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姐有一些吃驚的看着衛建民,剛剛跟他說那些話的時候還不敢肯定,現在說着說着,倒是有一些沒有底了,衛建民現在的表情看起來還是有一些複雜的。
眼神裡非常的深邃,知道自己不去做這件事情的話,那麼李有德就會一直找魏家,這種不是一個辦法。
林曉玲也注意到了福姐的神情,現在她似笑非笑,看着就有一些奇怪。
接着林曉玲就把福姐帶到了房間裡面去。
今天所發生的事情,確實是讓福姐受到了一些驚嚇,林曉玲也想着和福姐好好的說說。
“今天看着你的樣子是不是非常的害怕,不過像是李有德那種人,也不會做出什麼特別傷害人的事情,至少是在身體這方面。”
因爲李有德根本就打不過他們,他們也是人多。
不過也就只是嘴上說說而已,根本就做不出那些動手的事情,因爲那些裡面是膽小的,也是鼠目寸光的。
“確實是有一些害怕,不過現在也已經剛剛那樣的感覺了。”福姐嘆了一口氣對林曉玲說道。
“沒事的,不過我剛剛看你進去了,你三叔的房間是不是你跟他說了一些什麼事情呢?”
說完這句話以後,林曉玲就發現福姐的眼神比較狡猾,就跟一個小狐狸一般。
不過這個小狐狸倒是不那麼的令人覺得討厭,就只是覺得非常的可愛而已,畢竟是人小鬼大一個小人。
“哎呀,媽媽你就不要問這些事情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反正不是一件壞事兒。”
其實最終的結果,福姐自己心裡都說不出來,也不知道衛建民到底能不能做出這些事情。
“大哥二哥,我明天開始就不去生產隊工作了,就給我請一個病假吧,說我在家裡面養病。”
衛建民其實還是有那麼一些猶豫着,不過想着福姐說的那些話確實有道理,不如就試一試。
能夠對付李有德的人,就是那些地痞流氓,還有就是債主,他們都有一個特質,那就是非常的兇狠,而且也是臉皮厚。
自己要也是變成這樣的人的話,或許李有德真的會因爲害怕自己,所以就不敢繼續來打擾,也說不定。
“什麼你不去生產隊工作?這個怎麼可以,而且還要請病假,要是被別人發現的話,你可是會被開除的。”
能進生產隊本來就不容易,而且還是一個光榮的象徵,要是現在衛建民貿然的退出,豈不是非常的吃虧。
“我也就只是請幾天的病假而已,等到事情過去後,我還是會回到生產隊裡面的。”
衛建民也就只想要好好把這件事情給處置好,不然自己就去的宣傳隊裡面幹活,也不能集中注意力。
總是會想着家裡面的事情,而且李有德身上本來就沒有什麼可以做的,能做的就只是過來要錢。
或許隨時隨刻都會過去,萬一李有德就真的挑選在一個他們都不在家的時候,那還能得了。
“不行,你不能不去生產隊,我也不用你來幫忙,我會和我爹好好商議的。”
現在李秀兒的想法,就是和高秀菊的一模一樣,想着用錢去解決這件事情。
本來李有德就是因爲生病,所以欠了別人很多的錢去養病,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錢,只要給一點他的心裡都是滿足的。
“不要用錢解決問題,你也知道你爹就是一個無底洞,這次給了下次還要給,這樣的日子還要過多久啊?難道要過一輩子嗎?”
這樣惡劣的父親,根本就沒有必要繼續寵着,還不如就按照福姐說的那個辦法去做。
“是啊,三嬸,三叔說的沒有錯,若是真的要給錢的話,那以後是一定脫離不了給錢這樣的關係了。”
只要讓李有德得逞了一回,那後面還是會有無數回,之前李秀兒離開這裡,就是爲了逃避這樣流氓的責任。
李秀兒聽到後,也就只是點了點頭,既然衛建民和福姐都已經這樣說,那麼自己也就只好選擇尊重他們兩個。
“建民,你到底是有多少的把握可以對付我的爹?”李秀兒咬了咬嘴脣,還是有一些心疼衛建民。
現在的衛建民爲了自己會出去擺攤,也會主動去學做生意,這些事情李秀兒都已經看在了眼裡。
兩個人已經是變成了不可分離的關係,並且也已經結了婚。
“我有沒有把握對付你爹,然後看在你的份上,我只希望你可以答應我,下次不要再用結婚證威脅你爹了。”
這不僅僅威脅到的是李有德,還有李秀兒自己。
本來就好不容易和衛建民領證結婚,雖然說還沒有擺酒,不過都是遲早的事情了。
還不如就趁着這個時候,處置了李有德,那樣的話兩個人結婚也會比較輕鬆。
“你也聽到了,今天我爹說的那些話,要是我們不給錢給他的話,他就一定會騷擾我們,什麼事情都不會讓我們走的順利。”
李有德會說出這些話,就是因爲知道李秀兒的工廠要開業了,並且現在已經是到了招聘的地步。
“我們就走一步看一步,大不了就看看你爹到底會做出什麼事情來。”衛建民一定會盡數歸還。
“是啊,三嬸,我們身後還有那麼多人撐腰,又何必怕一個老流氓呢。”如果真的不行的話,那麼福姐就一定會去找傅行幫忙。
聽到兩個人現在都是那麼信誓旦旦的對自己說話,李秀兒確實是有一些放心了下來。
“明天開始我就要去招聘了福姐,你要是有空的話,放學也可以過來我廠子裡幫幫忙。”
到時候也可以讓學文衛學武他們把福姐給帶過來,反正他們兩個男孩子都是會自行車。
“那自然是行啊,反正我現在每天回家作業做完了以後,就沒有事情可以做了。”福姐也是一直在惦記着李秀兒工廠裡面的事情的。
也不知道有什麼事情需要自己幫忙,不過她都會答應下來的。
在工廠裡面,福姐就能感覺到一種創業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