,他要一起去。這裡,交給四大護法已經足夠了,要是這兩人去海域城,碰到了雲中天,那後果,不堪設想!
冰霜華知道,玄寒這一下是下定了決心,不由地吸了一口冷氣,淡淡的說道:“那好,這是你說的,後天,我們就動身,前去海域城,靈兒,你讓尚賢助陣,協助他們一起攻城,準備一下,帶上我們需要的東西!”
“懂了懂了,這些事啊,就交給我來做吧。你啊,現在還是和玄寒多親熱親熱,選時間都選後天,唉,男人就是好體力啊……”韓月靈咯咯笑着,在冰霜華還沒動怒之前,已經跑了出去。
再留下來,怕是華姐也會暴走的吧。
“靈兒,你去哪?”尚賢微微一愣,看着從玄寒房間裡走出的韓月靈。
哈哈大笑着,韓月靈低聲道:“尚賢,你還是先別進去,玄寒和華姐現在正在激情熱吻呢。你要給玄寒說的事,我都已經說了,放心好了。記得到時候和他們一起,攻打海鳴城,我還有事,先走了,晚上回來再陪你。”
“靈兒……”看着那一道早已經消失的身影,尚賢不由地輕笑一聲。他本以爲,要娶到眼前的人,困難至極,卻是沒有想到,玄寒居然願意成全他,帶着他一起,來到仙水靈中。在這裡,不用考慮那麼多,也不用去在意韓國的事情。
揉着自己的太陽穴,冰霜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被那兩道目光注視着,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連忙笑道:“別,現在不是晚上,晚點在說。那個啥,我餓了,先閃了!”
迅速站起身來,冰霜華直接一口氣衝了出去,要是在留在這裡,怕是玄寒會直接吃了她,連骨頭都不會剩下的。
嘴角向上提起,玄寒坐在椅子上,看着那鋪在桌子上的地圖,冷淡的盯着那山脈,單手按在桌子上,低聲說道:“出來吧。”
黑色的身影快速出現在玄寒的身邊,陰冷的笑道:“原來你還知道我在這裡,我還以爲你跟那女人調情,已經忘記了我的存在。”
“讓你出來不是說這些的,去調查雲中天到底想要做什麼。以他的性格,絕對不會看着吃進去的東西再吐出來。我想他的目標,可能是小乖。”紅色的眼眸中閃過一道殺氣,玄寒捏緊了拳頭,他還記得冰霜華說過,雲中天將會和她聯手。
不是他不相信冰霜華,而是這句話中透露出來的信息,雲中天,早就再打冰霜華的注意了!不然怎麼會在三年前,就已經開始了這樣的計劃?
如墨的夜擴散開來,柔和的月光撒在大地上。
那黑色的小身影緩步上前,躡手躡腳的推開房門。
該死的,這什麼規矩!她的房間被玄寒佔了,去靈兒那裡,又有尚賢在,其他的房間都被四大護法和白玉狐用了,這裡不是仙水靈的皇宮,想睡那裡都可以。
搞得她現在連睡覺都沒有,在外面溜達一圈,欣賞了一下月色,還得回去。
輕手輕腳的走進房間裡,冰霜華瞥了一眼那已經睡下的人,不由地吐出一口大氣,看來玄寒已經睡下了,那就好,這樣的話,她就不用……嘴角微微向上揚起,冰霜華輕輕的關上房門,就準備閃進去。
“回來了?”那帶着一絲挑釁的聲音迴盪開來,冰霜華全身一個激靈。
看着那邊已經坐在牀榻上的人,嘴角抽動着說道:“那個,我先去洗澡……”
“嗯。”玄寒冷淡的點了點頭,那一雙色的眸子看着前方的人,就好像是小賊一般,抓起一旁的浴巾就朝着裡面的浴池衝去。不由地揚起嘴角來,這個小東西,想要躲他?那好,他倒要看看,是她躲得快,還是他的速度快。
“呼呼……”冰霜華看了一下外面,確定玄寒沒有跟進來。
雙眼皮都快打架了,冰霜華泡在浴池中,連連打着哈欠,雖然才睡了兩個月,但是一到晚上,還是會犯困的。想到玄寒還在那邊的牀上,她全身都涼了,哪裡還有心情回去。
眼皮越來越沉重了,冰霜華單手支撐着自己的臉頰,靠在一旁的大石頭上,昏昏沉沉的,就要睡過去了。反正,她是不會回到牀上去的……
“嘩啦啦……”一陣水聲響徹開來,“刷”的一下睜開雙眼,冰霜華猛地擡起頭來,“誒,你什麼時候過來的,還有……我洗好了,你繼續!”
