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星對準備睡眠的楊大海說道:“我得提醒你一下,在今後10年之內,你會有一次血光之災,所以你一定要小心謹慎,規避掉這個風險。”
楊大海驚訝的問道:“難道真的有命裡註定這一說麼?”
趙星道:“這個我也不清楚,只是我這會突然有這麼一種感覺,想着應該提醒你一下,對你來說,多小心一下也不爲過麼;至於要講這種感覺的理由,我是真無法表達明白。”
趙星之所以會想着在這一次要提醒被附身者,實在是因爲兩人互動的時間長了,不忍心讓楊大海在這10年之內橫死,所以忍不住要出聲提醒他一下;至於能不能讓他躲得過這場災禍,那還真的得看天意了。
楊大海這時緊張得問道:“會是哪種類型的血光之災?”
“這個別問我,我也不知道,只是有這麼一種強烈的感覺而已,想着該提醒你一下,你一定要處處小心行事。”
……
在楊大海躺倒牀上十多分鐘後,他的身體突然虛化,然後消失。
他這種消失過程,不光是被房間內事先佈置的監控攝像頭詳盡的拍攝下來,而且還被屋內特設的熱成像儀器所拍攝下來。
從熱成像儀器所顯示的圖像可以看出,當監控錄像中楊大海的身體開始虛化時,其在熱成像儀器中所形成的紅外圖像,也開始熱量銳減並快速消失。
這期間,其身體所形成的熱成像位置,並沒有再發生移動,基本可以判定‘不存在楊大海發生隱身移動的情況’,其消失時所顯示的狀況,倒是符合楊大海的事前解釋。
而相關的見識過這些錄像的專家們,根據這些‘有圖有真相’的結果,是依然無法解釋‘楊大海是以何種方式實現回穿的’。
在他們看來,如果楊大海真的是在客房內從一個時空回穿到另一個時空,那麼這兩個時空總會有相互對接的接口吧;這種相互對接的接口,難道就不應該在熱成像儀器上、或者在監控錄像上被有所反應麼?
而之所以查看不到相關的端倪,只能說是他們的知識層面、或者說相應的設備,還達不到解析這種端倪的能力。
不過這次所拍攝到的相關錄像,已經被作爲珍貴的科學資料,被國安局作爲珍藏版保存了;其拷貝板則時常被有志於研究異時空課題的、政治上可靠的專業學者們,頻繁調看。
自楊大海回穿之後,他當時所介紹的有關‘回穿’的種種特性,都一一被驗證了;也就是說,那些在通常被認爲是‘天方夜談’的種種‘玄幻情況’,確實就是那麼‘自然而然的發生了’;這些與回穿有關的客觀規律,是都被歸入到秘密的‘回穿理論研究’中。
不過在這次事件中,國安局也發現一種令人遺憾的‘無法解釋的現象’。
那就是在那幾個據稱’被電暈的人’的身上,確實是發現了有被電擊灼傷的痕跡;而且出奇一致的是,這些被電擊灼傷部位,都是在脖頸處、且都是在相同方位。
根據事後對這些當事人的調查取證分析,在每個場合都屬於在場當事人的,只有楊大海一人;也就是說,這事肯定和楊大海有關聯。
可惜國安方面當時在處置這些特務份子時,最初的工作重點是放在了‘如何對特務組織一網打盡’方面;以至於當意識到這些傷痕的蹊蹺時,楊大海已經完成了回穿,使得國安失去了向他問訊、諮詢的機會;畢竟如果有機會問、詢的話,還是有獲得解答的機會的。
……
對於趙星來說,這次夢境最大的收穫,應該是發現了‘可以和被附身者頻繁互換控場身份’的機會吧。
至於在Super-CT的顯示圖像上,居然可以看到內息運行的路徑,趙星只是感到意外,但並不是太上心,這一是因爲他在這方面也不具備條件去研究,再一個也是覺得就算是將其搞明白了,對自己似乎也無太多幫助。
至於這行功路線與中醫上的脈絡關係,趙星之前也是有過這方面的猜想,而且也在網絡上查找過這方面的資料。
大概是由於他在這方面不專業的原因吧,反正他所查找到的網絡上的相關資料,不足以讓他搞明白那些脈絡在身體上的準確方位,從而也無法讓他把自己身體內的行功路線,與那些脈絡去一一對號入座。
再然後,他不想在那方面再去浪費時間,故而就不再關心了。
……
趙星這一次返回M市時,特意的帶上了‘水箭術’這個術法玉佩,這是趙星所擁有的唯一一個達到二級煉氣士就可以使用的術法玉佩。
羅家輝自3月12日晉級一級煉氣士之後,他在4月8日時,又成功的晉級成二級煉氣士,具備了練習這個最低級法術的資格;趙星這次是特意的給他帶來了術法玉佩。
張飛龍雖然晉級一級煉氣士的時間比趙星還要早,而且客觀的說,張飛龍在練功方面比羅家輝還要刻苦,但由於其個人的經濟實力所限,張飛龍沒有繼續服用百年份人蔘,故而他在練功速度方面,也就無法得到這種‘靈藥’的加成,目前還無法晉級成爲二級煉氣士。
接下來,在4月20日的上午,羅家輝的母親從北京給他打電話,對方在電話中、以兩人事先商定好的暗語告訴他,對方已經成功晉級二級煉氣士了。
於是,羅家輝又急忙的與趙星和張飛龍商量着‘準備進京’賀喜。
對於羅家輝來說,他這麼着急着進京、主要考慮的是給母親傳授‘水箭術’法術,對於剛剛可以使喚出一點點‘水箭術’樂趣的羅家輝來說,他是深深的理解修真者初開始去體驗‘練習法術的樂趣’時,真的可以說是在享受一種‘妙趣橫生的感覺’,其比起呆板無趣的吐納練功的日子來說,實在是有一種做遊戲時的娛樂感,會讓人直接有一種苦盡甘來的享受。
可即使是這樣,他似乎也不必要這麼着急吧;按照他父母晉級一級煉氣士的時間來說,分別是3月22日和3月20日,那麼他母親既然可以在4月20日晉級二級煉氣士,按照常理、只要不出意外的話,他父親也該很快就會晉級二級煉氣士的。
他爲什麼不可以多等個幾天、等到老兩口都晉級之後,再邀請趙星去一併傳功呢。
這還是源於他上一個星期的個人親身體會,羅家輝是在上週的星期一晉級二級煉氣士的,趙星的回家計劃是在上週週五才返回中州市;那麼除非他央着趙星早點回家去取術法玉佩,否則他就得等到趙星在再一個星期一返回M市時,才能去接受趙星的傳功。
原本羅家輝以爲他自己多等個幾天不算個啥,可哪想打那幾天的等待,對他來說真的有一種度日如年的感覺。
每當想起自己已經具備練習法術的資格了,卻遲遲無法試手時,他是真的有些急不可耐;而爲了維持自己的面子,他又不好意思去向趙星提出額外的要求;也因此,他那幾天的焦心的滋味,真的是讓他有些不堪回首。
所以這一次,他要想老母親所想,讓老母親儘快的能夠去試手學習法術,讓老母親儘快的享受到‘練習法術的樂趣’,也算是要儘量的爲老母親助興。
至於這一次‘萬一沒有趕上他父親晉級的機會’,那大不了再邀請趙星進京一次,到時候好好的安排趙星在京城旅遊一番,也算是爲趙星做出補償吧。
考慮到這次進京後,可以順便看看於得利,他們沒有選擇坐高鐵,而是選擇開車進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