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看着張哲行動的時候,還在奇怪他怎麼會把褲腿拉起來,緊接着他的動作,就讓大家吃驚起來。尤其是那個曰本女人,她上午動手的時候,有王朝的信息、協助,非常的順利,之後的交鋒,也覺得張哲是一個非常好控制的人,以至於在引領他來這個房間的時候,她都不怕走在前面。沒想到他狠起來卻一點也不輸於她們!
眼看着自己夥伴的小腿被他割開皮肉,她只覺得不知道被捅了多少下的腋下更加的疼痛了起來……王朝只是冷冷的看着這一切,他沒有說話,也沒有吭聲,只是這會兒被幾個人制伏了,一時間也無法掙脫。更讓他遺憾和失望的是,——他的身份曝光了,多年的隱忍失敗了!
“噝……”被切割麪包、熟肉的餐刀割着腿上的肉,那個曰本人吸了一口冷氣,但還算是有骨氣,愣是沒有吭聲。
鈍刀割肉,這是一種非常折磨人的懲罰、或者說刑法,這根本不適合格鬥、混戰,只有在從容狀態下虐俘纔能有效果。張哲也是第一次幹這樣的活,但他卻一點也沒有覺得不適!不是他天生冷血,而是這一次,他很清楚,不僅僅他的生命受到了威脅,剛剛那個女人的話,同樣意味着他身邊的人都會因爲他而受到威脅!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這句話大家都聽說過,只是一般都不會有這樣的狀態,張哲現在就感覺到了這種糾結。命運已經讓他不再是一個人普通人,如果像普通人一樣優柔寡斷、猶猶豫豫,只會被別人虐得更慘。既然已經是生死仇敵了,也就無所謂殘忍了。
小腿上的肉,大多是在腿肚子上,從正面切割的話,破皮、破肉之後,很快就能見到骨頭。張哲這會兒好像要吃生牛肉似的,使勁切割,很快就讓那個人的腿上血肉模糊,而他見其能夠忍受,還用餐刀翻動、戳攪、甚至去剔骨起來……這個過程不僅僅比較慢,刀子說割、還不如說是鋸,將疼痛幾何倍數的放大,大家更是親眼看着,那曰本人即便受過訓練,在忍耐了一會兒,也忍不住發出了呻吟,然後拼命的掙扎……包括趙小云在內,他們幾個來保護張哲的,也覺得這傢伙有點變態了。甚至看着他剔骨,有點反胃的衝動,但這個時候,他們還是很清楚不能鬆手,都手腳並用,把已經捆綁了的幾個人按緊,不讓他們能夠掙脫。
“啊……”那個曰本人的小腿,幾乎被張哲剝皮割肉一圈,血肉模糊、白骨森森,還有濃濃血液淌出,他低吼着抽搐起來。
張哲也有點倒胃口了,但他一想到剛剛那曰本女人的話,就怒意代替了反胃,繼續把餐刀在另外一個人的腳上切割了起來。
這個曰本根本沒有忍耐,一下刀就慘叫了起來!
這並不是因爲他的忍耐能力更差,而是因爲剛纔在切割他的夥伴的時候,他全程觀望,恐懼已經瀰漫在他的身上,身體、心理已經變得非常敏感,一動手,疼痛就已經放大了無數。就像一個男人面對裸~女誘惑,可以忍住一會兒不動心,定力強的可以忍住更久,但一個剛剛看了‘現場直播’的男人,面對同樣的誘惑,定力就會大減;就像進入鬼屋、和剛剛看完一部極度恐怖的鬼片再馬上進入鬼屋一樣,效果是完全不同的。
張哲並沒有因爲他的慘叫就停手,一邊繼續切割,還一邊對他們幾個說道:“孫小姐一時間還沒有時間過來,你們先把這女人幹了吧?雖然是曰本女人……將就着發泄一下吧!”
這話說出來,讓趙小云大爲尷尬,身爲從小受過傳統武德教育的小青年,他絕對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而以他對張哲的瞭解,也覺得張哲這不是來真的,只是想要嚇唬一下這個女的。另外兩個則有點皺眉,他們是孫家的人,不是一般的流氓地痞、黑~道混混,孫家的很多心腹,都是退伍老兵,在這方面還是有原則的。就像王朝剛剛也要弄張哲,但也不會像另外兩個曰本男人一樣急色的想要輪阮萌萌。
不過這些只有當事人自己清楚,在中國已經生活了多年的王朝也清楚,但那個曰本女人就不同了。她剛剛還在計劃讓兩個曰本人當面輪阮萌萌來威脅張哲,現在當然相信張哲是以牙還牙,尤其是她的身材、樣貌都還不錯,如今又是穿着高叉旗袍、剛剛一陣混亂,此刻按在地上、大腿完全的裸露出來,對男人還是有一定的誘惑的。
趙小云的個頭,在這曰本女人看來,簡直是重量級摔跤運動員——不,應該說是相撲運動員了!光這身材,不被幹死都會被壓死啊,何況還有兩個同樣結實的後備。趙小云尷尬的笑容,在她看來自然也是銀笑了……“住手!”她忍不住了,忍着疼痛,大聲喝道:“你到底要什麼?”
