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燈火跳動,只剩下應天行獨守着池中的辛月媚,池中的辛月媚仍在苦苦的承受着洗經伐骨時帶來的痛苦,美麗的臉龐也依然扭曲變了形,看着辛月媚強忍痛苦的模樣,應天行心疼不已,但是這洗經伐骨卻不是他能幫得上忙的,只能坐在池水邊乾着急。
又是一個時辰過去,眼看着天都快亮了,辛月媚還呆在池水之中不肯出來,就在應天行等不及想要下池強行將辛月媚拉上來時,池中的‘藥’水突然動了起來,整池的水慢慢的旋轉起來,隨着池水的轉動,由三人體內排出的雜質慢慢的移到了外圍,形成一個漆黑如墨的環形,而環形的中央鮮紅的‘藥’水以極快的速度向着辛月媚聚攏過去,通過她周身的‘毛’孔被吸入體內。
當池水中最後一絲‘藥’水被辛月媚吸乾之後,池水外圍形成一個黑圈,而池水的中央靠近辛月媚卻有着一圈清澈見底的清水,如此怪異的現象一形成,辛月媚緊鎖的眉‘毛’漸漸鬆開,痛徹心扉的感覺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入骨髓的舒服,辛月媚不禁發出一聲輕呼“嗯……”
她這一呼不要緊,池邊的應天行兩個鼻孔卻因此流下了溫熱的**,辛月媚入池之後,可是將她身上的衣服大部分都甩了上來,此時的她身上就只有最後的一件薄薄的束縛。原本在鮮紅如血的池水之中什麼也看不見,倒也不覺得什麼,可是現在池水突然怪異的變得清澈見底,如此香‘豔’的場面,應天行怎麼受得了?
見應天行鼻孔流血,辛月媚“噗嗤”一聲笑了起來,緩緩的從池水之中走了出來,當她離開水池時,池中黑白的水漸漸的融合,整池的水全變成黑‘色’。
可是這種怪異的現象此時根本沒人欣賞,應天行的眼光早已被辛月媚吸引,哪裡還分得開神?
辛月媚蓮步輕移走到應天行咫尺之遙,吐氣如蘭輕輕的道:“好看嗎?”
“嗯!”應天行下意識的點了點頭,腦袋早已短路何來思考的能力?
辛月媚嫣然一笑,嬌‘豔’‘欲’滴的紅‘脣’輕輕的印了上去。
“嗚……”應天行猛然間兩眼睜得比銅鈴還大,直到兩人‘脣’分之時這才緩過神來,傻傻的道:“感覺真好!”
辛月媚“噗嗤”一笑,雙‘脣’再度印了上去,這回應天行倒是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雙手環圍緊緊的摟着辛月媚柔若無骨的小蠻腰,越來越緊的雙手,似乎想將對方深入自己的身體。
許多的事情根本不用人教,更加不用學,辛月媚身上的最後一絲束縛也被應天行解開,玲瓏雪山襯瑪瑙又出現了,不過粉嫩肌膚應的不是晚霞而是四周微微跳動着的燈火。
兩人也不知道怎麼落入了水池之中,池中之水遇到辛月媚,黑‘色’再一次向四周擴散留出中央的清水,似乎它們也不願意打擾池中‘激’烈的男‘女’。
池中之水‘蕩’起了漣漪,‘春’‘色’佈滿整個房間,一陣微風吹過,四周燈火被吹滅,似乎老天也不想見到這羞人的一幕,池中之水翻起‘浪’‘花’,夾雜着痛苦和快樂的呻‘吟’,最爲原始的樂章在房中奏起。
許久之後池水平靜下來,水中男‘女’依然緊緊的相擁。
“媚姐,天亮了!”看着懷中柔弱如一隻小貓咪的辛月媚,應天行不知該說些什麼好,但是天‘色’越來越亮,唯恐其他人闖進來,這纔不得不開口提醒。
“嗯!”辛月媚輕聲的應了一聲,翻身想要站起來,不想身下傳來異樣的疼痛,令她重新倒入了應天行的懷中。
“昨夜洗經伐骨的痛楚都忍過來了,怎麼這一點痛楚會讓自己站不穩?”辛月媚羞澀的想到這裡,不禁臉‘色’通紅的躲在應天行的懷中。
‘女’人羞澀時紅着臉的模樣,是應天行最喜歡看的。呆呆的看了許久之後,這纔將辛月媚輕輕的抱了起來,“我有媳‘婦’抱嘍!”
