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來阿玉看見稀稀拉拉東零西落的弟子們還不以爲然,可是當他們看見霍元甲進門來的時候就像是看見自己的神一樣圍聚過來,那時候的十多個人阿玉纔是覺得這是一個龐大的團隊,可是看見他們的樣子霍元甲就沒有綻開過自己的笑容。
“師傅,你終於回來了!”
“師傅,見到你就有了希望!”衆弟子們看見霍元甲有的喜笑顏開,有的愁眉苦臉七嘴八舌地說。
霍元甲皺着自己的臉說:“我才走開幾天你們就是這副模樣,難道精武門裡就沒有一個主事的人,你們就敢這樣放肆大膽!”
“你們的大師兄呢?”霍元甲見他們不開口就再說。徒弟們一聽大師兄去了哪裡一個個就把自己本來就擡不起的頭低垂的更加厲害了。
阿玉也是知道霍元甲那麼重視的那個大師兄就想起了自己的義父曾經也是大師兄,但是她知道此大師兄非彼大師兄也,所以就猜測霍元甲口中的大師兄應該也是 一個人物,至少霍元甲很是看重他。
他們一個個把自己的腦袋低垂下去不敢說書話,霍元甲就要發怒,大聲呵斥說:“你們的大師兄到底去了那裡?我走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阿玉第一次看見溫柔的霍元甲竟然也是如此大怒,就像是一頭黃面老虎一樣凶神惡煞,那一瞬間簡直就是嚇壞了阿玉,但是霍元甲顧不得自己的形象,可見精武門在他心中的位置。
“師傅,在你走的第三天大師兄就被抓走了!”在霍元甲的再三追問下有一個弟子終於小聲地說出了自己的大師兄的去向。
“被誰抓了去?”霍元甲揪住那人的衣領就問。
那人還是膽戰地回答說:“是警察局關局長!”
“所犯何事?”
那人沒有再回答,只是旁邊的那人說:“其實大師兄他是很好的,他的功夫很好,我們都是很佩服他!”一聽就知道說話的這個人有所隱瞞,故意撇開霍元甲的問題沒有回答,這時候霍元甲就已經覺得事情很是嚴重。
霍元甲知道弟子們都不願意回答他的爲題,不是不把他放在眼裡,而是事情的嚴重性他們也是說不清楚的,雖然霍元甲此時也是憤怒之極,但還是理智的,這時候他總會想起一個人,農勁蓀。
“誰能告訴我農先生平安與否?”霍元甲放開那人有氣無力地說,徒弟們聽見農先生的時候表情還好一點,似乎在絕望中尋找到希望,剛剛就要有一個人開口的時候就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那人沒有進門就聽見他喊出的名字“俊卿!”
霍元甲聽得那聲音猛地轉過頭,阿玉循聲望去是一個戴着厚厚眼鏡的男人,他猜想那就是霍元甲追問的農勁蓀,霍元甲看見農勁蓀一來就三步當做一步衝上臺階去,抱住那人的肩膀就說:“勁蓀,振聲呢?精武門發生了什麼事情?”
阿玉聽得出來那人不出自己所料就是農勁蓀,而霍元甲追問他的時候眼神也是信心滿滿的,可見他是多麼信奈農勁蓀。
農勁蓀扶一扶眼鏡框說:“你進來我給你說!”說着就推着霍元甲就要往屋裡走,阿玉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只有認識霍元甲一個人,但是此刻霍元甲已經被憤怒衝昏頭腦,顧不上阿玉,但阿玉還是喊出了那三個字“霍師傅!”
阿玉本來以爲只是想要叫住霍元甲的,沒想到話一出口就引來院子裡十多個精武門徒弟的圍觀,農勁蓀也是聽出有一個陌生人的聲音,就駐足回望,霍元甲聽到阿玉的喊聲,突然間想起來的時候就追悔莫及,就在那一瞬間所有人都把目光積聚在阿玉的身上。
看他雖然個頭矮小,但是嬌小可愛,惹人憐憫,衆人突然之間就像是觀看一個稀世珍寶一樣圍觀過來,突然間羞紅了阿玉的臉頰,農勁蓀也是覺得奇怪,就問:“這位是?”
霍元甲這纔是走下階梯,扶着阿玉對大家說:“這是你們的二師姐小玉,今後你們就叫她阿玉師姐!”
說完阿玉就驚呆了,想要說話的時候霍元甲緊接着說:“今後這就是你的新家,這些都是你的家人,以後就不必擔心你無家可歸了!”
“我、、、、、、”阿玉還沒有想好的時候霍元甲就又說:“帶你們的師姐到處逛逛吧!”衆弟子們倒很是歡迎這個新的師姐,不僅是因爲他漂亮動人,更加重要的是精武門卻是需要增加新的活力。
雖然阿玉還有沒有想好要不要做精武門的人,但是霍元甲霸王硬上弓,此刻精武門的裡的人已經把她當做自己的家人,已經不覺得見外就要拉着她到處遊走。
阿玉不好拒絕,因爲自己已經被包圍在這羣熱情的人羣之中,再說霍元甲因爲精武門事情已經和農勁蓀走進屋裡去說話了,早就來不及。
阿玉不會覺得就自己是一個姑娘家,因爲在人羣中也有女孩子,所以她完全可以沒有顧忌,但是他們熱情的很,七嘴八舌地問這問那,比起剛纔那沉重的氣氛,阿玉的到來卻是把大家帶動了起來,這就是新的活力和激情。
霍元甲和農勁蓀在屋裡談話的時候,衆師弟們就帶着阿玉在精武門裡閒逛,給她介紹精武門的歷史和大師兄的故事,還有自己和精武門的情緣,還有精武門裡的訓練器材和日常作息時間以及精武門的宗旨。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霍元甲被農勁蓀強推在椅子上,但他還是忍不住站起來說。
農勁蓀再次把他摁下去說:“你就不能坐下好好聽我說,怎麼還是這麼個急性子,出去將近一個月還是那麼莽撞,一點都沒有變、、、、、、!”
“哎,勁蓀,你我二人就不必賣關子了,剛纔在回來的路上就看見那些人的眼神不對,精武門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你就直接告訴我得了,免得你我焦心!”霍元甲終於還是熄下怒火說,但農勁蓀還是聽得出他的心裡還是那麼焦躁不安。
“俊卿,面對這件事情你要靜下心來,要不然會越來越糊塗的,要是一個不小心就會再次進入他們安排的陷阱,我們都知道劉振聲是無辜的,可是沒有人相信,相信他是無辜的人又,所以他們都是一丘之貉,不起作用,你要冷靜!”農勁蓀說。
霍元甲還是那樣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他的身上,對於農勁蓀霍元甲從來都是言聽計從,所以最終妥協的還是霍元甲,霍元甲說:“好吧,聽你的!”之後就是乖乖地。
農勁蓀轉移話題說,這個話題也是農勁蓀一開始就注意的,就像霍元甲剛一進來就注意到劉振聲沒有在現場的那種感覺,他說:“酒鬼毛豁呢?還有那個小玉是怎麼一回事?”
雖然毛豁個農勁蓀也是一見面就開始吵架,但毛豁是一個直腸子,說的話和做的事從來都是直來直往絕不拐彎抹角,但是說的都是實話真情,雖然是不招人待見,但也不是那麼可惡,就像阿玉對他的感情一樣,許久不見還是想要知道他的詳情。
所以農勁蓀不和他吵架還是不會習慣的,一家面看見毛豁不見自然就會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