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週的大學生活又開始了,嚴樂以刻苦加韌勁投入到學習當中,不過每天早上的晨練是雷打不動的,其他人也很積極,一到六點左右大家都來到預定的地點,開始鍛鍊。
許雲豔一如既往地來西校區食堂同嚴樂一起吃飯,從這周起她不但晚餐來,中餐也來,因爲有件事讓她向嚴樂低頭認錯了。
就是廖有啓上次被劃手背上的傷,所作的化驗有了結果,校醫院給他打了電話,說這是一種神經植物毒素,它能引起中樞神經障礙但不會立即發作,能使人在不知不覺中生變,最終有可能引起死亡,是一種很可怕的毒性物。
醫院特意派出了專家爲廖有啓診治,發覺他完全沒有發作,也很驚訝,而廖有啓在嚴樂的交待下,也沒透露出是如何被劃傷,是否用了藥?用了什麼藥?只說是不經意時遇到,只在醫院進行了處理,專家搞不清原因後,也把它歸於具有偶然性,不再追查了。
嚴樂等人知道後化驗結果都很氣憤,許雲豔更是恨得牙癢癢,她因此而向嚴樂道歉並撒嬌乞求原諒。
見許雲豔天天來,藍秀萍也不甘心,她也來西區吃飯,還美名曰西區食堂的菜素,說女孩子吃下正好可以保持身材。
這下西區的食堂熱鬧了,京大兩大校花天天來這吃飯,加上季彤和顧麗羣兩名女生,許雲波也跟來了,嚴樂他們十個人每天佔着一桌,惹得一些男生羨慕不已,不少想目睹校花美容的男生都蜂擁而至。
值得一提的是季彤和顧麗羣已經大變樣了,嚴樂真的爲季彤弄了治粉刺的藥,這是他從師傅劉泰林那學來方子。
一爲內服湯劑:枇杷葉、夏枯草、桑白皮各15克,銀銀花、連翹、黃芩各10克,海浮石50克,生甘草7克,水煎後加入稀釋後的靈液,2次分服,每日1劑。
二爲外用藥液:枯礬10克,硫磺、大黃各5克,黃連、黃柏各3克,加稀釋後的靈液浸泡,每晚睡前將藥液搖勻,塗於患部。
嚴樂用師傅的方子,關鍵是加入了靈液,見效之快令人咋舌,季彤只用了一次,臉上的粉刺就開始消失,接着用了三次後,她的臉變得光彩奪目起來,三天後就變成了大美女。
這下弄得羅志斌和薛智德看她眼睛都發光,季彤自己的自信心開始爆棚,故意不太理睬羅志斌,反而對薛智德非常不錯,這使得羅志斌變得對她低聲下氣的,反追起她來。
顧麗羣的變化則是從她還清了欠款,開始煉強能功開始的,也許是心理負擔解除了,加上營養的改善,以及每天有規律的晨練,顧麗羣面容身材都變得好起來,她現在臉上皮膚粉嫩,白裡透着紅,身上也開始發肉,不再是那種骨感十足,刀削似的瘦弱,而是小有風韻,成了嬌柔美女。
路建秋對顧麗羣變化看在眼裡,喜在心上,他以老鄉的名義堂而皇之的關心起顧麗羣來,一到吃飯就挨着人家坐,還不時說些閩語,弄是廖有啓大爲不滿。
廖有啓向路建秋提意見:“老二,你能不能不要當着大家的面同麗羣說南方話,這裡除了老大以外,其他人都聽不太懂,你是不是與顧美女有什麼不能給大家知道的事,要瞞着我們。”
路建秋故作無辜地說:“老四,你怎麼這樣說,我們倆只不過是這樣說方便些,倆老鄉在一起說說家鄉話,也沒什麼嘛。”
廖有啓反駁他說:“怎麼沒什麼?人家老大同雲豔雲波還有秀萍都是南方人,他們爲什麼不說南方話,老大與雲豔雲波還都是南西省的,也沒見他們說家鄉話呀。”
