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林天宇這麼維護自己,金敏慧的心裡暖呼呼的,情不自禁送上了香吻,在林天宇臉頰上香了一口。
“事情並非你想的那麼簡單,我放不下我的父母,雖然我被金家人視爲珍寶,或者說,視爲一個很有價值的籌碼,但我父親卻是金家幾兄弟中,最不願爭權奪利的一個,說的好聽是他爲人淡泊,其實就是他無能。我那幾個如狼似虎的叔伯們,早就想將我嫁給他們想爭取聯盟之人了。不過,雖然我父親淡泊名利,卻爲了我拼命阻止,希望能給我一個公平的選擇機會,可惜他人微言輕,我不能不管他的死活!”金敏慧嘆了一口氣。
林天宇輕輕在內心哀嘆一聲,伸手撫上了金敏慧的秀髮。
這世上有多少人羨慕那些含着金鑰匙出生的人,更是有人爲此怨天尤人,大嘆天道不公,可又有誰知道,這些大家族的兒女們肩負的東西,一般人根本承受不起,甚至他們連最基本的選擇權都沒有,這就是家族,這就是政治,這就是赤裸裸利益的誘惑。
“別擔心,有師傅在呢?誰也欺負不了我的徒兒!”林天宇安慰道。
“師傅……你真好!”金敏慧知道林天宇不再生氣了,懸着的心也放下了。
林天宇是她到目前爲止,碰到的最讓她心動的男人,但悲劇的是,這樣一個男人她卻不能給他自己最珍貴的東西,金敏慧知道自己自由的時間不多,所以才荒唐的對林天宇提出了那些看上去很奇葩的事情,願意爲林天宇做一切本應該是妻子做的事情,甚至是赤身在浴室內幫其洗澡。
金敏慧比任何一個女孩都珍視這得來不易的一次機會,哪怕只是純粹的精神戀愛,她也心滿意足了。
“當然,你只有我這麼一個窮酸師傅,我也就你這麼一個漂亮徒兒,我不疼你疼誰!”林天宇微笑道。
金敏慧將自己的整個身子都偎依在了林天宇的懷中,再次將林天宇內心的火熱給勾了起來,不過這次,他的靜心訣起了一定的效用。
這一夜,兩人啥都沒做,只是相擁而眠,直到翌日。
很早金敏慧就起牀了,林天宇起來的時候,牀邊已經
沒了人影,林天宇到衛生間中洗涮完畢,來到客廳,卻見到金敏慧正拎着大袋小袋的從門外進來,塑料袋中裝的都是各種早點。
林天宇有些發噱,說道:“買這麼多早點幹嘛,你當爲師是豬啊!”
金敏慧淡淡一笑,臉上帶着青春洋溢的活力。“我也不知道能在你身邊呆多久,就當是我爲以後預支的吧!等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別的女人給你買早點,也許你會想起曾經有一個傻傻的女孩,早起給你買了一桌子早餐。”
聽着金敏慧的話,林天宇的心頭有種被人割裂的觸痛。
“別說這樣的話,我說過,你的事情,師傅扛下了!”
林天宇說這話的時候,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了一股內基者纔有的特殊霸氣,弄得金敏慧兩眼直翻小星星。
“師傅,你真的好帥,我愛死你了!”
林天宇一腦門黑線,我擦,一不小心,又霸氣側漏。
“你這個花癡的傻丫頭,以後不許再想那些事情了,我告訴你,只要你不願意,別說是權家來要人,就是天王老子來了,老子也給他踏平咯!”林天宇叼着一根油條說道。
哇……
金敏慧在一旁雙手託着下巴,眸子裡帶着迷幻的色彩望着林天宇。
“怎麼樣,師傅剛剛的模樣也很帥氣吧!”林天宇自得意滿的說道。
“……”
“對了師傅,我聽他們說你根本就不是道上的人,爲什麼這些黑社會卻封你做大哥呢?”
“有些事情小丫頭不明白更好!你當師傅願意管這些爛事的,但是,有時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將那些人當兄弟,自然不能看着他們沒了活路,這也是趕鴨子上架。”林天宇嘆了口氣說道。
林天宇的夢想是什麼?擺脫老傢伙過自由淡定的生活,然後每天身邊有美眉伺候着,還能不斷在外面接觸新的美眉,這就是他最大的理想。如果不是這一干跟他共過患難的兄弟在皖東,就算天王老子來,林天宇也不會管這攤子爛事,當然,這當中要將老傢伙除外,在他看來,老傢伙可是比天王老子更變態的存在。
早飯完後,金敏慧就讓林天宇坐在沙發上,她掄起粉拳給這廝馬殺雞起來。
弄得早晨匆匆趕來連家都沒來得及回的孫白好生羨慕。
天哥就是天哥!身邊的女人天天換,風格迥異,清一色都是大美女,而且還一個個死心塌地,真是!想我談個女人,還被出賣了,人比人活不下去了!孫白經過了一段時間的調整,終於將陳豔這頁翻篇了,但一想到這個曾經出賣自己的女人,孫白還是不由百感交集。
“天哥!”望着正在享受的林天宇,孫白叫了聲。
“怎麼樣,昨天回來就沒有見着你,給我說說現在皖東的狀況!”林天宇問道。
“皖東現在形勢已經完全倒向了我們這邊,高俊掌控的地盤已經不多了,不過最近這廝好像招了一批神秘人,實力非常強悍,我們派去廬州打探的兄弟,全部都被除掉了。”孫白望着林天宇說道。
林天宇一愣,他想來想去也猜不出高俊身邊還有這樣的能人。
不僅能無聲無息的找出這些打探的人,而且還悄無聲息的幹掉。林天宇清楚,這些人被高翔和白起看中派出去,自然在這方面能力很強,而是身手也不會太弱,如果只是極個別的狀況,林天宇還不以爲意,但所有派出去的人都遇到了同樣的問題,林天宇就覺得有些棘手了,顯然對方是個高手。
“查出眉目了麼?”林天宇問道。
“沒有,現在我們就像是瞎子一樣,在廬州的探子都被拔除了,而且以前我私下聯繫過的幾個有意向倒戈的大佬,這兩天手機也打不通,我怕他們也跟探子一樣遇到危險了。”孫白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林天宇搖了搖頭,說道:“這種可能性不大,除非高俊真是蠢得無藥可救了纔會這樣做,否則,他不是拿刀逼着那些人投向我們麼?他不會這麼蠢!”
孫白點點頭,道:“我也是這麼想的,但實在難以解釋。”
林天宇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望着孫白說道:“我的時間不多了,所以,我決定帶着精銳去廬州,瞧瞧究竟是什麼人這麼大能耐。”林天宇的嘴角泛起了一絲邪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