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麟看着四人的樣子也有點不忍心,收回了氣勢對着四人說道,“那北方鬼尊帶走妍兒的目的是什麼?”眼神中帶着警告與嚴厲。
“這……”四人yu言又止,可是又害怕說出來林風麟不相信自己又要受苦。
“你們誰知道?”林風麟繼續追問道。
四人被林風麟的目光注視着,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
“哼!”林風麟哼了一聲,繼續說道,“我記得你們分別是四方鬼尊派來的吧!那誰是北方鬼尊屬下?”
東方立、水天、火風三人聽後齊刷刷的將目光望向黃明。
那黃明也是一臉的痛苦,聽見林風麟的問話心知不好,不過還是在衆人的注視下,回答了林風麟的問話,“回林前輩,晚輩是北方鬼尊大人麾下,不過據晚輩所知,好像是王妍清小姐十分適合修煉,被北尊大人帶走好像是要收她爲徒吧!”說完,還深深的呼了一口氣。
“恩……?真的嗎?”林風麟有點懷疑。
“具體的事情晚輩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晚輩相信北尊大人不是前輩心裡所想的那種人!”黃明在林風麟眼神的注視下,仍然堅持着自己的說法。
“希望如此吧!不過如果不是,哼哼!我也不介意去見識一下這四方鬼尊到底有什麼強大之處!”林風麟現在沒有什麼辦法,只能選擇暫時相信黃明所說的話。
林風麟對着四人招了招手,首先隨便的找了一個座位坐下,接着問道,“你們誰來給我介紹一下這個北方鬼尊?”話語中隨時詢問,可是目光還是望着黃明。
四人坐下之後,黃明也不管是誰喝過的茶杯,直接拿起來喝了一大口,這纔對着林風麟說起了這個北方鬼尊。
北方鬼尊本名叫做明萊,是四方鬼尊中最年輕的一個,也是修煉時間最短的一個。
明萊,原本只是這中央鬼城中的一個很普通很普通的鬼修者,就是那種扔到人羣中根本沒有人會去注意的那種普通。
然而明萊卻是一個心懷正義的人,在這中央鬼城中各種大小勢力環繞的環境內,沒有習慣去依附任何勢力,沒有習慣去溜鬚拍馬,沒有習慣去欺善怕惡,更加沒有習慣看見什麼不平之事不管。可是正是由於他這樣的性格纔會讓他在這種紛雜的環境中被人看不慣,幸好本身具有不錯的鬼人中期的修爲,再加上有些普通鬼修者的保護,這才得以生存下來。
可是有一天發生的事情,徹底的改變了明萊的一生……
這天,明萊剛修煉完在中央鬼城的大街上閒逛,或者說是想爲自己以後的生活修煉找點出路。
可是沒走多遠就看見前面一個小飯館中圍繞着一圈的人,裡面傳來一個十分囂張的聲音,而周圍的人卻沒有一個人出手,只是在旁邊圍觀着。
明萊走過去一看,原來那個囂張的聲音卻是從最近冒出的一個小勢力頭目的嘴裡冒出來的。這個人名字叫做任輝,乃是一個鬼兵前期的鬼修者,平時在人多的地方經常欺負一下那些老實人,但是沒有人去管,這就更加加大了他的囂張氣焰。
明萊從旁邊圍觀者的口中瞭解到這個任輝今天好像就是專門來欺負這家小飯館的,剛進來沒多久就是又砸桌子又砸椅子的,而且還對眼前這個只有鬼體後期的夥計又打又罵,絲毫沒有下輕手的意思。
只聽得裡面傳來那任輝的聲音,“小子,你是想怎麼的?害怕老子沒錢?”接着就是椅子打在人身上的聲音。
“啊……!”同時也傳來一個人被打之後的慘叫聲。
林風麟忍不住了,撥開前面的人羣來到了最前面,這下所有的情形都清楚了。
那個站着的人應該就是任輝,手裡還拿着一根斷了的椅子腿,而那個小夥計卻是側躺在地上,嘴裡不斷呻着,好像要將那些痛苦都從嘴裡釋放出來一般。
只見那任輝卻是一點都不放過這個小夥計,突然之間渾身冒出黑光,口一張吐出一個似劍似刀的法寶,隨風慢慢變大,直到變得和普通刀劍一般這才停止。
手掐法訣,任輝指揮着漂浮在空中的法寶急速向那小夥計刺去,可是就在這時從人羣裡射出了一把墨綠色的飛劍擋住了任輝法寶的方向,救下了這個可憐的小夥計。
不錯,這墨綠色的飛劍就是明萊的碧水劍,然而正是因爲明萊抵抗了一下任輝的法寶,導致明萊吐了一大口血。
任輝看見明萊的樣子,顯然知道了這個人就是之前那把墨綠色飛劍的主人,但是仔細一看,原來只有鬼人中期的修爲,任輝不經哈哈一笑,“原來是我們的明萊啊,怎麼?就憑你只有鬼人中期的修爲就想來救人?”
明萊雖說吐了一口血,臉色有點蒼白,可是仍舊是走到小夥計的身邊將他輕輕扶起坐在還保存完好的椅子上,這才轉過身去毫不怯意的對着任輝斥說道,“你都是鬼兵後期了,怎麼好意思去欺負這樣一個幾乎毫無反抗之力的人?”
那任輝聽見林風麟的問話,臉上一呆可是馬上又回過神來哈哈大笑道,“就憑我喜歡?不行嗎?”
明萊一聽任輝的回答,知道眼前這個人實在是不可理喻,也就不再多說什麼,運出體內鬼元到那個小夥計身i裡爲他療傷,並沒有去回答任輝的問話。
任輝好歹也是一個小勢力的頭目,眼看着明萊並不回答自己,大聲說道,“明萊,你不要認爲就憑你自己就可以管下今天這事!一個鬼人中期的鬼修能起什麼作用?哈哈!”
爲小夥計穩定好傷勢之後,明萊這才轉身對着哈哈大笑的任輝,滿身正氣的說道,“是!我只是一個鬼人中期的修爲,不過今天的事情的就管定了!”
任輝聽見明萊的這句話,收回了笑容,冷酷的說道,“你真的要管?”說話間將鬼兵前期的氣勢完全針對着眼前的明萊。
明萊處在任輝的氣勢中,再加上他還要努力去保護身後的那個小夥計,現在更加是不堪重負,幾乎都跪在地上,可是依舊是滿臉堅定的說道,“不錯!”
“你憑什麼?”任輝繼續往明萊的身上施壓,一步一步的走進不能動彈的明萊厲聲問道。
明萊忍住心裡那一絲不能抵抗的念頭,y破舌尖大聲的回答道,“就憑我叫明萊……!”說完這句話,明萊一i股坐在了地上,可是仍然沒有忘記將那個小夥計保護在自己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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