冰霜華只覺得頭皮發麻,裹緊了浴巾,就朝着外面走去。
玄寒單挑着眉毛,看着那小身影,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了,他當真是豺狼虎豹嗎?眼前的小傢伙,就這樣躲着他?他都等了一個時辰了,進來不過是看看她的情況,會不會被這裡的水悶暈過去,沒想到,她居然,睡着了!
“小乖。”伸手將那瘦弱的人抱在懷中,玄寒咯咯笑道:“白天說的事情,你就忘記了嗎?”
“啥?我白天有說什麼嗎?”冰霜華連忙推開眼前的人,迅速朝着後面一退,整個人的臉色都白了。
火紅色的眸子中閃過一道怒火,玄寒道,“你想反悔?”
“……”冰霜華打着哈欠,伸手捏住玄寒的手腕,卻是瞥見玄寒的胸口處,一條疤痕從他的心臟直接拉到了腹部,恐怖至極!
而且看揚起,似乎是最近才落下的。
雙眼一凜,冰霜華清醒了過來,伸手拉開玄寒的睡袍,看着那密密麻麻的傷痕,佈滿他的身子,而那胸口處的一條,是最嚴重的。
“什麼時候的事?”全身顫抖着,冰霜華伸手摸着那些傷口,這些,全都是兩個月內留下的,也就是說,在她昏迷之後,玄寒受傷了!這麼多的傷口,到底捱了多少下?
全身繃緊,玄寒抓住冰霜華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口上,淡然道:“不礙事,都已經好了。”
“誰做的?”冰霜華擡起頭來,看着眼前的男人,身爲仙水靈的王,怎麼可能被人傷成這個樣子!胸口那一處,更是致命的傷痕。突然間,冰霜華很害怕,害怕有一天自己從睡夢中清醒過來時,眼前的男人不見了,永遠不可能出現在她的世界。
“小乖,別怕,別怕。”雙眼一凜,玄寒迅速將冰霜華抱在懷中,伸手摸着那柔順的秀髮,安慰道:“這些傷口已經好了,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我會永遠在你身邊的,別怕……”
“玄寒,別這麼傻,在用身體去擋了。”冰霜華緊緊的抱住玄寒,那清香的味道依舊環繞在鼻尖,是那麼的熟悉,她,會讓傷玄寒的人,付出千萬倍的代價!
嘴角向上揚起,玄寒摸着冰霜華那柔順的秀髮,淡然一笑,低頭看着懷中的小兒人,那一股不服的樣子,真是一頭小野貓,伸手勾住冰霜華的下巴,玄寒淡笑道:“晚上,能給我嗎?”
“你別得寸進尺啊!”冰霜華全身一個激靈,迅速從玄寒的身邊溜開,開什麼玩笑,她真的不想,更何況玄寒太過野蠻,她怕明天都起不了牀。
呵呵一笑,玄寒一個上步,將冰霜華橫抱在了自己的懷中,大步朝着那牀榻邊上走去。
嚇得冰霜華一臉慘白,雙手抓住玄寒的胳膊,大叫道:“玄寒,別這樣,我……”
“我尊重你。”伸手點了一下冰霜華的鼻尖,玄寒淡笑着,拉開被子,將懷中的人放在牀榻上。
尊重你。
冰霜華不禁笑道:“就知道你最好了……你脫衣服幹嘛……”
然而玄寒卻是站在牀邊,伸手將衣袍脫了下來,那強壯的身子再次展現出來,只是這一次,多了不同的傷口罷了。
“我尊重你的決定。小乖,你說的,晚上給我,所以白天我放過了你,現在是你不尊重我了。”邪邪的笑着,玄寒早已經將這房間四周佈置下了結界,就算眼前的小貓兒逃,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嘴角一抽,冰霜華還是第一次見玄寒這麼說話的,抓緊了被子,道:“白天說的,你真的不用當真。”
“那也就是你不需要我尊重你了?”玄寒單挑着眉毛看着冰霜華,心中早已經打定了注意。
“不是。”冰霜華剛想解釋,就聽到那邊的玄寒輕笑道:“那也就是讓我尊重你的決定,晚上要你咯?”
