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簡單的和張雪嘉說了我們的計劃,我們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從白德品的嘴裡套出一些消息,這些消息要存在的是對李家致命的關鍵。
我點開了張雪嘉的語音通話,把手機遞到醉醺醺的白德品的面前,對他說:“白德品,張老師有話想和你說!”
白德品就像是瞬間酒醒了似得,但我知道他沒醒!
白德品捧着我的手機,猶如捧着價值連城的珍寶,他小心翼翼的把手機放在耳邊,小心翼翼的發出聲音:“張老師,是您嗎?”那聲音帶着一絲顫抖,更多的事小心。
我和馬超還有鄧敬雲默默的退到一邊,馬超小聲的問我:“周同,你什麼時候有張老師的微信的?”
“很早就有了!”
“好小子,竟然都不告訴我們!”馬超有些嫉妒的看着我。
“告訴你幹什麼?”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難道馬超也和白德品一樣,愛慕張雪嘉!
馬超被我的眼神弄得有些尷尬,急忙說道:“收起你那猥瑣的眼神吧!我就是覺得,張老師一個膚白貌美大長腿的大美女,要是我有她的微信,就是拿出來炫耀,也是長三分的面子呀!”
???
我和鄧敬雲不約而同的朝馬超投去鄙視的眼神。
馬超尷尬的摸着腦袋笑着。
那邊,白德品和張雪嘉通着語音,情緒越來越激動,真的有些好奇,張雪嘉到底和他說了些什麼!
不過,俗話說,酒壯慫人膽!這個酒,剛好就給白德品壯了壯膽,他吧平常不敢對張雪嘉說的那些話全都說了出來,而且還都是一口氣說完的!
他說:“張老師我喜歡你,你又漂亮又性感。你每次和我說話的時候我都好開心,我的手機裡全是你的照片,我每天晚上都是看着你的照片睡覺,就連做夢,夢裡也全都是你,呵呵呵???”說道最後,白德品自己傻笑起來。
我靠,這個白德品還不是單純的愛慕張雪嘉,連張雪嘉的照片都有。每天晚上看着張雪嘉的照片,鬼曉得你自己在房間裡幹了點啥!你做的那些夢,不會都是有顏色的夢吧!
不是我把白德品想的這麼齷蹉,而是他從來就不是個正經的人!
鄧敬雲用胳膊肘碰了碰我,對我說道:“周同,你看白德品,是不是快差不多了!”
我看過去,白德品的眼神越來越迷離了,我默默的在心裡數着數,果然,還沒數到二十,白德品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我走過去,接過電話:“他睡着了!”
“嗯,我全都錄了音,你猜的沒錯,這小子果然是知道一些李東學事情,對我們的幫助很大!等我把錄音整理過後發給你!”
我感覺張雪嘉要掛語音,連忙說道:“等一下。”
“怎麼了?還有事?”
“那個???你在國外還好嗎?”心裡的愧疚感在不停的作祟,我希望能通過這個問題讓自己的良心得到一點安慰。
張雪嘉輕輕的笑了一聲,說道:“周同,少對我這麼關心,不然我會以爲我們還有可能的!好的,不給你說了,我還要去上課,拜拜!”
這下子,張雪嘉是真的把語音給掛了!
聽到她那麼輕鬆的聲音,我的心裡還是有些開心的!至少,她現在過得還不錯,想想也是,張雪嘉這個妖精,誰敢讓她吃虧,她還不把人給吃了!
既然事情已經完成了,我和馬超把白德品給連拖帶扛的拖出了包廂,讓鄧敬雲留在那裡結賬。
我和馬超叫了輛車,上車之後,司機問我們去哪裡,我和馬超懵了,因爲我們誰也不知道白德品的家住在哪裡!
“要不,把他帶回學校!”馬超說道。
“他喝成這樣,怎麼帶回學校?”
鄧敬雲在這個時候追了上來,鑽到副駕駛座,就給司機報了一串地址!
我疑惑的看着他,問道:“你怎麼知道他家的地址?”
“以前在學生記錄本上看到的,只要他沒搬家,就還是那個地址!”鄧敬雲說道。
我們把白德品送回了家,白德品的媽媽是那種典型的小家碧玉型的女人,看着就有一種很舒服很溫柔的感覺。
她對我們把白德品送回家,很是感謝,硬是要留我們在家裡吃水果。
我們幾個不好意思,只好拿了幾個水果就趕忙離開了。
走在路上,馬場吃着從白德品家裡拿出來的蘋果,嘟囔着:“我就奇怪了,白德品的媽媽那麼溫柔,怎麼就生了白德品這麼個兒子!”
我剝着橘子,把皮扔進了垃圾桶:“孩子的基因取決於父母的結合,誰說了媽媽溫柔了,兒子就一定老實,這還的看白德品的爸爸是什麼樣的!”
“看白德品的樣子,他爹肯定也不是什麼好鳥!”馬超繼續嘟囔着!
鄧敬雲也跟着八卦起來:“也不一定啊,一個人的性格取決於先天和後天,周同不就是個很好的例子嗎?”
“喂喂喂,說白德品怎麼說着說着就到我身上來了?”
“都說了是舉例子!”
“舉例子也不行!”
從白德品家的小區走出來,夜色朦朧,只有微弱的路燈在照耀着。這時,迎面走來一個人,一身的黑衣帶着一絲陰沉,讓我們三個不由自主都警惕起來。
但是那人看都沒有看我們一眼,直接從我們身旁走了過去!
當那人走到路燈下的時候,他臉部的輪廓在路燈下顯露無疑,我當時心頭一震,連忙出聲喊住他!
“你等一下!”
喊出聲的時候,我自己都是默默的吞了吞口水。
那人真的停了下來,轉過身,面色陰沉的看着我:“有事嗎?”
這一刻,我更加清楚的看見了她的臉,是那晚視頻裡的臉沒錯!
我拿出剛纔從口袋裡掏出來的一張紙幣,對他說:“這錢,是你掉的嗎?”
那人冷冷的掃了我一眼,說了一句:“不是。”轉身就走了!
在他轉身之後,我渾身豎立起來的汗毛才趴了下去。這個人,給人的感覺實在是太恐怖了!
“周同,你爲什麼要喊住那個人?”馬超有些疑惑的看着我。
鄧敬雲說:“因爲周同認出來了,那個人就是偷襲武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