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生人宰一半,熟人大滿貫!
鐵劍門之前接連在塞北和江南所投注的結果失利後,也老實了一段時間。
不止是鐵劍門,剩餘的長春谷、太湖宮、天火宗以及坨山寺這天下五脈,也盡數沉寂了下來。
這五脈本就是同出一源,雖說分了家,內裡也有爭鬥,但是在對外的時候,也是五脈同氣連枝。
在爭鬥方面,比歲寒三門要團結得多。
呂行世本着生人宰一半,熟人大滿貫的不要臉且雙標的想法,先來到鐵劍門,打算嘗試獲取他們的武學傳承。
相較於皇覺、真武、禪心三個門派,歲寒三門和天下五脈的武學傳承其實並不是完整的,而是各自拿去了一部分。
五脈的武學功法是本來說金木水火土五行作爲基礎,只是分裂之後,各家各自獲取了一道走。
不過說不完整其實也並不是很正確,當初因爲內亂,導致了五脈的武學出現了遺失,用作統合五行的秘法和最高功法出現了遺失,此外就是神兵也跟着不知所蹤了。
呂行世也打聽到了一件事,那就是並非所有武學傳承都有配套神兵,比如聽風亭,對方雖然有武學傳承,也很完整,但是卻並沒有神兵。
像是真武宗和禪心宗,這兩個宗門的武學傳承同樣沒有。
而歲寒三門和天下五脈有是有,但是卻遺失了。
同樣,隱世門派裡擁有神兵的武學傳承,同樣也稀少的很,並且大部分都滅絕掉了。
呂行世懷疑,勢力的天子命格,很可能與配套神兵有關。
琅琊閣能夠擁有兩道具備神兵的傳承,應該是來歷的問題,前燕皇室的標誌是《鯤鵬吞世》和北冥,至於《長生不老》和崑崙,很可能是被搶來的,最後安家落戶作爲琅琊閣的表層遮掩。
要不然大嵩要是知道琅琊閣主修的功法是《鯤鵬吞世》這個前朝皇室功法,還有北冥這件神兵在手上,哪裡還能容得了琅琊閣,早在當年立國之初就將琅琊閣連根拔起了。
堂堂開國太祖想要對一個隱世門派下手,簡直是輕鬆的不能輕鬆。
因此同時擁有完整傳承和神兵的門派,基本上少之又少,放眼整個江湖,也就只有皇覺宮有了。
琅琊閣的神兵崑崙此前可是遺失了。
呂行世甚至都懷疑,當初歲寒門和五靈宗的分裂以及功法、神兵遺失,很可能有着大嵩的推手。
這個想法是基於他手上崑崙和北冥的最後一個屬性天命+100的規則,這玩意很有可能真的是提升運氣的。
阿哈出對方獲得滿月這件神兵並且修煉了《天狼食日》後出現的大逆轉,再參考皇覺宮丟失龍雀後直接導致整個大嵩以文御武引發各種問題。
而且呂行世他自從獲得北冥後,也是順風順水,雖說這裡面有他自己開掛的緣故,可這屬性也不是白加的。
換句話就是大嵩天命已失或者是這個勢力失去了鎮運的神兵,不管是哪一個可能是真的,大嵩都危險了。
特別是在經歷了天芝盟誓後,大嵩在民間和江湖的威望是一跌再跌。
呂行世從琅琊閣一路到鐵劍門這裡,也是看到了一些端倪,百萬歲賜的成本在朝着民間轉移,物價提升的時候,人均所得並沒有提升,並且還多了大量的捐、稅出來。
現在的普通百姓還只是抱怨一下,等真動手了,就是苛政猛於虎了。 總覺得接下來就算是蔡秋壑不造反,也會被迫成爲背鍋的人選,當然,他有可能會選出一個人來背鍋。
“今天這鐵劍門怎麼這麼熱鬧?”呂行世還沒有上山,隨口就問了一句。
他此時正坐在山腳下茶攤裡喝茶。
“這位大俠,老頭子我也不清楚山上的大俠們在幹什麼。”茶攤的老闆搖搖頭,他在這裡開茶攤,勉強還能餬口,南來北往的每日來拜訪鐵劍門的人也不少。
不過他並沒有去打聽些什麼,瞎打聽就是取禍之道,不少江湖人可都是暴脾氣,真要是犯了什麼忌諱,掀了他的茶攤都沒處說去。
就算是知道,也得裝糊塗,免得給自己帶來無妄之災。
“可惜了。”呂行世倒沒有爲難,他在江湖上倒也沒有聽說有什麼變故。
他此時經過了易容和僞裝,變成了一個魁梧的中年漢子,和原先的金烏神將呂行世沒有一點的關係。
茶攤老闆不知道呂行世在可惜什麼。
呂行世卻認出來了,這些上山的人着裝其實是其他四脈的人,而且帶隊的人武藝不低,最少都得是一流門派的人,而帶來的成員裡面,大概率都是這一代裡最爲精英的弟子,頗有一種來山門踢館的感覺。
好吧,上門踢館不太可能,但可以是有什麼要事參與。
‘這麼巧合的嗎?’呂行世他正想要上門強行索取武學傳承,結果其他四脈就來人了。
‘這要是巧合,我把我自己剁成餡!’
呂行世看了一眼崑崙和北冥給他增加的200點天命屬性,如果沒有這天命屬性,他還能相信是巧合,現在有了,怕不是運道來了。
阿哈出憑藉着滿月的100點天命屬性,都能夠打出這麼大一個遼國來,呂行世200點天命屬性,必然更加強盛。
而且他發現,神兵之間很可能會互相吸引,有着某種類似於宿命一樣的無形存在。
他放走了阿哈出,結果他轉頭就撿到了《天狼食日》和滿月,這未免也太巧合了點吧。
察覺到有問題,但卻不是他放棄神兵的理由,他都開掛了,要是連這都打不過,那他還是趕緊回琅琊閣當他的少閣主好了。
呂行世正打算上山的時候,卻又發現這羣人下山了,這一次是由鐵劍門的人帶隊,這讓呂行世有些疑惑。
這又是要幹什麼?
這上山纔多久,前後大概也沒有一個時辰,居然就下來了,估算了一下時間,應該是開了一個會。
“這些大俠,每年他們都是在這個時候來,又在這個時候走嗎?”呂行世開口問道。
茶攤老闆很想糊弄過去,但是見到呂行世的眼神和體格後,最終還是說了實話:“客官,這件事我是真不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