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時剛剛完成進化的蜘蛛女王則已經感受到了那來自法老王對它的敵意,幾乎憑藉本能地就朝着太陽船的方向嘶鳴一聲算是朝對方進行恐嚇!
“呵,骯髒的爬蟲”扎克雖然嘴裡這麼嘲諷着,但他手中握持的權杖卻重重地砸了一下甲板,幾乎在瞬間一個複雜玄奧的黑暗法陣在其身下浮現,數秒後在木乃伊出現的甬道里涌現出了大量沙碩!
就在法老王發飆的時候零號便覺得自己的正前方似乎有一座熾熱的熔爐正散發着可怕的溫度,下一瞬整艘太陽船都在半空中搖擺不定,彷彿隨時都會傾覆甚至奔崩離析。
蜘蛛女王這次偷襲所釋放出的火屬性能量攻擊終歸是被太陽船自帶的防禦護盾成功阻擋,雖然暫時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它的這個偷襲行爲卻也相當於是重重地扇了扎克的臉。
“放肆!”怒不可遏的法老王當即是咆哮一聲,他所發出的聲音甚至響徹了整個最終大廳,僅一瞬間太陽船便重新穩定了下來,而蜘蛛女王所發出的能量衝擊也被迫中斷。
此時正好有一隻阿努比斯雕像從太陽船的旁邊走過,零號甚至能透過船舷上的間隙看清它那隻胡狼頭上雕刻出的雙眼裡正散發出猩紅的光芒!
從甬道里噴薄而出的黃沙好似有生命一般主動繞過了木乃伊軍團和那些士兵們,如海浪一般朝着蜘蛛女王的附近迅速移動,而大量的木乃伊也被沙碩裹挾着接近了摩西十誡!
再一次釋放火焰新星清空了那些靠近的木乃伊後,蜘蛛女王又朝着扎克發出一聲嘶鳴,此時整座房間內只有它所站立的摩西十誡附近呈一個圓形區域沒有被黃沙所覆蓋,看樣子就連黃沙也無法接近它的周圍,那場景就像是河童腦袋上的地中海一樣明顯...
不多時已經有兩隻阿努比斯雕像已經接近蜘蛛女王的身邊,這些身高足有七米的戰爭傀儡光重量就足有幾十噸,曾經讓艾倫中士無計可施的龐然大物此時卻成爲了士兵們最理想的肉盾,而且如此強力的玩意還不止一個!
“偉大的陛下,我如果能接近摩西十誡就可以試着啓動它的防禦系統,只需您略施小計將那該死的螻蟻引開即可。”零號見蜘蛛女王強悍無比,雙方誰也奈何不了誰,立即主動請纓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嗯?”法老王一臉詫異地轉過頭看向了零號,他這次可是真沒想到這位自己剛剛冊封的祭祀居然還會懂得古代火星人的文字。
零號所不知道的是那些生澀古怪的外星文字就算在古代埃及帝國裡能夠掌握的人數都屈指可數,甚至就算將“預言家”級別的大祭司全都算進去都沒多少。
其實並不是古埃及帝國的祭祀不願意學,而是想要獲得學習那些生澀難懂的外星文字不止要相當崇高的身份和地位,學習者更是需要極強的語言天賦。
什麼階位的人學習什麼語言在古埃及帝國的律法裡有着近乎變態的先決條件,具備極高語言天賦的大祭司畢竟只是極其稀少的寥寥幾位罷了。
你能指望那些已經七老八十連看書都費勁的老傢伙重新去學習一種生澀難懂的外星語言麼?估計還沒學會那些老骨頭們就已經裝進石棺準備下葬了...
而那些已經具備資格學習的古埃及皇室成員們除了只會享受自己奢靡無度的淫靡生活之外又哪有心思能沉下心去學習呢?接着奏樂接着舞難道它不香嗎?
而且一旦他們學會了火星語就是這些人與自己奢靡生活說拜拜的時候,這可是隻有大祭祀和王權的唯一統治者有資格掌握的禁忌知識。
普通的王族成員一旦學會古代火星文就會自動變爲祭祀的身份,這讓那些從小就過着錦衣玉食的的王族們去過相對清苦的祭祀生活?做夢去吧...
古代埃及的祭祀身份地位雖然高崇,但和王族的高貴身份比起來卻猶如雲泥之別,祭祀又不像是中世紀時期某某教的牧師一樣,可以享受各種各樣的“福利”。
在法老王扎克這位鐵碗級別統治者的高壓束縛下祭祀們更多的是執行着普通官員的權利,並且還得是清如水,廉如鏡的那種...
古埃及帝國的嚴苛律法中可是擁有幾十種對付貪瀆者的殘忍酷刑,保證會讓那些犯了錯的傢伙們爽到極點!
所以在各種苛刻的條件累積之下能夠掌握古代外星語的人整個帝國也就那麼幾個。
零號似乎察覺到了法老王的態度有所轉變還以爲對方對自己的話產生了懷疑,當即是低下頭跪到了地上並用顫聲解釋道:“屬下沒有什麼戰鬥能力,也沒有學過如何做一名祭祀,幸虧屬下的語言天賦還算不錯,無論任何語言都可以很快的掌握,以前家族興盛的時候我就一直在研究各種語言,按咱們帝國的職位劃分屬下應該算得上是一位學者...”
黃金面具後扎克看向零號的目光欣賞之色更甚,而就在這時從蜘蛛女王的方向突然傳來一聲巨響,法老王將頭轉了過去沒有對他的提議做任何迴應。
就在零號在腦中不斷揣摩扎克心思的時候,卻見扎克勾了一下手指零號的身體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輕輕託了起來,他剛擡起頭就看見法老王朝着自己點着頭並揮了揮手。
零號見狀立即朝對方行了一個標準的祭祀禮,按耐住心中奸計額...計謀得逞的喜悅朝着太陽船的船舷附近走去。
當零號來到船舷處發現自己距離地面至少六七米高,雖然這個高度他如果想辦法也能下去,但零號此時的老毛病卻又犯了,扭過頭就瞧見一位木乃伊侍女正好站在自己身旁不遠處。
“額,勞駕..請問你能送我下去嗎?”零號露出一個自認爲瀟灑的笑容對着面無表情的木乃伊侍女開口來了這麼一句。
而這具木乃伊侍女果然是不出所料的鳥都不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