兩人‘摸’‘摸’索索的將衣服穿好,辛月媚臉上的‘潮’紅依然未退,嫵媚的臉‘色’令應天行忍不住又在上面親了一下。
“好了,天都大亮了,我們好出去了!”辛月媚催促道,臉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芒。
“我抱你!”應天行將辛月媚輕輕的一摟,滿臉興奮的向着‘門’外走去。
剛一出‘門’,雪兒她們正好迎面走過來,一見應天行抱着辛月媚,雪兒問道:“月媚怎麼樣了?我們休息一天,明天再動身去九尾天狐族吧!”
辛月媚擡起頭道:“不用了,我現在很好!”
“真的不用?謙哥和衛峰他們休息了一夜,還覺得渾身痠痛的呢!”
“是嗎?我怎麼沒什麼感覺?還覺得渾身特別有力呢!”辛月媚詫異的道。
“你就別逞強了,渾身特別有力還需要天行抱着?我們遲一天又沒什麼關係。”柳如煙道。
“我真的沒事!”辛月媚道,徐謙和衛峰渾身乏力的暈了過去,照理說她泡得比兩人更久,應該跟他們差不多才是,可是她卻一點疲憊的感覺也沒有,渾身更是舒坦無比,除了今早因‘激’情導致某處還略有不適之外,真的沒什麼。
“難道做那樣的事情可以解乏?”應天行忍不住喃喃的道,話剛一說完背後頓時傳來一陣疼痛,應天行臉上的肌‘肉’不禁抖了抖,正是辛月媚伸手在他背後掐了一把。
“天使哥哥,你怎麼啦?”見應天行突然間臉上的肌‘肉’跳動,妙妙關心的問。
“呃,沒什麼,肌‘肉’‘抽’筋!”應天行答道,心中暗想,看來古‘玉’法體也還有得修煉,什麼時候除了雙手和臉之外,其餘的部位得隨時保持古‘玉’之體才行。
“妙妙,還是你駝着媚姐和如煙吧,媚姐剛剛泡完洗經伐骨的‘藥’水,你儘量飛平穩一點!”
“好!”妙妙說着化回了原形,應天行將辛月媚直接抱上了麒麟背,並偷偷的在辛月媚身上抓了一把這才放手,辛月媚嬌嗔的看了應天行一眼。
“走吧,去九尾天狐族!”應天行接着翻身上了雪巖的虎背,雪巖被朱狂明一股威壓震暈之後,經過一天一夜的休養早就沒事了,它還是任勞任怨的充當着應天行的坐騎。
大家依次跟着上路,隊形還是老樣子,不少隊伍之中少了衛峰夫‘婦’。衛峰夫‘婦’被朱狂明留在了族中,他自己則跟着應天行走了,一方面是護送應天行去九尾天狐一族,另一方面是跟着去勸勸雪兒的父親。
有了朱狂明這個十階的妖獸隨行,並且一路上他一點也不收斂自己的氣息,這一路上變得平靜多了,許多妖獸都是遠遠的看了一眼便乖乖的掉頭走開。
經過幾天的穿行,他們順利的抵達了九尾天狐的族地,越接近家族雪兒的心情變得越緊張,雖然說徐謙現在有了修煉的天賦,但他依然還是什麼都不會,能不能讓父親接受徐謙她心裡真沒個底,要不是有應天行和朱狂明在場,說不定她早就打起了退堂鼓。
“到了,謙哥下來吧!”到了九尾天狐居住的山谷時,雪兒遠遠的停了下來,徐嫌聞言抱着‘女’兒跳了起來,雪兒化回從形與徐謙站在一起,兩人躊躇着不敢向前。
見雪兒和徐謙猶豫不前,應天行鼓勵道:“走吧,沒事的,還有我和狂明叔呢!”
“雪老怪,老朋友來了,還不快點出來迎接?”未待雪兒和徐謙起步,朱狂明一聲大喝遠遠的傳了過去。
“你這隻大蜘蛛鬼叫什麼?我這清風谷你又不是第一次來了,直接給我滾起來就是了!”山谷之中傳來了一個雄厚的聲音。
“我靠,雪老怪,有你這樣的待客之道的嗎?單是我一人前來,你不出來迎接也就罷了,但是今天你不出來卻是不行的,你‘女’兒‘女’婿來了,還不快點出來迎接新人?我老蜘蛛還要向你討杯酒喝喝呢!”朱狂明怪叫着道。
他這翻話卻使得雪兒和徐謙心驚‘肉’跳起來,還沒準備好呢,怎麼就說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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