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原是故人之後,好,今日就斬草除根了吧
“還真是故人之後,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們。”呂行世笑眯眯的說道。
廖磐臉色一白,他覺得腿有點軟,怎麼在這裡都能夠見到呂行世。
呂行世沒見過他沒錯,但是他見過呂行世…的圖像,畫的是栩栩如生,再加上對方一開口就是故人之後,不用想都知道看出了自己的身份。
這也不是呂行世故意的,主要是廖瀾和廖磐這父子倆長得太像了。
簡直就是小一號的齊王,無論是氣質還是神態,但凡見過廖瀾的都能夠看出來,這廖磐是親兒子。
“我…”廖磐想要說些什麼。
卻被呂行世打斷了。
“伱看,這事鬧得我都想斬草除根了。”呂行世又來了這麼一句。
“如果你不點破我的身份,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可惜。”等人全死光了,呂行世這纔開始對着廖磐開始絮絮叨叨,說着他的錯漏點,讓他下輩子好避免出現這種問題,如果有下輩子的話。
不過對方之所以點破,估計也是想着既然自己活不了,那還不如把呂行世的身份暴露出去,給呂行世造成麻煩。
衆人聽到這四個字也是一愣,縉國有燕王嗎?
他說鎖水平低是真的,因爲這鎖連旺財都能打開。
“從風格上來看,應該是出自一個人的手,單是這個箱子,藝術價值就很不錯。”
打開之後,一股詭異的薰香涌入鼻腔,這股味道又香又臭的,旺財都扛不住,在一旁不斷的乾嘔。
然而沒想到呂行世直接斬草除根,把整個寨子都給夷平了,一個活口都沒剩下來,消息自然也就傳不出去了。
“我…我…”廖磐磕磕碰碰都說不出話來。
這只是單純的爲了自己,所以纔要殺。
“好了,燕王殿下要殺我,天下沒人能救得了我。”廖磐好似是冷靜了下來,目不斜視的看着呂行世。
“編不出來了吧,那說遺言吧。”呂行世當即就準備動手了。
以前他還覺得自家老爹太廢了,現在看起來,能在呂行世的手底下扛這麼久,簡直是人中龍鳳了。
“鎖是機關鎖,相較於之前的工藝,這鎖的機關水平就差了不止一籌。”
來的時候,黃沙毒火還沒有呢,後來佔據了這個小鎮一段時間,這黃沙毒火浮現差點沒給他開心死。
耍無賴、強詞奪理都上來了,他這是秀才遇見兵,有理也說不清。 “不對,你這麼做…”
呂行世和廖磐想的不一樣,而是在想:‘虐菜纔是開掛玩家正確的打開方式。’
廖磐此刻人都懵逼了,鄭爺是誰,他手底下人不少,有部分還是收編的原住民,哪裡能知道這人是誰。
“多謝…呂叔。”廖磐這一次也算是見識過了爲什麼坊間傳聞燕王反覆無常、心思不定了。
“嵩朝也被滅了啊,意料之中的事情。”廖磐並沒有任何的意外。
“不過你們自找麻煩就不一樣了,我剛纔在吃飯,你手底下那個自稱爲鄭爺的,一上來就找茬,我忍了,他還得寸進尺。”
來到縉國後,他也成熟了起來,已經變成能夠獨擋一面的人物了。
呂行世見此,也是跟着過去探查了一下,就見到旺財拖拽出了一個看起來非常精美箱子出來。
伸手去一摸,卻發現質感有點問題。
“行了,不跟你開玩笑了,這一次我也不是來斬草除根的。”呂行世見到廖磐額頭上的冷汗都往下滲。
那就是這所謂的狂沙寨,有一個算一個,都得死。
就見得一個書生模樣的人,雖說害怕,卻也站了出來。
當然,朱厭打不開,只能用蠻力,畢竟朱厭沒有學習機關術,不像是旺財的主要修習方向就是機關和傀儡。
“所以你們拿我的東西來收買我,是不是不太好。”呂行世是沒理也要強詞奪理。
更何況還有殺父之仇,只是他能忍。
“只是燕帝陛下收了我爹的保護費,如今再殺我,豈不是不仁不義。”
單純的臭或者香,旺財都能忍得住,但是架不住這味道確實是難頂。
“我就這麼做,你有本事打我啊。”呂行世見到對方好像又找到了某些破局之法,爲了避免對方真說服自己,他先胡攪蠻纏了。
如果廖磐繼續和他裝傻辦愣被嚇的不能自我,那呂行世就放他一馬。
廖磐恨不得打死呂行世,自己好好的齊王世子,結果現在變成了這模樣。
