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欺負人嗎。”
“武家也不是好欺負的,武月她爹孃帶着家裡的親戚,把那個渣男家裡砸了個稀巴爛。”
“威武!!!”這會兒金良玉才知道未來二嫂的名字叫武月。
“我當時就讓媒人去武家通光,武家夫妻倆二話沒說就同意了。”
“都是實在人。”
“得了準信兒,我就讓媒人再跑一趟,後天咱們就去下聘。”
“我的娘啊,您這速度也太快了。”
“那姑娘比你還大一歲呢,過了年就二十了,快點正合武家人的心意。”
“我二哥願意麼。”
“他都快被那個小寡婦煩死了,要不是天天和你大哥一起上工,他都不敢自己出門。”
“也不知道他那熊樣兒隨誰。”
“肯定不隨我。”
“也不隨我。”
“行了,咱們不用糾結這個問題,還是想想下聘都買些啥。”
“還能買啥,跟鎮子裡娶親的人家比比,咱們隨大流就行。”
“嗯。我琢磨着買一對銀鐲子,兩根銀簪子,一對銀耳環,六兩銀子,再買兩塊尺頭,就差不多了。”
“行,鎮子裡大部分人家的聘禮都是這個數。”
金良玉聽着爹孃說話,就翻了翻家居商城,然後就和爹孃商量。
“爹,娘,那些聘禮都在商城裡買吧。我看着那些商品,應該比在縣城裡買的好。”
“行,你買吧。”
金良玉見她娘答應了,就在商城裡挑選。
“娘,那尺頭買幾尺?”
“六尺。”
“買細棉布行嗎?”
“行,要顏色喜慶的。”
“嗯。”
等金良玉把一塊大紅色,和一塊橘紅色的細棉布放在炕上,梁氏都驚訝的多看了幾眼,還上手摸了摸。纔開口問閨女:“小玉,這布料的手感可比細棉布的手感好多了,你是不是買錯了。”
“沒有啊,這就是細棉布。”金良玉怕梁氏以爲自己弄錯了,就又在商城裡給梁氏也買了一塊湖藍色的細棉布。“娘,我也覺得這個料子的手感不錯,顏色也特別正,就也給您買了一塊做春裝。”
梁氏接過來布料,手裡不停的摩挲着,“這顏色真好,感覺特別的純正,真的就像是湖水的藍色透亮。”
梁氏稀罕完了,就見閨女從商城裡又買了一塊棗紅色的布料。
“這是~”
“給我姥的。”
樑老太太剛睡午覺醒來,就聽見外孫女說是給她的,當即就下炕過來了。
老太太瞧見布料也稀罕的不行,“我老婆子活了這麼大的歲數,頭一次瞧見這麼好的細棉布。”
金盛一直沒說話,他在想着等天氣暖和了,他的雜貨鋪要不要開起來。
金良玉等姥出去喝水了,就又在商城裡買了手鐲,簪子和耳環。
“這做工,這花樣,別說這裡沒有,就是現代也沒有這樣的工藝。閨女,也給娘買一根銀簪子。”
“嗯。”金良玉答應着,就給梁氏買了一根銀鑲玉的玉蘭簪子。
把梁氏稀罕的當時就重新綰頭髮,還追着金盛問:“當家的,我好看不。”
“好看,你在我眼中是最美。”
金良玉:她要出去透透氣,她爹孃的狗糧太齁人。 …
第二天,家裡只剩下金良玉母子和小靈狐,其他人都去了鎮上。
小靈狐在地板上翻了一個跟頭,又打了一個滾。
大寶樂了,打滾他會呀。
接下來,金良玉和小靈狐就看見大寶像一個小肉滾子一樣,在地板上滾個不停,攔着都不行。
時間長了,金良玉見他都冒汗了,把他抱起來纔算停止。
小靈狐掃視一眼空蕩蕩的屋子,就問金良玉。“小玉玉,咱們晚上吃啥呀。”
“你想吃啥,就盡情的說出來,包君滿意。”
“那哥要吃雞,一整隻雞呦。”
“好的,請問小靈靈想要哪一種吃法?”
“烤的吧。”
“好。”家裡有,金良玉把烤雞在家裡拿出來這都不需要時間。可一整隻的烤雞,她要拆了才能給小靈狐吃,她怕自己離開的時間大寶會害怕,就叮囑小靈狐,“小靈靈你陪着大寶玩一會兒,我很快就回來。”
“你放心去吧,我陪着大寶。不過,小玉玉我問你一件事,你做的烤雞有金姥爺做的好吃麼。”
金良玉沒說話,只是翻了一個白眼,就舉着手裡香噴噴的烤雞給小靈狐看。
“哇,有現成的呀。真是太好了,金姥爺萬歲。”
“停,祖宗,你後面那兩個字,千萬不要當着其他人的面說出來。不然,我們一家人就得萬劫不復。”
“我知道皇帝老不讓,不好意思小玉玉,哥以後再也不說了。”
“行了,你記住就行,我去給你拆烤雞。”
“謝謝小玉玉。”
“雞~”大寶聽見她們提到雞,就把一隻小雞玩偶抓出來,遞給小靈狐。
“哇,小玉玉,你聽見沒有,你兒子會說雞了,還會找出來一隻小雞仔給哥。”
金良玉正忙呢,根本就沒聽見小靈狐說啥,統子就在那兒給她解說。
金良玉也沒有想到,統子還挺盡職盡責的,啥都告訴她。就跟統子商量:“小九,我爹孃他們明天給我二哥去下聘禮,你能不能給我來個現場直播啊。”
“宿主,不用吧。”
“怎麼了?”
“那個,那個小靈靈,它都會看到,它也會把發生的一切都告訴宿主。”
次日,金良玉帶着大寶直接睡到日上三竿。
要不是小靈狐說:“小玉玉,打起來了,她都不帶起來的。”
“宿主,要看麼?”
“能看見麼。”
“宿主的爹孃都在現場,宿主可以選他們其中的一個人作爲視角,就能看見了。”
“小九,選我孃的。”
“好的,宿主。”
很快,金良玉就看見了一幅奇怪的畫面。
爲啥說它奇怪呢,就是這畫面在不停的變化。
她能聽見有人慘呼聲,旁邊還有她爹說話的聲音。“揍他,讓他嘴賤。”
“對。小靜就打他嘴,讓他嘴臭。”這是姥的聲音。
旁邊好像又伸過來一隻女人的手,聽聲音像是給誰來了一耳刮子,打的還挺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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