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妖族發生了一件大事。
不久之前,妖族兩大天王——麟天王和黑天王的軍隊系統賬號突然被動註銷了!
這件事引起了軒然大波。
因爲妖族的軍隊系統賬號,乃是和妖族軍士們自身身份綁定的,同時在軍隊系統有備案,隨時可以查看的到。
它們的一舉一動,都在軍隊系統的監察之下,可以隨時隨地傳訊呼救或是交流溝通。
而如果想解除軍隊系統的賬號,只有兩種辦法,第一就是退役,自己主動申請離開萬族戰場,軍隊系統自然會幫你註銷賬號和解除在線監察功能。
第二種辦法……
就是生命被終結!
妖族陣營的強者們在萬族戰場上死亡後,它們的系統賬號也會同步註銷,且第一時間上傳到妖族網絡。
以供妖族高層們隨時掌控妖族強者們的動向。
而今麟天王和黑天王二人,沒有任何徵兆,前一刻還在大肆宣揚要去圍殺那個人類妖孽天驕。
下一刻卻突然註銷了賬號。
前後不過一天時間,卻發生瞭如此巨大的變化。
這讓妖族的強者們不得不聯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麟天王和黑天王都隕落了!!!”
沒多久,一條爆炸性的消息,便迅速傳遍了整個妖族網絡,同時也印證了他們心中的猜想。
麟天王他們,果然是隕落了!
可是,這怎麼可能???
如此訊息,一下子就讓整個妖族陣營的強者們都蒙圈了,個個震驚無比,更有許多妖族強者惶惶不安,連夜逃回了妖族疆域。
須知,麟天王是誰?
那可是他們妖族陣營在萬族戰場上最最頂尖的超級強者,底蘊深厚,登頂五轉之巔峰,橫掃萬族戰場千萬年,被封《神星榜》前十,號稱無敵。
在萬族戰場,麟天王可以說是T0梯隊的巔峰強者,無人質疑!
連他都死了,死的不明不白,他們這些實力遠不如麟天王的神星境哪裡還敢繼續待在這裡?
“難以置信……”
妖族陣營裡所有人都不敢相信,但隨着時間一天天過去,當事人始終沒有站出來迴應,萬族戰場上也再也看不到兩大天王的蹤影和訊息。
加上有心人在妖族疆域內部打探,最終得到消息——
麟天王和黑天王在族羣內的本命心燈全都已經熄滅了!
他們纔不得不信。
不管是麟天王還是黑天王,都是各自族羣的佼佼者,實力強大,底蘊深厚,地位也是極高。
他們的生死,事關整個族羣的興衰存亡,所以族羣內部是有它們的本命心燈的。
本命心燈,以神境生命的一縷心靈之力點燃的本命神燈,不怕風吹雨打,只要是心燈主人還有一縷生命氣息存在,它就可以永世不滅!
反之亦然。
點燃心靈之火的主人身死,那麼這盞本命心燈,自然也就無以爲繼,會迅速熄滅。
這也是宇宙之中各大族羣對於族內超級強者們生死的一種瞭解手段。
不然,神星境的超級強者動輒外出修煉上億年,隨便挪挪腳步就是幾十上百萬年,不留下點訊息到時候恐怕死了都沒人知道……
“麟天王他們死之前,好像是要去圍殺那個人類妖孽天才的。”
“難不成他們兩位的死,和那個人類族羣突然冒出來的妖孽天才有關?”“再怎麼妖孽的神初境,也不可能打敗接近神星境之巔的麟天王!”
“有可能是人類族羣的護道人出手了。”
“如此妖孽天才,人類族羣也不傻,肯定安排了護道人隨身保護的。”
“能夠斬殺麟天王和黑天王……這人類妖孽天才的護道人難不成是一尊踏足神星之巔的老怪物?”
“真是卑鄙啊,人類……居然安排了一尊巔峰神星境守護他們的天才。”
“簡直是無恥!雖然沒有明文規定,但修爲達到了六轉層次的巔峰神星境無一不是在苦苦追尋神域大道,個個都功參造化,實力遠超其他神星境,萬族戰場對他們而言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磨鍊作用,都是不允許踏入萬族戰場的!”
“人類族羣居然違反規定!派遣巔峰神星境進入萬族戰場!必須抗議!!讓他們交出兇手!!!”
妖族陣營的軍隊系統網絡已經炸了,無數萬族戰場的神星境超級強者們議論紛紛,猜測可能是人類族羣的巔峰神星境出手了。
個個都義憤填膺,覺得人類族羣破壞了規則。
更有甚至,叫囂着讓人類族羣交出兇手這種腦殘言論。
也有稍微理智點的妖族強者冷靜的提出,開闢萬族戰場的時候,各大族羣只規定了神域境大天尊不能踏入萬族戰場,對於六轉神星境其實並無限制。
只不過後來經過千萬年的廝殺,各個族羣意識到了巔峰神星境對於萬族戰場的破壞太大,纔有意識的不讓族羣內的六轉神星境們參加。
加上萬族戰場確實層次太低,對六轉神星境們已經起不到任何的磨鍊效果,而他們自身也在百億年的壽命大限壓迫下,急切渴望突破,也沒那個時間去萬族戰場浪費。
漸漸的才形成這樣心照不宣的潛規則。
可非要較真起來……
還真沒有任何一條明文規定,不允許巔峰神星境們踏入萬族戰場。
指控人類族羣犯規,自然也就無從談起了。
“卑鄙的人類……”
意識到這一點,妖族陣營的強者們愈加氣憤了,紛紛破口大罵,瘋狂詛咒人類族羣……
……
對此,蘇麒可不知道。
他此時帶着蘇玉兒回到了自己的‘水藍星號’飛船,設定了自動駕駛,離開萬族戰場,返回人類族羣疆域。
有着麟天王他們的前車之鑑,妖族的強者們基本上都被嚇破了膽,再也不敢阻攔蘇麒離開。
他也終於可以放鬆一下了。
“這麼說,你這段時間的沉睡,果然是在修行了?”
蘇麒看着眼前雪一般潔白的絕色佳人,目光遊移,輕咳一聲,好奇問道。
“可以這麼說吧。”
蘇玉兒一臉慵懶的斜躺在柔軟的船艙裡,動人的嬌軀柔軟無骨,白色衣裙自然垂落,隱約露出了些許白皙肌膚,晶瑩如玉,圓潤雪白。
她笑意吟吟,瞥了一眼坐立不安的少年郎,朱脣輕啓,吐氣如蘭。
“我的修行和你們本來就不一樣,自然也不必遵循你們的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