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他們也沒有功夫去理會顧輕語了,想要活命,就得靠自己,嚷嚷得再大聲,也是沒有用的。
“顧輕語,想要活命,就殺。”
箏師兄只是對着她厲喝了一聲,便不再理會她,率先朝着殺手們衝了過去。
“不要,不要,他們……太可怕了。”顧輕語猛地搖着頭。
此刻的她只能夠感應到那些人身上可怕的殺氣,至於其他的,她根本就感應不到,與他們打,怎麼可能呢,他們與那些魔獸,可一點兒都不一樣的。
更何況……
哪怕是再討厭千寂雲兩夫妻,她也不得不承認,那兩人是真的有本事的。
那兩人都不在,就他們這些人,怎麼可能打得贏那麼多的殺手呢,這根本就是自尋死路啊,若她反抗,一定會死得很慘的。
“師兄,我們投降吧,只要我們……”
她想要讓箏師兄他們投降,不要再負隅頑抗了,可是話纔開口,當她擡頭時,卻錯愕地發現,這些人都已經不在她的身邊了。
前言,是陣陣的廝殺聲,還有幾個殺手,朝着她的方向奔來。
“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
她呢喃着,最後不得不選擇拿起自己的劍抵抗。
因爲她若是不殺,別人就會將她給殺了,她不想死,就只能夠將對方殺死。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因爲流殤派的殺手很多,總是有幾個能夠空出手來,潛到襄齊彥的身邊,想要對他下手。
剛開始的時候,戰北野,還有夙堂還是能夠空出手來的,但漸漸的,他們便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最後,戰北野不得不將安玖月交給他的五個紙片人給召喚了出來,其中兩個,就來到了襄齊彥的牀邊保護他。
“那是什麼東西?”
紫衣人看着兩個修爲極高的人將襄齊彥保護得密不透風的,頓時氣紅了雙眼。
之前明明沒有看到那麼厲害的人物存在的,怎麼突然就有了這麼兩個人的呢,還有其他的那三個,同樣是將他這邊的殺手當菜瓜一樣,想殺就殺。
他不信這個邪,將圍着他的三個侍衛打倒之後,就親自朝着襄齊彥的方向閃身而去。
只是,人都還沒有碰到牀,就被其中一個紙片人給隔開了。
‘唰唰唰’地幾道劍氣直逼他而來,他只有躲閃的份,根本就無法碰到紙片人,更別說是躺在牀上的襄齊彥了,連衣裳都碰不到。
而更讓他奇怪的是,這人竟然使用的不是原魂力,也不是魔力,具體是什麼,他也看不出來。
但總之一句話,這人的修爲很高,連他,在這人的手底下也接不了幾招,更別說是他手底下的殺手了。
怪不得只要過來殺襄齊彥的人,就都躺下了,一個都沒剩。
“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非得要保護襄齊彥?”
在幾番沒能夠接近襄齊彥後,他心頭的怒火持續燃燒着,厲聲質問紙片人。
只可惜,紙片人連個聲音都沒留給他,擡起一腳,就直接踢在了他的肚子將,非常不客氣地將他給踢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