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故事都是一部傳奇,無論大人物還是小人物都好,永久便是奇蹟。
霍東閣信任地看着婆婆說:“我是霍元甲之子霍東閣,同樣也是精武門的傳人!”
婆婆聽到這裡,緩慢走到那個排位的面前,雙手撫摸着那個牌匾上“霍”字一字一句地說:“師傅,你看到了嗎?你聽到了嗎?這是你的兒子,我們精武門還有傳人!”
婆婆說完的時候眼淚已經從她的眼瞼旁邊留下來。
霍東閣是一個細心地人,遞給過去她一個手絹說:“你們都是英雄,都是偉大的精武傳人,是我學習的榜樣!”
“我是霍師傅的第二個徒弟丁小玉,當年他們都叫我阿玉,現在他們都叫我丁婆婆,世道變遷,一代人取代了一代人,這個時代不屬於我們!”婆婆終於在霍元甲的面前坦白自己。
原來她就是當年的阿玉。
這個是時候,當年的屬於阿玉都已經是丁婆婆了,人間真是多喜劇!
婆婆繼續說:“在這裡面的人還有一個是我自小把我養大的養父孤鬆陀,還有一個就是我的師傅,也就是你的父親霍元甲,我捨不得他們,就把他們兩個和在一起,希望他們和你都不會介意!”
霍東閣明白,當然也是懂得她的意思。
“丁前輩,我這次回來就是要拜祭父親,然後重振精武門的,希望你們支持,但是我不知道其他的幾個前輩去了哪裡?這些年雖然一直都在尋找,但是始終還是沒有一個結果,今天找到了你,算是上天給我的一個恩賜!”霍東閣說出自己的內心想法。
婆婆知道霍東閣所說的幾個前輩就是霍元甲的關門弟子,也就是自己的大師兄、三師弟還有四師弟。
但是,婆婆很是不願意說出他們去了哪裡,嘆了一口氣說:“這個時代是屬於你們年輕人的,你就當我們都死了!”
或許。婆婆真的不知道他們在哪裡!
霍東閣馬上阻止說:“婆婆,你怎麼能這樣說,精武門要崛起,非得你們不可,這是父親的意願,也是我和你們應該盡得職責,你怎麼能退縮!”
的確,霍東閣的話說到了婆婆的心坎裡,這些年,他們就是在畏懼,他們就是在退縮。
婆婆遙望着深沉的夜空說:“我們都已經老了,該怎麼辦你們年輕人看着辦就行,五師弟死了,師傅死了,師兄弟們四分五裂,這已經足夠了,我累了!”
霍東閣知道,他們之間的感情很是深厚,所以對於他們的不幸,婆婆不願意在霍東閣的身上再次看到當年的悲劇。
但是,霍東閣看得出來她的意思,他知道哦這也是一種別樣的關愛,自己是霍元甲的兒子,自然而然也就是他們的師弟。
但這種關愛不是不是霍東閣所希望的,他所希望的是所有的精武門人都是鐵骨錚錚。
這晚,他們兩個談了很多,但是,婆婆終究還是沒有答應要和霍東閣一起出去。
或許,這麼多年,婆婆已經早就習慣了在這裡和鄉親鄰居朝夕相處的感覺,不願意再回到那個打打殺殺痛苦之地。
霍東閣不願意再強求,多說無益,一個老人的決定,自己終究還是不能強求,就這樣。
霍東閣此行能夠見到阿玉,已經是意外的收穫,就算是阿玉不答應出山,霍東閣能夠見到當年的英雄那都是值得。
再往北走幾百公里就是自己的老家了,也是自己的父親安葬的地方,自己同樣還是很久沒有回過自己的老家。
會不會和當年的陳江一樣?
霍東閣不敢遐想,會有太多的牽絆。
告別阿玉之後,霍東閣再次獨自上路,還記得很多年以來都是這樣過的,不是一個人還就是一個人。
漫漫長路任我闖!
