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趙星所問及的‘身份證問題’,於得利說道:“這個我是這樣考慮的,一旦那邊有持證人員過來,並且使用了身份證,消息會傳到我這裡,我因爲是具體負責人,到時候自有辦法在這方面和對方統一口徑。”
他接着說道:“而且到時候的重點是和對方談合作了,具體對方是過來之後纔拿到的身份證、還是在過來之前就拿到的身份證,應該不會有人關注了。”
他繼續信誓旦旦的說道:“就算到時候我不管這些事了,別人想追查這個事情的時候,也只能詢問我,我承諾不會把你說出來。”
趙星一聽,還真覺得‘於得利這種說法有些不靠譜’,試問當組織上下定決心要查清此事時,他於得利能夠抗住不招嗎。
再一個,這事貌似也不應該這樣子操作,如果自己再過去時,是隻帶着幾個身份證,卻沒有攜帶這邊的合作意向和具體內容,那即顯得這邊沒有誠意,也顯得自己這個‘位面聯絡信使’辦事不靠譜。
不過既然於得利目前只能做到這一步,那他趙星也只能走一步說一步了。
等羅家輝和張飛龍在外邊去完衛生間,又吸了一根菸後再回包間時,包間裡邊的談話也進行的差不多了;這期間,於得利並沒有去勸趙星‘要加入組織’,趙星也沒有去考慮這方面的事情。
週六早上,因爲考慮到近期不方便進行穿越活動,羅家輝和張飛龍也就都沒有來公園參加晨練。
趙星獨自在公園晨練時,居然又發現了有穿越通道,爲此趙星還真的是爲之猶豫和糾結了一番。
他倒是不想放過這樣的機會,可他現在畢竟還是在羅家輝的公司任職,雖然工作並不太忙,但畢竟他這一天還是屬於需要上班工作的狀態;所以,如果就這麼隨意的就去穿越了,他覺得有些對不住自己的職業精神,故而他索性就忍痛放棄這一次的穿越機會了。
趙星在羅家輝這裡工作時,每週只有一天的休息日,而他因爲要攢到一起、回家去休息,故而他在M市的時間裡,就都屬於工作日。
於得利昨晚給他的那三張身份證,分別是蘇亮、周書香和林小鳳三人的,昨晚回到宿舍之後,他就把這三張身份證在身上放好了,隨時準備着萬一再次進入到‘天王星’時,就把這三張身份證交給對方,以便對方去仿製。
週六晚上於得利的請客就不再贅述了。
週六夜裡,進入光球空間的趙星,還是選擇的‘先吐納練功、再去吸收小光球’的慣常模式。
雖然他也明白,如果把在光球內的時間都放在吐納練功方面的話,肯定會有利於他多吸收能量,有利於他晉級築基期。
但他更明白‘如果一味的從光球內吸取能量’的話,他所在的光球很快就會面臨掉級的情況,他可不想竭澤而漁。
他現在可是還希望着‘光球可以再次升級’呢,或許當光球再升級之後,從高級版的光球內吸收能量的效率,也會提高,那纔是他認可的長久之計。
……
星期天的上午,申通坐公交車是打算去市外文書店,他想看看有沒有什麼入眼的外文讀物。
作爲一箇中專畢業生,申通已經工作三年了,他的工作性質,可以說和外文沒有什麼關係;對外文感興趣,純粹是他的個人愛好,大概就是想放眼世界,想‘知別人所不知、能別人所不能’的意思吧。
因爲外文書店上班的時間較晚,所以他從家裡出來的也晚,坐上公交車時,已經是8點多了。
這個時間段出來,車上的乘客並不多,他是坐了一個靠窗的單獨座位,倒是挺舒坦。
不過坐了一會之後,他就覺得彆扭了。
申通雖然一個月也坐不了幾次公交車,但他這時已經發覺‘今天這司機開車有個毛病’,那就是他在每次遇到紅燈和到站停車的時候,總是一個急停。
這會使得車裡邊的乘客身子往前慫,讓人很不舒服。
他自己在頭兩次急停的時候,就差點因爲慣性,撞上前邊座位的靠背,這使得申通很惱火;他知道司機是故意的,但不知司機爲何會如此。
這時候他注意到,車上的十幾個乘客都顯得挺安靜,唯有那個四十多歲的司機,是邊開車邊小聲的哼唱着歌曲。
說其是小聲哼唱吧,坐在車廂中部的申通,對於其哼唱的內容是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這唱歌之人的嗓子倒是還行,如果其是哼唱些流行歌曲,申通覺得自己倒也能聽進去。
可問題是,他所哼唱的是兒歌,並且是能夠‘接連唱出好幾首不同的兒歌’。
從申通的感受來說,這會車內的乘客是都在靜默,就只有這總喜歡急剎車的司機,是樂在其中的唱着愉快的兒歌,給人一種很不協調的感覺。
申通這時候開始擔心:這司機是不是精神受刺激了,不會是有精神病吧。
原本申通還考慮着‘如果這司機老是這樣胡捉的急剎車的話,得起來呵斥他幾句;他這會卻是打定主意:“不和對方一般見識,別萬一把對方惹得犯精神病了,自己的小命可是掌握在人家的方向盤上呢。”
他可是聽說過傳聞,曾經有那犯神經病的司機,突然的拉着一車乘客開到山澗下了。
隨着公交車的繼續前行,申通是越發擔心司機的狀況了,同時他也在猶豫着‘要不要提前下車,再換乘公交車去外文書店’。
可想想萬一人家司機並沒有精神病,自己這麼的杞人憂天行爲,不是顯得太小人了嗎。
就這麼猶豫間,公交車從一個停靠的公交站又啓動了,不過這一次是沒有開出多遠,就又是一個急停,申通正納悶‘又咋回事了’,公交車的前門被打開了,這時是上來一個四十歲的婦女,她一邊向司機說着‘謝謝’,一邊掏錢投幣。
關上車門的那司機,態度倒是顯得很好,嘴裡說了句:“不用謝。”
隨即是啓動車輛,繼續向前開去。
由於其啓動的有點猛,那個剛投完幣、正走在車廂過道中的婦女就站立不穩了;她連忙扶住身旁的長排座,算是沒有摔倒。
坐在斜對面的申通能夠看到,那個剛上車的婦女顯得有些惱火,明顯是張嘴想對着說司機兩句,可終於是忍住了、沒有開口;原本是明顯打算走向後邊空座的她,就那麼順勢坐在了空無一人的‘三人座’長排座上。
申通猜測那婦女不發飆的原因,是因爲剛纔司機是中途停車讓她上車了。
申通可是知道公交公司的規定的,公交車一旦離開公交站之後,是不允許半途停車讓乘客上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