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神族主宰,被十幾個魔兵亂打一通後都還活着,而且,真的是不可直視,臉上的傷口還在滴着血液,滿臉的青皮以經使的他不是當初的樣子了。
金袍破爛的以經能看到他的皮肉,全身刀傷綻放,從鮮血流淌的口子裡都以經能看到他的骨頭,所有的經脈以斷,若是常人,早就死的無聲無息了,但他是天帝,到現在還無死亡的跡象。
“他死了嗎?”魔帝背對着那些魔兵,以爲天帝被這麼一打後一定死了,聽着魔兵的手段停了,爲了能徹底確定天帝死了,他還是想問個清楚。
“稟魔帝,還沒有。”
“什麼!”
回答的聲音讓魔帝大吃了一驚,本以爲天帝以經死了,而且,只要天帝一死,他就成了真正的三界的主宰,然後就可以肆意妄爲,把三界變成一個黑暗的世界。然不想,天帝竟然沒死,心中一股冷氣直出,兇狠的轉頭看向了天帝。
“你怎麼還活着?”魔帝的聲音充滿了殺氣。
天帝的眼睛是閉着的,也不知他是強撐着心有不甘,還是魔兵根本就沒傷到他的要害,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不真實,只能感覺到有一絲氣息在顫抖、在掙扎。
慢慢的,天帝的嘴脣動了,閉着眼睛的臉上現了一個狂笑的姿容,用奄奄一息的口氣對魔帝激道:“你!你不敢殺我嗎?”
魔帝的心就像是被一根刺所扎,沒有人可以挑戰他,沒有人可以逼他,更沒有人可以鄙視他,他是魔族的強者、是三界的強者,除了他,沒有人可以比他更強大。
“你想死,可沒那麼容易,我要將你的肉一點點割了喂猛獸,將你的骨用來喂魔狗,將你的心挖了做湯,將你的頭顱放在魔族的功桌上用來獻祭,然後在慢慢殺死你。”魔帝的話句句惡毒,對天帝充滿了敵視。
就在這時,畫面全無,周雲逸與牧烈把頭縮出了金光,呆呆的看向了對方。
周雲逸道:“牧烈,我不喜歡魔帝。”
牧烈道:“天帝好可憐!”
兩個人一說完,也不害怕,就把頭又探進了金光,繼續注視了起來。
天帝爬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只能看到他的臉上在笑,一種朝笑,一種鄙視,在這種時刻,他以經是了無牽掛了,對與生死與折磨,他的身體以經麻木,一點兒也不害怕。
“我倒要看看,你能得意到幾時,去,先把他的腳筋給我抽了。”魔帝是越看越不順眼,由其是天帝的笑容,讓他很沒面子,就下令讓魔兵動手,先給天帝點顏色。
兩個魔兵就拿着刀子,跨兩步到了天帝的腳下,二話沒說,兩眼顯的猙獰可怕,一下子刀刃在腳上一割,兩隻手一按,在口子那裡就狠狠的把腳筋給抽了出來。
那可是真疼,天帝臉爆青筋,眼睛突然睜開,冷汗也隨之流出,望向無邊之空,嘴突然大張,“啊”一聲疼的大叫了起來。
在過後,因爲體力的原因,就暈了過去。
“天帝,這才只是個開始。”魔帝笑了,笑的很邪惡,笑的很無情,這一刻,他把殘害天帝當做了一件快事。
可他們卻沒有發現一件事情,就是天帝腳下的那一片鮮血,慢慢在凝聚,甚至以經悄悄的引動了四周所有屍體下沒有乾燥的那滴鮮血,不停在動,一滴合一滴,不管是有多遠,都在快速相聚,與天帝腳下的那片血想快些融和。
這些血的波動很大,它們裡面有怒氣、怨氣、仇恨的力量,無羣的想要釋放,想要崛起。
魔帝拿着天帝的腳筋,很享受的嗅了一嗅,嘴角一上揚,就將腳筋又扔給了魔兵,給他說道:“天帝的腳筋蘊涵了神光之力,只要吃了它,不管是法力多麼弱的人,都會一下子讓他的法力上升十倍。”
魔兵一喜,就二話不說的吃下了天帝的腳筋,頓時魔兵大變,從一個穿黑袍的小兵,變成了一個粗壯的大漢,他輕手一動,一團黑氣擊在了一塊掉落的石頭上就把石頭弄了個粉碎。
就在魔兵停下後,魔帝突然皺起了眉頭,眼睛看向了四周,頓時讓他感覺到了一股危機感,謹慎了起來。
“帝君,怎麼了?”魔兵有些疑惑道。
“我感覺到了一股力量,它很強,好像就在我們身邊,但我看不到它。”魔帝說的很認真,也在用魔力尋找着那股力量。
“帝君,神族最強大的天帝都被我們打敗了,神族的人以被我們全部斬殺,天宮之內根本不可能在有一個活人,您說有股力量在我們身邊,可我們身邊在無神族之人,會不會是您多慮了?”魔兵說道。
“不,這股力量不是神族的。”
“不是神族?那是什麼力量?”
魔帝在用心感受着,眼睛閉着,用魔力尋找着,並且,他的直覺告訴他這股力量一定在身邊,還非常的強大,這是他從沒有遇見過的力量,只要這股力量出現,也許會有一場惡戰開始。
漸漸的,魔帝睜開了眼睛。
“帝君,找到了嗎?”魔兵問道。
“沒有,只能等它現身了,你們把天帝給我抓好,絕不能讓人救走他。”
魔帝沒有找到那股力量的地方,但直覺告訴他,這股力量一定是想救天帝,所以,他決定等待力量的出現,並且讓魔兵把天帝一定給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