“油嘴滑舌!”半響之後,冰霜華才瞪着眼前的玄寒,這完全就是挑她話中的矛盾,算是她自己找的麻煩,直接說婚後不就更好嗎?不過她早就已經是玄寒的人了,根本不存在這些問題。
無所謂的躺在牀鋪上,冰霜華直接展開一個大字,淡漠的說道:“那快點,我要睡覺。”
“小乖。”玄寒抱怨的叫道,就這個樣子,他怎麼找到快感?
眼前的小東西,是跟他做對呢。
“小乖,你餓了我兩個月,現在還要這樣跟我做對嗎?”伸手摸着冰霜華的臉頰,玄寒熟悉的拉開被子,輕輕的靠在冰霜華的身邊,伸手就將那纖細的腰肢抱在懷中。
全身一個激靈,冰霜華只覺得全身上下癢癢的,實在受不了玄寒的氣息。更何況身後的人,連衣服都沒有穿。她現在也只是裹着一條浴巾而已,完全能夠感受到他的強硬,特別是那肌肉,擱着她全身疼痛。
“鬆開,你的肉太硬了。”冰霜華轉身面對着玄寒,小手在玄寒的懷中狠狠一捏,卻發現現在依舊沒有辦法擰起玄寒身子上的肉來,不禁疑惑的問道:“玄寒,你身上的肉都是怎麼練的,就算是尚賢的肉,也沒你這麼緊。”
“你見過?”玄寒眼神一冷,他玄寒的身體,豈是其他的男人能夠比的?眼前的小東西,居然拿他跟尚賢相比。
冰霜華知道眼前的人吃醋了,笑道:“不是,我捏過尚賢的胳膊,他的肉也不是你這樣,硬梆梆的。我想問你,是不是你們男人都這樣,每天精力這麼旺盛?”
“每個男人都不可能像我這樣。”伸手捏住冰霜華的下巴,那一句話,他玄寒愛聽。
紅色的眸子,越加的深沉了,玄寒的呼吸,亂了。
“得,你又自戀了。”冰霜華算是服了眼前的人了,恨不得拿一個大錘子來,撬開玄寒的大腦,看看裡面到底是些什麼。捏着自己的小手,卻不知道這樣對於玄寒來說,是一個致命的折磨。
那噴出的熱流撒在脖子上,癢癢的,冰霜華擡頭朝着玄寒看去,嘴角不由地一抽,眼前的人就好像是喝醉了酒一般,整個人的眼神變得深邃無比,也就在擡起頭的瞬間,那霸道的吻突襲而來。
“唔……玄寒……”冰霜華伸手拍打着玄寒的胸口,恨不得一腳將玄寒踢下去,那一雙大手早已經扯開她的浴巾,環住她纖細的腰肢。柔軟的身子,沒有半點的力量,就好像要融化了一般。
身體,實在太過敏感了,對於眼前的人,沒有一點的反抗力。
冰霜華感覺都快要融化了……
“乖。”柔軟的舌頭一勾,玄寒輕咬着冰霜華的耳朵,翻身壓在她的身子上,嘴角向上揚起,這一次,他要她主動,而不是他主動!那一雙大手遊走開來,卻是遲遲不肯進入。
全身就好像是被無數的小螞蟻撕咬這一般,冰霜華都快被折磨死了,不斷的喘息着,看着眼前的人,輕咬着自己的嘴脣,“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