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電閃雷鳴,一股股黑暗的力量開始涌動,在羣山中開始集結,而這山並非普通之山,這裡常年草木不生,幾乎整個山川都是荒蕪。
這就是魔域,魔族的大王國以及大本營。
在雷電交加之下,這裡看上去極爲恐怖,黑氣蔓延,枯枝爛草,無一片生跡可言。
“快點!快點!”
就在此時,有一羣身穿黑袍的人緩緩而來,他們各個都手握不一樣的兵器,全身包裹的只能看到一雙血紅的眼睛,恐怖無比,他們就是魔族的魔兵。
他們走在路中,猶如死屍,時而氣憤,時而口出惡言,好像在趕着什麼東西。
轟隆!
又是一聲驚雷,也正是這聲驚雷炸響,他們好像突然變的精神了不少,甚至還有的很興奮,手握着兵器更家囂張,惡語在次從他們口中而出。
“快點!”
啪!
有一魔兵突然憤怒,拿着的鞭子就狠狠地抽向了趕着的東西,不時還言語辱罵,非常的沒有情懷。
而他們所趕的東西正是一羣手無寸鐵沒有任何反抗力的人。
這羣人得有十來個,都各身穿白衣,臉上被魔兵打的鼻青臉腫的,身上盡是些傷口,不時還有血跡流了出來,非常的可憐。
但魔兵們毫無憐憫之心,在他們眼中,這些人無非就是他們奴隸,要打要罵都由他們決定,甚至還脫光了他們的鞋子,光着的腳早以破爛不堪,離死以經更近一步了。
不僅如此,魔兵們還給他們上了鎖鏈,他們手腳都被鎖釦着,若是想逃跑根本就沒有一點機會,甚至還會死的很慘。
“害老子們走了這麼久,你們可真不是東西。”一個魔兵突然罵了起來。
而押着他們的魔兵也就五六個,這時候他們以經停了下來,將這些人全都打的排好了隊,準備要做什麼事情。
“你,過來。”
“隊長,什麼事?”
一個魔兵突然說指向了一個魔兵,看樣子這個魔兵應該就是這羣魔兵的小隊長了,此刻兇狠地看向了那羣全無還手之力的人。
在魔兵問他時,隊長突然笑了,而且還很邪惡,將目光看向了一個不滿十四歲大的孩子,並讓魔兵把他抱過來。
這孩子也很埋汰,全身衣服破爛,也只有他是這羣人中唯一一個待遇好的,最起碼魔兵們沒有打他,罵他,甚至還沒有讓他光着腳走路。
很快的,那魔兵將那孩子抱了過來,接着交給了他們的隊長。
“隊長,這是要幹什麼?”魔兵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辛苦將他們抓住,非但不給我老實的配合,還害我走了這麼久的願望路,今天我就要用他,祭典我受累靈魂。”隊長說的很隨意,表情也由此變的邪惡了起來,甚至有些興奮。
魔兵一下子明白,在魔族,要祭典一人,那就是吸乾那個人血,吃了那個人肉,扒了那個人的死,抽了經,碎了骨,一點一點在與他們血液相合,極度殘忍。
“隊長,他還是個孩子!”魔兵臉上露出了一絲憐憫,他雖身爲魔,但也有自己的魔妻跟魔兒,深知孩子在自己的世界是多麼的天真無邪,更何況別人的孩子,所以,他以一個父親的態度讓隊另選一人,別傷害這個孩子。
“怎麼,你害怕了?”隊長聽聞這話,突然間臉色變了,對魔兵一頓怒火,意思是讓他要明白,他是魔,不是人。
“隊長,你也有孩子,應該知道孩子是無辜的,你怎麼可以對一個無辜的孩子下手?”
刷!
“我的事還用不着你來指點,要是在敢擾亂軍心,我定當將你碎屍萬段。”
就在那魔兵剛說完,隊長便一擊重拳打出,將那魔兵直接打在了地上,口吐血跡,這便是對他的一個懲罰。
若在惹隊長髮怒,估計這個魔兵會毫無反抗的被軍法處置。
“隊長!”
“你要是在多說一句,那今天就將你滿門抄斬。”
那魔兵還想爲那孩子求情,可隊長的話直接讓他閉起了嘴,滿門抄斬乃是魔族的規矩,當然,這是對那些背叛魔族的人所設,所以這個魔兵只要在有憐憫之心,那他的家庭就真的危險了。
魔兵只好忍着憐憫,泛着淚花閉上了眼睛,緩緩的轉過了身去,不在而看。
隊長也不在訓罵他,而是又露出了一副邪惡的笑容看向了孩子,並說道:“小東西,怕不怕?”
這孩子看着隊長給他說話,瞬間露出了笑容,單純的說了聲:“你個大魔鬼!”便出手狠狠地抽了一下隊長的耳朵。
這使的隊長突然皺起了眉,接着狂笑不止,也就在這個時間,‘咔嚓’一聲,隊長突然動手就將這個無辜孩子的胳膊給擰斷了。
只見孩子先是一頓,接着在一翻白眼,痛苦的就哭了起來。
此時聲音銳耳,非常的可憐,或許只因爲他是個孩子,沒有力量與惡魔抗衡,才被命運如此捉弄。
而剛纔求情的那個魔兵則流出了淚,狠狠地抽了一把掌自己,接着跪在了地上,背對着那孩子在心中連聲說道:“對不起!”