對方在見到自己的時候,壓力確實是大。
“可我就想要這一時的痛快呀。”呂行世打斷了對方。
他也沒有想到,呂行世竟然能夠穿過黃沙毒火。
話音落下,一道大手印就落下來,一衆人都來不及逃,盡數死亡。
對於廖磐這話,呂行世卻笑了起來:“人死光了,就沒人知道我乾的了。”
“按照輩分,你應該喊我一聲呂叔。”呂行世笑眯眯的說道:“你別怕你爹給你們交了保護費。”
他就是不按套路出牌,根本就不聽完對方要說些什麼。
“這…這位兄臺,稍等!”一個磕磕絆絆的聲音阻止了呂行世。
至於裡面裝着什麼,其實呂行世不是很在意的。
接下來其實就是謀劃一個天子命格,然後在縉國裡效仿他爹立齊,只不過謀劃纔剛剛開始,就遇見了過來的呂行世。
“吼吼!”旺財嚎了一聲,好像是發現什麼了。
“你解釋吧,要是編的好,我就饒你們一命,編的不好所有人都得死。”呂行世打開了殺人狂魔的後天特質。
呂行世還讓旺財和朱厭認真檢查了一番。
“如此栩栩如生,這工藝技術絕對不低於50點的能力值。”
他能夠成爲燕帝,靠運氣是真的,但是狠也是真的狠,早就不是初出茅廬時的毛頭小子會心善了。
周圍雕刻着數張人臉,男女老少都有。
可現在好像被他壓迫到物極必反,產生了某種蛻變。
見到箱子裡的東西后,呂行世也是神色裡帶着饒有興趣。
聽到這話,廖磐也是心裡安定,當即開口攀關係:“小侄廖磐,見過呂叔。”
“這箱子看着怎麼有點滲人呢。”呂行世認真打量了一眼通過鑑賞的能力,可以得出這箱子年頭不短了。
更不會冠冕堂皇的標榜自己這是爲了正義或者爲了大燕。
當然,更妖孽的應該是攝政王李玄道,不僅作爲主力扛住燕國壓力,還能夠周旋。
“殺了寨主,你也不過是得了一時的痛快,不如…”對方邏輯很敏捷,第一時間就朝着利益方面引過去。
這要是放對方一馬,那麼對方接下來必然會走上人生巔峰,最後給他帶來麻煩。
“這人臉不止是雕刻出來的,表層真的嵌進去了人臉皮。”
這股無形的壓力直接對其心理造成了崩潰性的傷害。
朱厭會閉氣,所以在聞到的第一時間就已經封鎖了自己的嗅覺,呂行世則是單純的實力強,直接無視了。
“再說了,你們糊塗啊,我殺了你們,東西也全都是我的。”
“哦,原來是不敢,還以爲是不恨呢。”呂行世調侃了一句。
駭人的氣質浮現,配合神兵天下里融合了神兵天衣時所攜帶的威嚴,形成了巨大的心理壓迫力。
術業有專攻是正常。
行爲必然是錯的,卻符合自己的利益,畢竟能夠斬草除根,還能夠爲神兵天下提供資糧。
書生被呂行世打斷了思緒,跟着也轉不過彎來了。
“錯了,我得糾正你一下,你得喊我燕帝陛下才行。”呂行世嘴上說着,心裡卻也有了打算。
他們不會因爲這點小事就死了吧。
‘爹他竟然是跟這種怪物鬥爭了這麼久才輸,燕王天下無敵之事,名不虛傳。’廖磐心裡苦的不能再苦了。
“有事?你不會替他編了吧。”呂行世問道。
“一具屍骸縮在箱子裡,身上還卷着黃紙符咒。”
作爲齊王世子,他當然知道大嵩那一塊到底有多卷,等到燕國一統後再殺過來,縉國根本就不是對手。
“不過一個人能夠精通這麼多種技藝,機關水平低一點也正常。”呂行世咔吧一下就把鎖給打開了。
“還有這防腐技術、香料配比,打造這個箱子的人手段確實殘忍,但是技術沒得說。”呂行世發現這個箱子不僅只有雕刻、木工,還有涉及到香料、剝皮等等手藝。
隨後真氣席捲一道道大手印浮現,將整個狂沙寨夷爲平地,沒有一個活口。
至於其他人,更是顫顫巍巍的一言不發,甚至都不敢直視呂行世。
他自然不會洗白自己這個行爲,呂行世也明白自己這麼做本身就是沒有什麼道義的事情。
“不恨我?”呂行世一笑。
這裡不止他一個人,他的母親、幼弟乃至是叔伯嬸子都在這裡,真要是得罪了呂行世,怕是一個都活不了。
“不敢。”廖磐總覺得呂行世在不懷好意。
“呂叔,你聽我解釋,這是一個誤會。”廖磐趕忙說道。
“不愧是你,挖出來的東西都跟白事活動有關係。”呂行世瞥了眼又跑了幾米的旺財,吐槽了一句。
旺財挖出一具屍體,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