張哲還在割肉的餐刀,反過來往她左邊胸脯上捅了一刀,冷笑反問:“我要什麼?”
“啊——”曰本女人發出一聲慘叫,以餐刀的鈍,這樣一下捅不破絲綢旗袍和胸罩,但她現在是被按着不動的靶子,那一下是在左峰上捅了箇中,沒有刺破、也是非常疼的,估計一會兒就變青了。
她趕緊忍住,怕張哲把她衣服撕裂再捅,那樣可能就捅破奶了。“您……有什麼條件?別再虐待……我們了……和談!”
張哲制伏他們幾個之後,根本沒有耀武揚威,沒有言語逞能,沒有提出什麼要求,直接就是鈍刀割肉,讓她根本摸不透他的想法。
“虐待?和談?”張哲收回來的餐刀,又猛的插入先前切割的那個曰本男人傷口,並往小腿肚子的肌肉拉鋸!
剛剛緩過來一點的傢伙又慘叫了起來,心理欲哭無淚,剛剛我也沒有虐待你啊!你應該最恨的是出賣你的王朝,怎麼老拿我開刀啊!
另外一個受傷較輕的和曰本女人都凜然變色,像他這樣集中一個人、集中一處地方下手,結果很可能讓他那條腿給廢了!
“對不起!您要怎麼樣……請說!”曰本女人正式道歉。
張哲卻好像沒有聽到她的話,擡頭對和趙小云一起進來的兩個人問道:“這東東太鈍了,插奶都插不破!估計捅她下面還會讓她有顆粒快感呢……你們有沒有鋒利點的匕首?水果刀也行啊!”
我擦!捅奶還不夠,還要用刀捅下面?
所有人都變了臉色,甚至包括一直冷然不屑的王朝。他們幾個可是看着剛纔張哲連續捅那女人腋下的瘋狂勁,要是捅下面的話,後果……趙小云看張哲並沒有催促他們動手強X那女的,相信他是虛張聲勢的恐嚇。而另外兩個是剛認識張哲,則感覺這傢伙忒變態了!傳說中的羔~羊醫生、雨夜屠夫什麼的,也不至於這樣吧?
看他們沒有回答,趙小云忙說:“不讓帶武器上船,就算是水果刀也沒有。不過……”他看清楚張哲手裡的是餐刀,弱弱地建議:“餐叉行不行?要不我找找有沒有燒烤叉?”
旁邊兩個都只覺得胃部有點翻騰,這次他們相信趙小云是張哲的保鏢、小弟了,用餐叉、燒烤叉?你以爲吃真鮑魚啊!一樣的變態,果然是一派的!
那個曰本女人是完全聽得懂漢語的,在張哲沒理會她、說出要用這捅下面的時候,她的臉色已經慘白了,聽到後面趙小云的話,更是差點暈過去!
王朝對於張哲,還是瞭解挺多的,包括動那個許健,就是他找人收尾的,覺得張哲只是有狠,最多有點小變態,還不至於真的那麼殘忍;老實的趙小云,就更容易看透,聽完趙小云的話,反而放心下來,覺得他們是在故意恐嚇。便冷笑道:“虐待俘虜,已經是不人道行爲,虐待女人……嘖嘖,你還有臉皮嗎?你覺得孫小姐看到會很開心嗎?你要真的敢這麼做,我倒佩服你,只怕孫小姐會把你狂虐一頓!”
他這話,是給幾個曰本人信心,讓他們堅持住,等到孫若英過來了,或許就好解決了,至少可以通過正常談判的方式。而現在表現變態的張哲,只是嘴上說說,並不敢真的動手。
這也確實讓他們三個好受了一點,但那個女的暗暗苦笑,現在要捅的可不是你,甚至你都沒有受到一點虐待,或許他們會顧忌你的主人而暫時不動你,你當然說得輕鬆!要是這大熊用燒烤叉捅你後面,你還能這麼冷靜嗎?
“你們是什麼勢力?一共有多少?在船上還有多少?”張哲終於開口說出他的要求了。他的人也由蹲在他們幾個面前,而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她。
就在她猶豫的時候,張哲忽然俯身下來,手裡的餐刀竟對着王朝的一隻眼睛狠狠在紮了過去!
“噗”的一聲輕響,很鈍的餐刀從脆弱的眼窩插入了進去,緊接着一顆眼珠隨着迸射的血漿噴了出來,一下掉落在那個女人的面前。
“啊——!”
“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