路建秋本來是蠻會說的,這一下被廖有啓說得不知怎麼回答了。
還是顧麗羣說:“廖有啓,你這麼說是不瞭解情況,雲豔和雲波兄妹倆自小在京城長大,他們當然不說家鄉話了,另外,不是整個南方都說一種話的,各地的語言都不相同,還有呀,嚴樂我想提一下,你們四人是一個宿舍的,你們這麼老大、老二、老三、老四的叫,不太好吧,我們現在十個人是一個整體,都叫名字最適合,特別是路建秋,叫什麼老二,太…太那個了,其他人聽了還以爲是那什麼…呢。”
顧麗羣后面這句把大家搞得有點懵,最後大家才明白過來,轟的一聲全都笑了,這一下路建秋與顧麗羣臉都紅了,顧麗羣小聲說:“就是嘛,在我們老家這也不是好話,名字都是爸媽起的,不叫名字叫這幹啥呀。”
嚴樂笑着說:“行,行,以後我們大家在一起就叫名字,別像以前那樣叫了,是吧,建秋。”
路建秋點着頭:“噢,對,對,叫名字好,就叫我建秋或者阿秋行了。”
就在大家談笑風生之時,隔壁也坐進了十個人,六男四女,爲首的正是伍文龍,還有曹維芹和刁文鄖。
另外三名男子是馮自強、尤進寶和李俊林,還有三女一男,嚴樂認出是自己的同班同學,那男的叫賈永磁,與班長刁文鄖是舍友,三名女生則是曹維芹的舍友,也是藥學三班的,分別叫趙媛、鄭迎春和陶娟娟,其中鄭媛是藥學三班的學***。
嚴樂弄不清這些人怎麼會搞在一起,而且會來自己這幫人的卡包邊坐,難道他們想來攪什麼局不成?
原來,這兩週曹維芹同伍文龍的來往越來越多,伍文龍經常請她吃飯,還叫她把同宿舍的三個舍友叫上,就變成了四男四女常在一起。
伍文龍長得英俊,又有錢,還比較大方,趙媛、鄭迎春和陶娟娟三人都很樂意同他在一起,而伍文龍的三個隨從馮自強、尤進寶和李俊林見有女生相陪,也很高興。
那麼刁文鄖同賈永磁又是怎麼回事呢?這還得從刁文鄖對曹維芹的追求說起。
自從大一開始,刁文鄖就對曹維芹有好感,曹維芹是藥學三班女生中最漂亮的一個,她卻高傲無比,所以開始男生追她時,都被她非常無情地拒絕了,刁文鄖也是追她的男生中的一名,同樣被曹維芹回絕。
刁文鄖當初是以他本地高考第一的身份進入京大的,他長得雖不怎麼樣,但人很自大,也相當的執拗,被曹維芹拒絕後,他不僅沒放棄,反而以班長的便利常去接觸她,見曹維芹喜出風頭,還協助她當選了文體委員。
但即便如此,曹維芹也沒有接受刁文鄖,她有其交友的標準,她認爲只有校草極,如許雲波這樣的人才有資格做自己的男朋友。
刁文鄖在班上最合得來的就是同宿舍的賈永磁,這個賈永磁沒什麼本事,其特長就是會拍馬屁,刁文鄖是藥學三班的班長,恰好同他一個宿舍,他從大一就開始捧刁文鄖,久而久之兩人成了較好的朋友。
刁文鄖常借開班幹會之機,把曹維芹招來在一起,而曹維芹則經常帶着同是班乾的趙媛,賈永磁總是在外面等刁文鄖,後來他竟看上了趙媛,可是趙媛同曹維芹是好閨蜜,她倆性格相似,當然沒與賈永磁相交。
但趙媛卻不像曹維芹,她沒直接回絕賈永磁,而是常拿他使喚,有什麼事就叫他幫辦。
這陣子曹維芹常帶着趙媛三個女生去陪伍文龍他們吃飯,刁文鄖發現了,就同賈永磁一起去跟蹤。
作爲明勁中期武者的伍文龍當然發覺了,他問曹維芹這兩位是什麼人?