帶着夢想,帶着期許,帶着自己的靈魂,霍東閣朝着自己父親那裡出發。
從阿玉這裡出發,到老家還要好幾天。
在這邊,徐雲峰要做的事情就是對海女的勸說,他相信,只要是海女答應了自己,一切的事情都不是事兒,至於自己的岳父大人,當然會幫助自己。
這天,徐雲峰帶着自己的女兒徐溪馨,說是要來拜訪自己的岳父大人,事實上也就是要把這件事情給狗吠徐建說了。
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徐溪馨和徐建這兩對老小頑童已經差不多快要一個月與沒有見過面,所以一見面的時候就開始他們之間的親密。
那是一種別人沒有也是懂不起的,兩代人之間的天倫之樂。
“老頑童,好久不見,你的白髮又多了!”徐溪馨指着徐建的白髮說。
徐建也是一個開朗的人,知道自己的白髮正在逐漸日益增多,好十幾年了,能活到這個地步已經是不容易。
所以,面對徐溪馨的童言無忌,徐建沒有掩飾自己的,也無從掩飾。
徐建用自己的鬍鬚蹭着徐溪馨臉蛋說道:“是呀,你看你的大兩個牙齒還不是一樣長高了好大的一截!”
徐雲峰是屬於那種成熟但是不長鬍子的人,所以能在這這裡享受到被鬍子扎的感覺只有是在徐建這裡。
和徐溪馨的談話幾乎結束之後,徐建纔是把自己的矛頭指向徐雲峰,他知道徐雲峰一向是很聽話,因爲他之前就是說過,退休之後要一個人好好清修。
這麼多年,徐雲峰他做到了,徐建的女兒徐玉君也是做到了,他們三個之間無聲勝有聲。
徐建說牽着徐溪馨的手說:“雲峰,你一般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次是不是又有什麼棘手的事情,說說看!”
對於這樣的結果,徐雲峰還是有一些不好意思,但是這件事情徐雲峰除了找自己的岳父大人徐建之外,再也找不到其他的人幫忙。
所以徐雲峰還是厚着臉皮說:“爸,這件事情不是很棘手,但是大概只有你能搞定!”
***向都是對徐雲峰的事情比較感興趣,因爲徐建覺得自己的眼光是不會錯的,這次還是充滿好奇心。
徐建說:“哦,這倒是稀奇了,說說看!”
“這件事情是有關於趨炎附的!”徐雲峰說。
“你說的是那個翻譯官,我記得上次你給我說過,你說他在晚年的時候終於還是做了一樁好事,收養了一個義女叫做曲志珍,別名又叫做曲海女,可惜上次沒有機會看見她!”
“是不是這個叫做曲海女的女孩子怎麼了?”徐建繼續問。
徐雲峰說:“這倒不是,這個曲海女很有天賦,不僅學會了趨炎附的多門語言,而且還是說的像是順口溜一樣,要是一直做一個打漁女的話,怕是浪費了她!”
徐建很快就明白過來,還沒等徐雲峰把話說完,他搶着說:“你的意思是說,要我幫她一下,;讓她充分發揮自己的才能!”
徐建不愧是徐建,果然是一個老手,一眼就把徐雲峰的心思給看穿。
徐雲峰也是一個直白的人,他說:“就是想爸你能在城裡給他找一個老師的工作做,這樣,她的才能才得以發展!”
“是呀,雖然趨炎附在我們的心裡是一個大壞蛋,甚至是一個妖魔,但是海女無辜,我們不能以偏概全,這件事情我盡力!”徐建給徐雲峰承諾說。
之後,徐建好像有是記起什麼似得,對徐雲峰說:“但是這件事情還得必須徵求她本人的同意,要不然我們誰也做不了主!”
對於這個問題,徐雲峰早就準備好了要該怎樣回答,因爲這個問題,徐雲峰早就給他解決了,徐雲峰高興地說:“我已經說服了海女,她已經答應要出來,您放心就是!”
就這樣,一個與世隔絕,但是精通人類語言的海女被開發出來,當一個辛勤的園丁。
這樣,既是徐雲峰對於救了自己一命的趨炎附最好的回報,同樣,也是對死去的趨炎附最好的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