轟隆!
“孩子!”
就在此時,天空驚雷又現,那羣被鎖釦着的人突然來了精神,當他們看到那隊長對孩子做的殘忍後,瞬間都大吼大叫了起來,哭聲連連。
他們開始反抗了,與四五個魔兵打在了一起,他們這時候以經沒有想那麼多,爲了孩子,他們可以甚至拼命。
“幹什麼,要造反啊!”隊長看到如此,若無其事的樣子,對着反抗的那羣人就罵了起來,甚至還讓魔兵們大開殺戒。
“蒼天啊!我們到底是造了何等罪孽,如此的對我們不公,你們這羣魔鬼,竟然連個孩子都不放過,就不怕遭受報應嘛!”一個女人痛苦的在地掙扎着,其他十幾人早就死在了魔兵的手下。
而她則是這個孩子母親,看着孩子被惡魔摧殘着生命,心中以經急得發瘋了,甚至都以經用嘴撕咬起了魔兵,有一個魔真的被她給咬死了。
“哼,報應,魔族就是報應,你也在報應之中,我只是幫你完成了報應,別說一個孩子,就算是十個孩子,只要我想祭典,沒有人可以阻止我。”隊長說着又露出了邪惡,又‘咔嚓’一聲,只見孩子的另一隻手也斷了。
這一次孩子直接暈死了過去。
“孩子!惡魔,你放過孩子,有什麼事全衝我來,畜生都知道敵人孩子是無辜的,而你也有孩子,爲什麼要對無辜孩下如此之手,惡魔,快點放了孩子。”女子以經急得瘋了,她本來一頭黑髮,如今臉上滄桑,急得滿頭白髮,甚至都沒有了淚水,聲音都變的沙啞了起來,好可憐。
但魔兵隊長就是不爲所動,繼續着他的殘忍,一口咬上了孩子的耳朵,就如一個禽獸,在啃食自己的獵物。
“天啊!你睜眼看看,這就是你眼皮底下的惡魔,你爲什麼不收了他,天,你枉爲天,地,你枉爲地!”女子以經衰竭,她用最一點力氣指責起了天地,失去了自己生命都沒能救下孩子。
隊長看着那女人死去,突然狂笑了起來,又啃了孩子的一個耳朵,朝天狂笑道:“什麼天,什麼地,我魔族就是天,我魔族就是地,我魔族就是法,還天地,我看你能奈我魔族如何。”
那個剛纔跪着魔兵聽到隊長狂笑,心中很是憤怒,當年魔帝定下規矩,爲了魔族的壯大,爲了三界統一,必須要和爲貴,終沒有說過一句殺孩子的話。
就連魔帝都知道孩子是無辜的,而他卻揹着魔帝如此殘忍,又何來以和爲貴,又何來統一三界被人服氣!
“隊長!”跪着魔兵這時傷心的走向了隊長。
“什麼事?”隊長還在啃食着孩子。
啪!
只見隊長在低頭啃第二口的時候,這個魔兵突然憤怒的動手,一刀砍下了隊長頭顱。
“我們魔族惡魔不少,但像你這樣殘害一個孩子的魔卻沒有,我殺了你,自會像太子一個交代,到時任憑他處置。”魔兵看着那頭顱,接着將孩子抱起,找了一塊土地挖了個坑就給埋了。
也正因爲如此,自己人殺了自己人,而且還是隊長,這讓其他幾個魔兵不知該如何好了。
嗖!
就在這時,一股黑氣襲來,慢慢轉化成了一個年輕瀟灑帥氣的年輕人,他一身黑衣,冷酷且不帶熱情,正是魔族的太子,牧烈。
“太子!”所有魔兵都走上前,又裡的說道。
“發生什麼事了?”牧裂看了看周爲皺起來眉頭,一臉冷酷的問道。
即剛纔殺了隊長的那魔兵跪了下來,把剛纔的事從新說了一遍,並把自己殺死隊長的事也說了一遍。
“屬下犯了大錯,還請太子責罰!”魔兵認錯道。
牧烈面無表情,他的心思更是爲了大局,比魔帝還要有作爲,當聽完一系列的經過後,他的臉上微挑了下眉,接着露出了狂笑,拍手叫好道:“你做的不錯,我魔族出了他那樣的敗類就是作死,如果在有那樣敗類,我魔族又何故收服人心,何時一統三界?”
“太子?”
“你起來,我並不怪你,而且你們要將今天之事做爲一個教訓,今後切勿在胡亂的傷及無辜,由其是孩子,知道嗎?”
“屬下知道了。”
“好,現在開始,他就是你們的隊長,繼續去完成你們的任務,爲我魔族大一統做準備。”
“是!”
當所有人以爲牧烈會懲罰的時候,反而不僅還表揚了那個魔兵,甚至還給他升了職,可見這位太子心思是真不一般。
一切安排好後,由於牧烈還有重要事要去見魔帝,當這些魔兵擡頭的時候他就不見了,以至於讓這些魔兵更加的相信,太子就是魔族統一的希望。
他們在一次充滿了幹勁,繼續去完成他們的任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