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的客人見了,趕忙躲得遠遠的,喊了一名保安過來。那保安一看這邊的情況,拿起對講機大喊:“峰哥,出事了,二樓衛生間,張強打人了!”
喊完後,保安就衝了上去,將張強拉開,張強反手就是一拳打在保安身上,保安心裡也起了怒火:“你不是主管了還敢打我,真當我好欺負不成!”
這保安老早就看張強不爽了,他雙手抱住張強,將他一把摔在地上,張強死死拉住保安,兩人纏鬥在一起。
另一邊,辰峰聽到消息立馬趕了過來,剛到現場,就看見兩人在地上翻滾,張強腦子不清醒,被保安摁在地上打得鼻青臉腫,小雅頭髮散亂地蜷縮在一旁,身軀微微顫抖,顯然受了驚嚇。
再看看張強滿臉通紅,神志不清的樣子,辰峰就知道發生了什麼,心中也有了主意。
“峰哥,你來了!這張強在公衆場合對小雅動手動腳,還掐她的脖子,我將他制住了。”保安見辰峰過來,連忙說道。
辰峰點點頭,示意他退到一邊。
“草你孃的,敢打我,真是翻了天了!”張強想要爬起來,剛有所動作,就被辰峰一腳踹趴在地上,像死狗一樣滾落到一旁。
後面的保安來了四五個,見到這邊的場景,面面相覷。先前的那名保安跟他們
解釋了事情的經過,衆人聽了,都紛紛稱讚叫好,罵張強該死。
張強被打得有些清醒了,他看見旁邊圍了這麼一大圈人,心裡明白不能再鬧下去了,他慌忙地解釋道:“我被人灌了藥。”
辰峰冷笑:“灌了藥?這是你的藉口吧,你們說說,張主管被灌藥沒?”
衆保安均搖頭:“沒有!”
張強一聽,氣得肺都要炸了:“你們合夥整我!”
辰峰不再跟他廢話,揮了揮手:“把他丟出去。”
衆人圍了過去,張強立馬掙扎着爬起來,一邊後退一邊指着他們罵:“草,辰峰,你有種,老子不幹了!老子辭職!辰峰你等着,老子遲早帶人踏平海聯酒吧,讓你當衆下跪給我喊爺爺!”
辰峰不再聽他恬噪,上去一腳將他踹到了牆角邊,又是一拳打在臉上,將他門牙都打掉了一顆,血流了一嘴。
“記住你今天的話,以後再來海聯酒吧,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辰峰說。
張強已經不行了,渾身疼得說不出一句話,辰峰揮了揮手:“給我往死裡打,打完了把他丟到對面的垃圾場。”
“是!”幾名保安頓時衝了上去,對張強一頓拳打腳踢,打了足足五分鐘才完事。兩名保安將奄奄一息的張強拉起來,一路拖着走
出後門,拖出一道長長的血痕。在場的客人看了,都倒吸了口涼氣,這辰峰,下手還真狠。
看着張強被一路拖出去,辰峰情緒沒有絲毫波動,他知道,張強留着遲早是個禍害,指不定哪天會跳出來害人,剛纔,他甚至有斬草除根的衝動。
但他並沒有那麼做。
他不是家纏萬貫的富商,也不是隻手遮天的高官,他只是一個底層人物,做任何事情,必須萬般考慮後果,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他很清楚。
假如他一怒之下殺了張強,只有兩個結果,要麼被青幫的追殺致死,要麼被警方帶走坐牢。
他不是柳哥,不是黑幫大佬,他只是辰峰,一個在人手底下做事的主管罷了,必須爲自己所做的一切負責。
吩咐人打掃完走廊,清理血跡,辰峰將事情交給了其他副手,獨自一人回到了休息室。剛纔的事,必須給柳哥通告一下,怎麼說,張強也是在柳哥手下工作了五年的老員工,他必須給柳哥一個交代。
按照正常的規矩,張強被人下藥,應該先將他帶回去,查出下藥的人,再依照事情的嚴重程度給予懲處。而自己什麼都不管,直接將張強打得半死再丟出去,這樣一來,就有些不守‘規矩’了。但規矩都是人定的,辰峰這麼做,自有他的道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