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豔!名門少爺拽千金
蕭星蘿站起來,摸了她小臉一把,“淨雪,你又爬樹了?你看你裙子髒的?下次爬樹記得換調褲子,穿裙子爬樹容易摔又容易走光,記住了!”
站在駱淨雪身後的鬱冷,無語的摸摸鼻子……這hk集團孩子們成長的方式果然不一樣,普通人家教育孩子都是不要爬樹,這邊教育妹妹,爬樹要換褲子別穿裙子!
真有意思!
“乖了,出去玩兒吧,不然一會兒你哮喘病又要犯了!”蕭星蘿拍拍駱淨雪肩膀,扳過她的身子讓她出去玩兒。
哮喘?
鬱冷覺得自己的心臟好像被什麼揪了下,懷疑自己聽錯了。
哮喘?
蕭星蘿是說自己眼前這個可愛漂亮的女孩兒,有哮喘病嗎?
“哦!那我出去玩兒,哥哥姐姐們再見!”她把禮物送給了蕭星蘿,開心的不得了,蹦蹦跳跳的跑了,完全忘了幫她的大功臣鬱冷。
而鬱冷,神使鬼差般的沒有回自己的座位,而是跟在她後面,又一路尾隨她去了後花園。
他站在不遠處,看她拿了魚食喂池塘中的錦鯉,看她撿起地上的樹枝,逗弄搬運食物的螞蟻,看看坐在石凳旁邊,用手掌的影子在燈光下做出各種小動物。
她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們都在宴會廳歡鬧,她只能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待在這裡,可她絲毫沒有不開心的樣子,反而玩兒的不亦樂乎。
鬱冷莫名的有些感動。
他緩步走過去,被琉璃燈拉的長長的影子,遮住駱淨雪用手掌做出的影子。
駱淨雪擡頭,看清楚他的樣子,粲然一笑,“大哥哥,你怎麼不留在宴會廳吃飯,跑這兒來做什麼?”
那樣的笑容清澈明豔,像冬日雪後第一縷陽光,乾淨溫暖的讓人動容。
鬱冷向來冷硬的心,忽然柔軟的一塌糊塗,笑着在她身邊坐下,“你呢?大家都在宴會廳裡玩兒,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我有哮喘病,不能在人多的地方待太長時間,不然就有可能發病,其實我很久沒發病了,不過哥哥姐姐們心疼我,怕我發病,不讓我在那裡面待太久。”駱淨雪笑呵呵的解釋着,臉上沒有絲毫煩惱不悅,像是在講述別人的事情。
“那他們怎麼沒人來陪你?”把她一個小小的人兒孤單單留在這裡,好可憐。
“誒?”駱淨雪歪頭,很奇怪的問:“陪我幹什麼?我有手有腳又沒生病,他們要陪我未來的姐夫啊!我聽說,未來姐夫明天就要回去了,他們自然要多陪他纔對!”
“你一個人在這兒待着……”鬱冷想了下措辭,“不會無聊嗎?”
“不會啊,我很小的時候就有哮喘病,空氣不新鮮的地方就容易發病,所以我很少和哥哥姐姐們一起玩兒,除非去室外,遊湖啊、爬山啊,這些都可以,室內遊樂場啦,遊戲廳啦,電影院啦,ktv啦,這些都不可以,”她掰着手指一樣樣數,“我已經習慣了,哥哥姐姐們去那些室內地方玩兒的時候我就自己玩兒,他們去遊湖爬山什麼的,我才和他們一起。”
“那……”鬱冷想了下,“你今晚可以待在自己家裡啊,看看電視打打遊戲,也比自己一個人孤零零待在這裡好!”
“不會呀!你不懂!”明明她纔是小的那個,偏偏她用很認真的語氣“教育”鬱冷說:“這裡是離姐姐姐夫最近的地方啊,雖然我不能幫姐姐招待姐夫,但是我留在這裡,姐姐才知道我關心她,心意最重要!”
鬱冷忍不住發笑……居然被一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頭教育了!
不過……真是讓人覺得很溫暖啊!
在商場上見過了爾虞我詐,驟然來到這個乾淨如一片小雪花的女孩兒面前,覺得自己的心靈像是被用清雪洗滌了一般,乾淨又舒服。
晚上,宴會廳那邊玩鬧到很晚,而鬱冷始終沒有回去,一直在後花園陪這個有時候很幼稚,有時候又很成熟的小女孩兒聊天。
第二天,井甜兒和簡幽一家帶着hk家族各家回贈的豐厚禮品回到城。
井甜兒昨晚替簡幽擋了不少酒,又玩鬧到很久,頭有些暈也有點疼,路上倚在車角睡着了。
簡幽坐她身邊的位置,脫了外套披在她身上,然後把她的身子挪到自己懷中,躺在自己腿上,小心護着,可以讓她睡的舒服些。
他做這些時,很小心很細緻,鬱冷忍不住看了一眼蕭星蘿……以他對女生的瞭解,這時候蕭星蘿應該會吃醋吧?
哪知道,蕭星蘿伸手撥弄開簡幽外套下的一粒釦子,小聲提醒簡幽,“看着釦子點,別硌了她!”
簡幽又檢查了一遍,衝她搖搖頭,示意沒事。
蕭星蘿不再看這邊,掏出手機,自顧自的玩兒手機。
鬱冷無語……這hk集團教育出來的女孩兒果然個個不同凡響,不能用普通人的目光去研究。
井甜兒一路睡到城,快下車時才醒,整個人無精打采,簡幽有些擔憂,“姐,你沒事吧?”
“沒事!”井甜兒伸了個懶腰,燦爛的笑,“昨天太高興太興奮了,今天有點累,回去睡會兒就好了!”
簡幽先讓司機送鬱爸爸鬱媽媽和鬱冷回了鬱家,然後他和井甜兒、蕭星蘿回了他的莊園。
井甜兒回到她自己的房間,洗漱過後換了件寬鬆舒適的睡衣,抱着被子在牀上舒舒服服打了幾個滾兒,蓋好毯子,抱緊被子,不大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臉上癢癢的,她用手揮了一下,手腕被人抓住,然後指尖傳來一陣酥麻被噬咬的感覺。
她勉強睜開眼,眼前是那張讓她愛到極致,刻骨銘心的帥臉。
“痕……”她將一隻手放在他臉上,慵懶的笑。
“醒了?”他在她身邊躺下,目光溫柔如春風蕩起清湖的波光。
“嗯!”她動了動身子,偎進他懷中,單手搭在他腰上。
“下午有什麼安排?”他彎起脣角,好心情的享受她的依賴,低頭在她額上輕吻了下。
“看來你有安排嘍?”以她對他的瞭解,一定是有了安排才這樣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