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宸拿起來大致的掃了一眼,嘆氣“看來,事情的謎團越來越多了。我們目前需要做的是把所以的謎團挑出來一項一項的去解決。”
玄祭點頭,掏出一個小的牛皮本子:
1。江月是不是因爲對男孩兒的愧疚所以自殺的?
2。江月爲什麼會選擇在酒窖裡上吊?
3。靈子那晚看見的是什麼原因?而又是出於什麼?
4。破陣的人和盜走死者食指的人是不是同一個?
5。念逸發現的那些照片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大家把基本上的問題都挑了出來,放在明面上討論。
我看了看問題,道“第一個問題應該是不用去想的吧,前提是江月的父母都肯定了,曾因爲那次威脅的事情,江月已經企圖自殺過好幾次了,只是沒有成功。如果假設江月是我的話,一個好端端的男孩兒因爲和我談戀愛而死的話,我也會很愧疚。
另外江月的父母又是經商的,所以難免陪江月的時間就會很少,而且,我們也從江月的爸爸那裡得到了江月曾患過重度憂鬱症的報告,所以第一個問題很成立。”
玄祭和館宸皆點頭。我也點點頭,接着說“我們再看第二個問題,江月爲什麼會選擇在酒窖裡上吊。
這個問題其實往簡單了想就是江月不想被父母發現她的企圖,所以挑了一個隱秘的地方也是正常的,而江月死前曾動過酒窖裡的酒,這個也好說,江月沒有去自殺的勇氣,但是她卻不能面對愧疚的自己,所以選擇喝了酒以後再去自殺也說的過去。
但是現在疑點就出現了。”我起身走到衛生間裡,把垃圾桶旁的衛生紙卷拆了下來,又走進廚房倒了杯水,才重新回到桌子邊“請看,我們現在拿衛生紙做個小實驗。”
我按着衛生紙的縫隙撤下了一條,把衛生紙捲成條狀“你們看,按理說這樣已經是衛生紙最堅固的狀態了,對不對?”
玄祭和館宸都點點頭,表示我說的是正確的。
我把衛生紙的一頭和另一頭扎到一起,中間掛了一個從鎮上老奶奶那裡借來的秤砣。
掛好之後,我一鬆手,衛生紙條就被秤砣的重力撕斷了。
我笑笑沒有說話,只是把斷掉的紙條放在一側,接着又撕了一長條,這次,我把衛生紙來回重疊了好幾次,讓玄祭摸摸衛生紙的厚度夠不夠。
玄祭點點頭。
我拿起桌上剛剛呈好的水杯傾斜,倒了點水把衛生紙完完全全的浸溼了“而這杯水,就代表着江月的血。”
這次再把秤砣掛上,還沒有完全掛上,秤砣就落了下來,我笑着說“看,事實證明,就算是用血凝固了的衛生紙也不行,就連一個小小的秤砣都承受不起,怎麼能承受的起一個大活人的重量呢。事實證明,這衛生紙肯定不是普通的衛生紙。對吧?一定是有人設下了咒術。如果不是的話,那麼請問到底是那個生產廠家,生產出質量這麼好的衛生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