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網絡,我除了會玩遊戲,會聊天,會看新聞,偶爾還能打開一些黃色小電影的網站之外,其他真的一概不懂。
什麼計算機語言啊,什麼編程啊,對我來說就像聽天書一樣。
這些東西,好歹還有跡可循,查查資料查查書本,靜下心來慢慢看,一天下來也能多少有點收穫。
可通過網吧ip地址查一個人的資料,這難度可就不是常人所能隨便解決的了。
當我問歐陽曉月是怎麼知道我的qq號時。
她的回答讓我驚訝的嘴巴都忘記合上了。
“哦,這個簡單呀。”歐陽曉月一開口就把我的問題規劃到‘弱智’的範疇。
“我去過你們那,我先查了一下你們附近的網吧,用排除法最後確定你經常在一家叫天天網吧的網吧上網,然後我又查到了你身份證號碼,再通過一些特殊的辦法,就查出你qq號嘍,然後和你註冊時填寫的手機號覈對一下,就確定是你了……”
“然後就給我發了個郵件?”
“嗯,對對對。”歐陽曉月竟然沒有從我話裡聽出不對勁,連連點頭。
我努力晃了晃腦袋,咳嗽了兩聲,嘆道:“曉月,你累不累啊?費這麼大勁,就爲了查我qq號?一個電話不就得了嗎……”
“不費勁啊,幾分鐘的事,再說了,不是怕影響你休息嘛……”
“幾分鐘?你是說,你只用了幾分鐘就查出來了?”我驚叫道。
如果給予足夠的時間,查出我的qq號碼也不奇怪,畢竟我的信息基本都是真實的,可這麼沒有頭緒的,幾分鐘內就把我老底給揭穿了,這歐陽小雨,難道真的是網絡‘天才’?
“是啊,這麼簡單的事情,還要多久?怎麼樣,現在相信我說的話了吧?我電腦水平還行嗎?嘻嘻……”歐陽曉月說道最後笑了。
“行,太行了!”我是發自內心的佩服。
“你這樣的不去當黑客,可惜了……”我讚歎道。
可歐陽曉月的一句話,嚇的我差點把手機掉地上。
“我本來就是黑客呀……”
“……”我無語了。
“不過,我是有職業道德的……”
黑客還有職業道德?
“觸犯法律的事情我一般不會去做的……”
一般?哦,不是絕對。
“好了,不和你聊了,我得掛電話了,這裡有事要處理,無雙哥,再見。”
“再見……”
我掛了電話,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眼睛盯着屏幕上的那些賬號密碼,大腦又開始不老實起來。
“可惜啊,這些不是官網的賬號,如果是的話,那得賣多少錢呢……”
“以後找機會,一定讓歐陽曉月幫我盜一些官網的大號,賣了錢,五五分賬也行啊,不行我四她六?我二她八?那也可以……”
看到這一大串的賬號密碼,我也失去了玩遊戲的興趣。
所有人的賬號資料都在我手裡了,想讓這個服務器黃掉,那是易如反掌。
此刻,我忽然有一種高處不勝寒的感覺,有一種獨孤求敗的失落感。
無敵真寂寞!這句話沒想到我在這一刻體會到了……
走出網吧,我左瞅瞅,右看看,不知道該去哪個方向。
不上網,活着似乎都失去了意義。
老三說今天回來,按照路程計算,估計也要下午三四點纔到。
小金幾個是東北人,路遠,明天才能趕過來。
三瘋……
一想到三瘋,我腦袋‘嗡嗡’直響。
今天是初六,這孫子年前告訴我初六就來,那豈不就是今日?
可爲啥到現在沒接到他電話呢?莫非改期了?或者不來了?再或者,得了什麼不治之症,要嗚呼哀哉了?
我心頭默唸上帝保佑,佛祖顯靈,把這禍害人類的邪惡靈魂早日收歸天外……
胡思亂想了一圈之後,我還是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要不,去宋艾琳那看看?
一想起宋艾琳,我的心跳就有些紊亂。
可一想到她那豬一樣的男人,我的心又有一陣陣的刺痛。
這麼垃圾的男人,竟然找了一個這麼好的女人,這世道,到哪說理去?
不管怎樣,我必須幫她,只要她需要的,我能滿足的儘量去滿足,不止是牀上,還有牀下……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一輛公交車從遠處駛來。
看到醒目的‘5路’字樣,一個好去處在我心中浮出:幽靈健身俱樂部!
上了公交車,很快就來到了目的地。
一進俱樂部門口,服務員就迎了上來,當我把手裡的一級會員卡一亮時,我發現所有的服務員似乎臉色都變了。
變的更熱情,更親切了。
我說明要去四樓時,一名女服務員立刻要在頭前帶路。
我急忙拒絕:“這裡我來過,不會迷路了,你們在這休息,我自己上去就行……”
對於這裡服務員的殷勤和熱情,我實在挑不出任何毛病。如果所有服務行業的服務生都像她們這樣,那中國的服務行業絕對世界矚目。
說起服務行業,我忽然想起一個故事。
這故事是我前幾天在電視上看到的。
有一名記者,到一家足療店暗訪,因爲有人舉報這裡有人從事賣-淫活動。
當時有一名穿着暴露,性感叼着菸捲的小姐把記者帶到一間屋內,問記者需要什麼服務。
記者說要做按摩保健,這小姐就把手放在記者腿上那麼劃拉了兩下,然後馬上就柔聲問記者需要不需要特殊服務。
這暗訪記者就裝傻問有什麼特殊服務,小姐就一一介紹起來,無非就是一些男女之間的牀上運動。
最後記者也瞭解的差不多了,按理說,你走就得了唄,哪知道這sb記者竟然問了一句:“你們這不是正規的足療店嗎?不是做正經生意的?”
小姐被記者墨跡的早就煩了,哥哥長弟弟短的發嗲了半天,記者竟然啥都沒做,現在反而又問出這種沒有職業道德有辱小姐人格的話來,當時就不樂意了。
她聲音也變了,嗓門也高了,鄰家小妹瞬間變成了河東母獅,喝道:“你有毛病啊?正經人有穿成我這樣的嗎?大冷的天,露這麼多肉,你以爲不冷嗎?”
記者被小姐突然的變化嚇傻了。
小姐又說:“你到底做還是不做?”那語氣感覺就像,記者要是不做,直接就把他強姦或者閹掉一般。
這個時候,我不得不佩服這名記者,雖然他的聲音有些發抖,但態度還是很堅決的:“不,不做!”
“不做你墨跡什麼呀?媽的,浪費時間!給錢!”小姐說着把手伸了出來。
“什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