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文樂,只是本地一個小幫派頭目的兒子。
費麗娜和他,曾在某個酒會上有過一面之緣。
尋找蕭揚這件事,拜託給他後,沒成想不出半小時,他的一名手下便說,曾在天業小區碰見過蕭揚。
接下來令費麗娜很驚喜,竟真在天業小區等到了蕭揚!
可現在,費麗娜露出恐怖之色。
她是怎麼也沒想到,嶽文樂這個傻逼,居然認爲自己,能擺平蕭揚!
他和人家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人物,就是他爸來,也不配給蕭揚提鞋啊!
此刻。
眼見蕭揚就要被一羣混混痛揍,情急之下的非禮費,猛地用盡全身力氣,直接把嶽文樂撞翻在地。
接着推開兩個小混混,衝到蕭揚面前,將其牢牢護在身後。
“誰敢動蕭先生一根汗毛,本小姐就和他拼命!!”
她的吼聲嚇人一跳。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令十幾個小混混呆若木雞,目光打在嶽文樂身上。
像是在問,大哥怎麼辦?
誰也沒想到,費麗娜會突然做出這種事,嶽文樂從地上爬起,一時間髮指眥裂。
“你個狼心狗肺的賤貨,老子好心幫忙,你居然敢幫他打我,你他媽這是在找死,知道嗎!?”
費麗娜面露惶恐。
“嶽哥,我找蕭先生是爲了和他道歉,你二話不說就對蕭先生不敬,這也怪不得我啊!”
“求求你冷靜點,蕭先生是你得罪不起的人物,你承擔不起招惹蕭先生的後果啊!”
“呸!”
嶽文樂狠狠啐了費麗娜一口。
“你他媽腦子裡面裝的都是大便嗎?老子得罪不起他?老子這就得罪一個讓你瞧瞧,小的們,給老子動手,把這人按在地上暴揍一頓!”
“是!”
十餘個小混混領命上前,同時衝費麗娜陰笑道。
“你這臭賤貨,真是瞎了狗眼了!”
“居然敢說我們嶽哥得罪不起他,你這不是開玩笑嗎?”
“滾開,別阻礙我們辦事!”
他們摩拳擦掌圍上來,而後伸出一雙手,將費麗娜強行拽到旁邊去。
“不要傷害蕭先生!你們真的要找死嗎?”
聽着費麗娜不斷的尖叫,十幾個小混混是那樣不屑一顧。
“你這傢伙可真慫啊,自始至終都不說話,是被我們嚇傻了嗎?不過,別妄想我們會放過你,哈哈哈……”
他們從蕭揚放聲大笑。
接着,便直接揚起了拳頭。
與此同時,嶽文樂把費麗娜摟在懷裡,在她耳旁得意的說:“睜開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是怎麼收拾他的,老子到底哪點不敢得罪他……”
“你不是說擺平他,就陪老子暢快玩一夜嗎?老子現在不滿足了,要你陪我一個月,哈哈哈!”
說罷,他又向蕭揚說:“我真該謝謝你啊,要不是你的這件事,我哪有機會和頂流女星過夜!不過我卻不能放過你,因爲這是她陪我過夜的前提,小的們,別愣着,動手吧!”
聽到這,蕭揚露出淺笑。
“能和她過夜確實不錯,不過我覺得你現在最應該聽她的,讓你這些手下滾遠點,然後過來給我磕頭道歉,因爲我真是你得罪不起的存在!”
話音落地,眼底閃過極度的輕蔑。
而就是這樣一道眼神,直接令岳文樂怒火中燒。
吼道:“你他媽在說什麼屁話,穿着一身地攤貨,跟個要飯的沒區別,也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慚?你他媽真以爲自己是天王老子啊!!”
說到這,便直接擡起手來。
但當嶽文樂準備一揮手,讓十幾個小弟揍死蕭揚時,魏天洪卻突然出現在面前。
身高一米九,身材壯如牛。
魏天洪往那一站,便如一道山巒般,令人禁不住心生恐懼!
“洪……洪爺,你是路過這裡嗎?”嶽文樂嚇一跳。
鬆開費麗娜,就想給魏天洪跪安。
畢竟這可是金州地下的無冕之王,在道上混的沒一個不認識他的,更沒一個不知道他有多恐怖的!
但是。
還沒等嶽文樂單膝落地,魏天洪的一句話,直接將他嚇癱。
“我大哥不是天王老子,難道你這個垃圾是嗎?”
“您……您大哥?”
看着魏天洪手指蕭揚,嶽文樂嚇的面色煞白,他的十幾個小弟,更是被驚的冷汗直冒。
我的媽,怎麼惹到這種大佬了,怪不得費麗娜會說出那種話,原來他是洪爺大哥啊!
“求您饒命啊……”
頓時,嶽文樂帶着一衆小弟,在蕭揚面前連連磕頭。
而蕭揚,只是淡淡笑道:“別在這礙眼,趕緊滾蛋吧。”
嶽文樂等人如蒙大赦,倉皇間抱頭鼠竄,甚至來時開的車,都放在路邊忘記開走了。
看到這一幕,路兩邊圍觀的民衆驚呆了!!
然而,更令民衆嚇一跳的是,費麗娜雙膝落地,在蕭揚面前連連叩首的模樣。
“那……那個是費麗娜?”
“媽呀,我沒看錯吧,她不是頂級大明星嗎?怎麼向那個人磕頭啊!”
“那是洪爺!”
“天吶,費麗娜和洪爺身邊的那個年輕人是誰啊!”
頓時間,成千上百的民衆緊盯蕭揚,耐不住好奇心,紛紛猜測着他的身份。
“咱們換個地方。”
說罷,蕭揚掩面向幻影車走去,魏天洪和費麗娜緊忙跟上。
而在幻影車載着三人駛離後,圍觀民衆中的一個身影錯愕道:“剛纔那是蕭揚嗎?”
此人正是,從菜市場買菜歸來的周梅。
蕭揚換地方,就是不想讓家人看到,沒成想還是被岳母撞見了。
……
幻影車,緩緩行駛在路上。
突然!
費麗娜在車廂內,跪倒在蕭揚面前。
“蕭先生,對於早上的事情我非常抱歉,當時我真不是有心的,我只是……只是……”
說半天,她也沒爲自己的行爲,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畢竟她本身的性格就是那樣,感覺自身有錢有勢有些忘乎所以了。
此刻。
蕭揚垂眸看着她,一隻沉默不語。
最終,無話可說的費麗娜,伸手就像蕭揚的褲襠摸去。
“蕭先生,只要你能放過我,只要把屬於我的一切還給我,我什麼都願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