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阿崽剛到貼心足道館,便看到一大羣男男女女聚在一處。而且還都是他的同事,於是他便擠了進去。
“呵呵,爲付小姐這樣的美女效勞,是我們的榮幸呵。”
“就是就是,您放心,除了以上這些,今後一有什麼新的,我們就會隨時跟您聯絡的。”
……
看着一大羣人對着中間兒的美女大獻殷勤,李阿崽大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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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們幹什麼呢?上班了還都圍在這兒。”
正在興頭上的大票男女,看見是他,全都一下子散開了。其中幾個比較熟一點的,還頗爲曖昧的衝他眨了眨眼。真是的,連男人的動作都退化了,這羣傻鳥兒。李阿崽在心中暗暗的鄙視着。
原地,除了付心兒和李阿崽,就只剩下一位前臺接待。只見她微紅着臉說:“18號,這位付小姐點你,還在凝脂香蓮。”說完,立馬逃也似的跑開了。
付心兒微笑着看向李阿崽。
李阿崽皺着眉頭故意不看她:“你們,房間準備了嗎?誰是今天的引領小姐?”
一個女孩子急忙過來,強忍着笑意,對付心兒說:
“付小姐請。”
※
付心兒默默的看着全神貫注的爲她按摩的李阿崽,故意把腳猛的一扭。
“你做什麼?”李阿崽沒好氣的問。
“忽然覺得不舒服,是不是你點錯了我的穴位?”呵呵,什麼穴位對我也不起作用。她一邊在心中偷笑,一邊把一小股靈力逼到腳背。
“不會吧!”他仔細的看向手中雪足——天,怎麼轉眼之間就腫成了麪包?
“不可能呀這……以前從來沒有這樣的事情。”
“事實就擺在眼前。不會是你們的香湯裡或者按摩霜中有什麼東西吧——”無良女故意拉長了聲音。
“……”他無法回答。
“不然,就是你的按摩手法不對。”狡詐女一臉的嚴肅,“說吧,怎麼辦?”
他一臉尷尬的看着手中那隻麪包腳,把心一橫:“你說怎麼辦吧。”
“答應我下週去見一個人。”無良女脫口而出。
“你,你是有預謀……”他忽然明白過來,一下子站起,用手指着付心兒。
“那又怎樣?”她將腳重新放在軟凳上不可一世的問道。
“隨便你,我絕不接受威脅。如果你要投訴,只管去。不過,我也會要求醫院出檢查證明。”知道了真相的李阿崽,滿臉的倔強,一甩手就要離開。
呵呵,果然是吃軟不吃硬的傢伙。與今天重金買到的情報分毫不差。付心兒心中暗樂。不過,幸虧本小姐還有第二套方案。
“特級18號,我現在鄭重的就此事向你道歉。”她忽然一本正經的說道。
“呃……”李阿崽嚇了一跳——這女人的態度怎麼變得這麼快?
“請你坐下,我想講一個故事給你聽。聽完之後,你就可以走了,今天的事情也就到此爲止。”她的臉上寫滿濃濃的哀傷,話中也帶有深深的疲憊。
“我可不想聽什麼我是誰的轉世。”他吃驚於一直盛氣凌人的她怎會忽然的軟弱起來。
“我不會再同你說那些事。”她的眼神哀婉的象是失戀一般。
“那,你說吧……”李阿崽不由自主的坐了下來。
“我有一個姐姐。她從小有被家人喜歡。後來,更是被趕出了家門。當時,她差一點死掉。後來,有那麼一個男人。非常優秀的那種,兩個人開始有了初步的接觸。就當姐姐忽然發現自己愛上了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卻因爲姐姐一直都不太明朗的態度而遠走它方。他臨走時,給我姐姐留下兩句話:心已冰封、愛已成囚,暫時的分離是爲了再次的相聚。”
“後來呢?”李阿崽被吸引了。
“後來,終於相信那人是真的離開了姐姐,留了張紙條,就消失了。”
“就這樣?”他大失所望,本以爲會是一個已有結局的愛情故事,卻被迅速的收尾搞得不上不下。
“紙條上寫着:我走了,出去收拾一下心情,爲了另外的一個人……結尾附了首小詩:一個人靜下心,悄悄的到遠方去。沒有揮手,沒有再見,只是希望一切都能回到從前。也許,這只是一份奢華的心願……”她故意聲情並茂的念着詩中的內容。同時讓淚水輕輕的滑下臉頰。
“你怎麼哭了?不就是兩個暫時分開的人麼,只要活着,也許還會見面。”他慌了神,如果讓人看到,會以爲自己欺負了她……
※
幾個無聊男女屏住了呼吸,把耳朵緊貼於門上:
“怎麼這麼半天了,也不見出來?”
“噓,小聲點,正在郎情妾意着呢,我好象聽到在吟詩……”
“什麼什麼,你走開,讓我聽聽。”
正在幾人相互間搶佔有利地形的時候——
“你們幹什麼?”經理走了過來。於是一干人等傻笑着逃回了各自的崗位。
看看周圍沒有了閒雜人員,經理拉了拉領帶,側過耳朵將臉貼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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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個男人,已經是結了婚的呀……他走的時候,是帶着妻子,一起離開的。所有人都知道,只有我姐姐不知道……”
付心兒一臉的愁容。
“那你姐姐現在不是沒有同那個人在一起麼?”
“可是,她前幾天回來了,說另一個城市中看到了那個男人,那個人現在,正快樂並幸福着……是呀,跟他夫人生了一個兒子,能不‘快樂並幸福’嗎?”她忿忿不平的說。
“那你姐姐不是認清了真相?很好呀。”他鬆了一口氣。
“什麼呀,她竟然以爲是因爲當初自己傷透了那個男人的心,纔有了這樣的結果。對了,那個壞心的男人叫做翼。”她在心中暗暗禱告:翼哥,對不起哦。先犧牲一下啦。
“這個男人是不怎麼樣,竟然欺騙了一個女人這麼久。”他大爲不平。
“就是就是,現在我姐姐整天以淚洗面。我這個作妹妹的看着心疼呀。唉。”說到此處,她大大的嘆了一口氣。
“你可以找一些有意思的事情,來吸引一下她的注意力。”他建議。
“我做了呀,有一天我帶她上街,給她買好吃的,她挺高興的。可是,回去之後,她對自己的折磨更重了。這次,已經開始不吃東西了,就靠着輸液維持生命。”無良女信口開河,大侃特侃。
“那你這做妹妹的還有心情呆在這裡?”他責備道。
“因爲……”她欲言又止。
“怎麼?”
“因爲那天在街上……她看到了你,非說你與那個男人長得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