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正室心眼太深,有手段,也不知道使了什麼法子,讓老爺竟然沒有來找他們。
謀害殺人的罪名不小,她們也是被判了刑的,秋後問斬。
古代的死刑,一般都會在秋冬行刑,這和儒家思想有點關係。春秋萬物生長,秋冬蕭條,這死刑順應着四季,也就放到了秋冬。
聊了一會兒,婦人介紹了自己姓穆。女兒姓黃,名清清。老爺是京都有名的富商黃強。
這對母女看上去純害無良,也是倒黴,大戶人家的生存法則當中,沒有一點點計謀手段,被人害了也是正常。
他們來到這裡已經兩個月來,本來還期望着有一天,他們老爺回來救她們。日子長了,也就慢慢的絕望了。
大戶人家的夫人小姐多,薄情一點兒的,也就很快忘了他們。哪裡還會管他們的死活。
想通了,也就慢慢等死了。
離行刑,也沒有多少日子了,除了等死,還能做什麼。
韓應雪聽了以後,突然覺得,原來來這裡的許多人都是比她可憐的。
她只是被小人陷害,外面還有好多人想法子將她弄出去。倒是這對母女,真的是一點兒希望都沒有了。
人各有命吧,她也改變不了什麼。
牢房裡面的味道太重,牢裡面烏七八黑,也分不清什麼時候是白天,什麼時候是黑夜。
晚飯送過來的果然是電視上放的一堆豬食一般的東西,韓應雪實在是咽不下去。
“姑娘,你吃一點兒吧,不吃會餓的,我們剛過來的時候也吃不下去的!”穆氏勸說道。
說着的同時,穆氏將窩窩頭拿在手上啃了起來。窩窩頭是餿了的,一股子酸味。
“不吃!”韓應雪搖了搖頭,寧願餓着,也不想吃。等到真的餓的不行了,再勉強吃點兒吧。
穆氏也沒有再勸韓應雪吃了。她剛來那一會兒,也吃不下。現在倒是習慣了。
……
趙啓山在屋子裡四下找了找。之前上官鳳兒給了他一個手鍊,說以後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助可以去縣令府邸去找她幫忙。
趙啓山不知道現在除了上官鳳兒還能找誰。倘若一旦他動用了自己手上勢力,勢必會暴露自己。
他只想好好的韓應雪在鄉下過着最簡單的日子,以前所有的一切,都不想再去想,再去參與。
上官鳳兒送他的那條手鍊他隨手扔在了屋子的角落裡,不曾想到,有一天真的用上了。
找了半天總算是找到了。明天,用馬車將羅雅兒送回孃家,然後直接去縣城裡面。
趙氏他們想着的是找羅雅兒家的親戚,也就是縣令的官家幫忙。趙啓山卻不指望着這個。
一個官家而已,沒有一點兒利益,縣令又怎麼可能會聽,也只有上官鳳兒可以。她是縣令的女兒,她說的話,縣令能夠聽進去幾句。
趙啓山握了握手中的銀色手鍊,他知道他去找上官鳳兒,雪兒會不喜。可是眼下,也只有這麼做了。
“雪兒,等着我,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