曹維芹不屑地告訴他:“此人叫刁文鄖,是我們藥學三班的班長,一個綠頭蒼蠅而已,煩死人了,另一個也是我們班的,叫賈永磁,是刁文鄖的舍友兼死黨,他正在追趙媛,人家趙媛不會跟他的,他也是綠頭蒼蠅一個。”
伍文龍明白兩人是曹維芹和趙媛倆的追求者,心想何不利用他倆對曹維芹和趙媛的愛慕,通過曹維芹和趙媛來攏絡他們,不過李俊林似乎對趙媛挺來電,得好好約束李俊林這小子,別讓他壞了事。
想到這,伍文龍笑了笑說:“小芹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人家怎麼說都是你的班長,我聽你說過你同媛媛都是班幹吧,即便你倆不喜歡別人,也不能以不恭的態度對待他們,向你倆這麼漂亮的女孩,追的男生肯定很多,不但要學會矜持,還得顯出不卑不亢,這樣啊,你真正喜歡的人才會注意你。”
曹維芹聽了伍文龍的話,感覺很有道理,說道:“文龍哥,你說得真好,可我看到刁文鄖那派頭,就覺得倒味口,有時不得不像趕蒼蠅樣趕他,媛媛這點做得比我好,她把那賈永磁用得團團轉,看來我得向她學才行。”
伍文龍心裡暗樂,嘴上卻說:“小芹,你能這樣想就對了,要學會利用你的優勢,這樣吧,等會你和媛媛把那個什麼刁文鄖和賈永磁叫上,咱們一起吃飯,不就是多兩雙筷子一對碗吧,用好了這個大班長,你在班裡不就待得更舒心嗎?”
於是,當晚刁文鄖和賈永磁被叫上同伍文龍他們一起吃晚飯,伍文龍不惜血本,在京大附近一家大飯店請了大家,飯後還帶上五男四女上歌廳唱歌,讓大家都玩得高興。
伍文龍還特意告誡馮自強、尤進寶和李俊林三人,不準對趙媛、鄭迎春和陶娟娟動手動腳的。
因爲在此前就發生過三人慾佔趙媛三女生便宜的事,而曹維芹他們是不敢上的,在他們心中這是大哥伍文龍的女人,伍文龍要將這四女二男收至麾下,當然不會因一時的性致而壞了計劃。
通過一頓晚宴及一整晚的娛樂活動,刁文鄖被伍文龍征服了,他覺得伍文龍對自己很尊重,關鍵是在席間,伍文龍還悄悄鼓勵他大膽地去追曹維芹,使他心存感激。
後來,伍文龍又特意搞了幾次活動,除了吃飯喝酒外,伍文龍還故意與馮自強一起顯示了武功。
在聽說刁文鄖和賈永磁都喜歡藍球后,又帶着大家一起去打了藍球,伍文龍和馮自強球藝都很不錯,刁文鄖和賈永磁也還行,就是尤進寶和李俊林稍差些,但這不影響他們打三人藍球,四名女生正好做爲拉拉隊爲他們鼓勁。
通過吃喝、炫耀武功及藍球活動,伍文龍把四女二男攏至麾下,以他爲中心也形成了個小團體。
伍文龍還許諾教他們武功,分別根據各人的特點爲其量身定做一套方案,欲將這些人訓練成自己的基礎力量,以期以後逐步壯大。
伍文龍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爲他在校網上發現了許雲豔來西校區同嚴樂一起進餐的相片,開始時他大爲惱怒,後來卻冷靜了下來,讓馮自強帶着家族的人暗地調查真相。
這一查不要緊,到把伍文龍嚇了一跳,嚴樂竟然弄了個十人的小團體,而且每天早上在明光湖操練,這使得他深感嚴樂是別有用意,與嚴樂的野心相比,他覺得自己同嚴樂爭奪許雲豔反而沒那麼緊要了。
伍文龍認真的考量起來,他之前正好讓曹維芹帶其三個舍友來吃了幾次飯,本來他忍不住想上了曹維芹,另外將其他三女分給馮自強三人的,但面對嚴樂的壓力,他不能這樣了,他也要形成自己的團隊,與嚴樂的小團體對着幹。
這就有了伍文龍刻意拉攏刁文鄖兩人,謀劃形成組織,着力將手下打造成型的一系列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