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得最近的第四組自然多少都聽到了些許動靜,組長伍新宇回頭對着自己的幾名組員說道:“大家注意安全,看來三組已經出事,咱們得加快速度,不能還沒上岸就全軍覆沒,快!”
“是!”
十分鐘後,落後的一名組員突然喊道:“組長,你們看,那兒是不是有人?”
聞聲幾人均停下看過去,伍新宇遠遠的一看就認出來那是三組的人,特別是卓琦,很好認,趕緊說:“快,過去看看。”
一行人調轉方向很快會合,伍新宇看着卓琦,問道:“怎麼回事?被發現了?”
同時也發現少了兩人。
卓琦點了一下頭,“小心,這幫孫子在岸邊搭建了塔監視着海面,我們到沒被發現,他們只是發現海面有異樣就會對着海面一陣掃射,很遺憾李弘毅、甘予正······”
“走吧,一定會給他們報仇的。”伍新宇拍拍卓琦迅速的開始往岸邊遊,沒辦法,現在不是傷感的時候,而且在水裡待的越久對他們越不利,不管哪方面都是。
有了前車之鑑卓琦便有了經驗,他帶着自己的組員和伍新宇他們在原定上岸點繞開,這次他們成功上岸,至於原定的點有沒有人監視他們就不去求證了,現在還不是時候。
另外兩邊也相繼登岸,還好,除了第三組出了意外另外三組均無事。
總部那邊,在看到屏幕上閃爍的紅點熄了兩個就立馬明白是怎麼回事,在場被留下來做筆錄的人也是親眼看見,心裡也都跟着緊張了起來,可別也全軍覆沒了,局長盯着屏幕,親自打去電話,讓人去把他們的屍體打撈回來,這是他們現在唯一能做的,等過幾日,他們連收屍這樣的事都沒辦法去了。
天很快亮開,今天的天氣也格外的好,陽光明媚,牢房裡的十五人,每天也只有幾個女孩睡得格外踏實,另一位女孩雖然是其他的部門,但不知道爲什麼,看到她們四個她心裡就是覺得格外的踏實心安。
幾個女孩是被開門聲吵醒的,那大鐵門的聲音特別大,而另外十個人則被這開門聲給驚嚇到,瞬間臉色就有些不好,不知是誰又要被拉出去單獨審問,他們這些每天養尊處優的身體也不知道能抗住幾頓揍。
看守進來掃視了一圈,最後把目光停在了昨天被抽打的男人身上,什麼也沒說直接走過去把人帶走。
男人有些誇張地吼道:“我什麼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和我沒關係,求你們別打我,求······”
沈玥姍擡了擡眼皮,看了一眼,輕聲道:“惺惺作態!”
“那誰,沈玥姍?你夠了,不管怎麼說我們也算是你們的前輩,有你這樣落井下石的?別以爲你是個女的就可以……”對面牢房一個看着三十五歲左右的男人吼道。
“閉嘴,誰啊你,屬狗的?怎麼,你也跟着叛變了?”南橋隨手一顆石子扔過去,正好砸到了男人的額頭,也不知道她哪裡來的,連一旁的沈玥姍都詫異了一下。
“啊······你·······”男人額頭以肉眼能見的速度往外滲血。
南喬雙指着自己,“我什麼?我什麼也沒幹指着我幹什麼,你以爲我還有隔空取狗命的本事?!謝謝,高看我了,你會你來!”
“我······”
“你什麼你,親眼看見是我?你們誰看見了?證據呢?無憑無據我可以告你污衊誹謗!”南喬完全不給男人說話的機會,聲音不緊不慢不大不小,但就是不給人任何人插嘴的機會。
裡面的動靜自然驚動了外面的看守,其實也不也是驚動,而是外面一直注意着裡面的動靜。
一位滿臉絡腮鬍的胖子慢悠悠的走進來,一口流利的德語,嘰裡咕嚕說了半天才後知後覺發現這些人可能聽不懂,吃力的用僅會的幾個漢語說道:“閉嘴,想捱打?”
頭破血流的男人起身走到前面,指着自己的額頭,然後指着對面的牢房裡一臉淡然的南喬,“她打的。”
南喬漫不經心的說:“證據,你說是我打的就是我打的,那你怎麼不說是他打的,這明明就是想賴我身上,怎麼,和我有仇?”
南喬說着就隨手指着男人後面一較爲年輕的男人,稍微年輕一點的男人瞬間目瞪口呆,半晌沒反應過來,沒想到他就坐在這裡,話都沒說,鍋從天降,忙揮手,“不是我,不是我!我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沒看見!”
他是真的什麼也沒看見啊!
“shir!你們三個,都出來!”絡腮鬍男人氣得一句話又是英文又是中文又是英文的,沒辦法,中文說不利索,德語他們又聽不懂。
“喬喬······”南喬剛起身就被蔣晴拉住,南喬回頭使了個眼色,輕搖了一下頭表示沒事,在別人看不見的角度對着沈玥姍眨了眨眼。
等人都出去了,柳依湊過去,輕聲問道:“南喬她故意的?”
沈玥姍看了柳依一眼沒說話,蔣晴也是,她怎麼什麼都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柳依撇了撇嘴,這次倒是識趣的沒再多言!
除了她們三人其餘所有人都在替幾人擔心,又或者是慶幸不是他們,否則還不知道要承受怎樣的折磨。
幾人出去,七拐八拐的被帶到一個房間,裡面坐着幾個瘦瘦高高的人,正中間那位背對着門口,看不見樣子,一看就是這些人的頭,氣場強大,很容易辨別。
一進去就有人開始詢問他們,但問了半天才發現好像沒聽懂他在說什麼,最後沒辦法只能用蹩腳的普通話問:“你們知道是誰?說出來就放你們回去,不會傷害你們!”
南喬看着被她砸腦袋的人,說:“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