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修同意傳授王家村武學之後,思之再三之後,首先傳授了一門專門修煉身體的通臂拳,臂拳強調技擊,講究手眼身法步。
通臂拳是一門既能煉體有能夠搏擊的基礎拳法,這對於前期修煉有着極其強大的功效。
在修煉完成通臂拳的修煉之後,楊修有準備了三套武學,一套箭法《星雲箭法》,外加一套刀法《五虎斷門刀法》,和一手空手對敵之法,《大力金剛拳法》
這三套武學專門爲了通臂拳修煉到一定境界之後所修煉的後續功法,這三套功夫無一不是先天級別的無上功法,一路修煉大可以修煉到先天極限境界。
以原本王家村的人,後天巔峰境界已經是極限,現在有了楊修的傳授,不但極限得到了極大的提升,有了修煉功法,就連攻擊力都增加了數倍不止。
一晃,半年時間過去了,王家村有了楊修這位武者的教誨,再加上他們十年如一日的鍛鍊,強化自己的身體,半年時間裡,再一次誕生了三位先天強者。
楊修通過半年的修煉和恢復,一身傷勢也恢復了三成左右,雖然沒有痊癒,但是楊修在心中也產生了要離開王家村的打算。
當然這個想法,楊修也就只是告訴了王鍾一個人。
這一天,王鍾興匆匆的跑了進了楊修的房間。
“師父,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再過三天我們就是我們王家村這一年一次的進城採購的日子,我也被准許加入採購隊伍了。”
王家村,身處於無量山深處,就算是要前往附近最近的城鎮也需要差不多三天三夜,再加上身上所攜帶的貨物,所花費的時間便更多了。
所以,像王家村這樣的村落,一般情況下,都是每一年到了年尾的時候,這才帶着一年之中獵取的動物皮毛和一些採摘的藥材進城變賣,然後換取,鹽。佐料、布匹等生活用品。
每到這一刻也是每一個孩子和村中的青壯年最高興的幾天,青壯年自然是這一次進城的主力,專門護送物品,孩童們自然是等候大人進城購買的糖果。
王鍾今年十二歲,按照道理來說,他根本就沒有資格進城,但是誰叫他現在的實力擺放在那裡,有了楊修這個師父,半年時間赫然已經進入了先天中期,再加上射日神箭的神奇之處,竟然成了整個王家村第一高手。
“三天後,我也跟你們一同上路。”楊修不由眼前一亮,高興的對着王鍾說道。
“師父,你準備你開我們王家村。”王鍾頓時充滿了深深的失落。
楊修微微一笑,摸了摸王鐘的頭說道:”傻孩子,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再說了你修煉了我傳授給你的射日神箭,我們師徒以後也不是沒有再一次相見之日,人總是會長大的,如果有機會,你還是到外面去走一走,王家村終究是太小了。“
”師父。“
王鐘不知道爲什麼,感覺到自己鼻子一陣發酸,眼淚更是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楊修在決定三天之後,離開王家村,便走了一個決定。
在臨走的時候,楊修再一次找到了王家村的村長王天明,留下了一門天級功法《白首太玄經》,而且還再三叮囑,只有修煉到先天極限境界的王家村後人才能夠纏手這門天級功法。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第二天一大早,一側意外的消息,傳遍了整個無量山。
“你們聽說了嗎?無量山上的盜賊去死了,屍橫遍野,據說他們大當家被人砍了頭顱,掛在寨子之中最高的一個旗杆上。”
“我也聽說了,聽說一個人都沒有生還,全部都死了,而且很多人身上都沒有一絲一毫的傷口。”
“據說是一個絕世高手動的手。”
這一夥盜匪被殺,頓時讓整個無量山都處於一片振奮之中,多少年了,這一夥盜賊可是把他們給禍害慘了,每一年的收入一大半都要上交給這些盜匪,他們都過的是什麼日子,稍有不慎就要命喪他手。
這一下好了終於可以安穩了。
“師父,謝謝。”
王鍾這個時候哪裡還不知道殺害這些盜匪的兇手是誰,那他就是一個傻子。
楊修微微一笑說道:“好了,不要放在心上,本來我準備把他們這些盜匪留給你,但是轉眼一想,你的天地不應該侷限於王家村,也不應該侷限於無量山,外面的世界纔是你應該去的地方,過多的羈絆反而對你今後發展極爲不利,於是我就自作主張滅了這一夥盜匪,沒有讓你親自報仇了。”
“師父。”
王鍾哪裡還感受不到楊修的良苦用心,不由自主的兩眼痠楚,鼻子一酸,流下淚來。
“好了,一切都過去了。”
就這樣三天時間過去了。
這三天由於沒有無量山盜匪的出現,今年可以販賣的皮毛比以往足足多了一倍有餘,足足準備了十多輛獨輪車,每一輛獨輪車上,裝滿了皮毛和藥材。
以往都是五六個大漢同行,這一次足足多了三倍有餘,一共十幾個大漢上路了。再加上幾個實力高強的守衛,一行近二十人,就這樣上路了。
這一番行走,楊修這才知道什麼叫做偏避。
雖然這一路上經過王家村人數百年的開發,總算是有一條小路,足可以宮一輛獨輪車通過。
一連三天過去,王家村一行人總算是來到了一個大道上了。
這條大道明顯比之前的路好走多了,而且時不時的還可以看到行人,楊修稍微一問,也就知道這裡距離最近的城鎮也就只有半天的路程。
量山鎮,便是無量山方圓數十萬公里之內最大的一個城鎮了,管轄周圍數十個村落,地廣人稀,但是卻因爲背靠無量山,其中的皮毛和藥材生意享譽整個大齊王國。
經過三天兩夜的長途跋涉,王家村一行人,終於在第三天中午到達了量山鎮。
到了量山鎮之後,立馬兵分兩路,一路販賣皮毛,另一路販賣藥材,他們是一刻鐘都不敢停留,還要利用半天時間賣完貨物之後,然後再採購一些,食鹽,布匹,佐料等生活用品在天黑城門關閉之前出城。
量山鎮雖然只是一個小城,但是每一個晚上也都會實行宵禁,大街上嚴謹路人行走,違例者一頓板子是免不了的。
王家村人,自然是捨不得住店的前,唯一的辦法只有在城門關閉之前,出城而去,在城外找一個地方住上一晚上。
楊修在進城之後,便對着衆人告辭而去。
王家村人在來之前,楊修早就跟他們說明了,在進城之後將是他離開之日,一番挽留之後,看到楊修去意已決,也是沒有多說什麼了。
楊修在告別他們之後,便找了一家量山鎮最好的客棧,選了一個窗戶靠近街道的位置,叫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一邊喝酒,一邊吃菜,優哉遊哉起來。
王鍾在眼看着楊修離開,再加上要兵分兩路販賣貨物,他又是第一次進城,心中好奇,便對着自己的父親說了一聲,隻身在量山鎮閒逛起來。
“走開,都給我走開、、、。”
王鍾這是第一次進量山鎮,整個人都被量山鎮的景象所吸引住了,簡直就是一副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
正在這個時候,一匹瘋馬,馬上騎着一個十三四歲的姑娘,一邊扭着繮繩,一邊揮舞着手中的馬鞭,揮舞起來,驅散人羣。
“不好危險。”
眼看着這頭烈馬瘋狂的狂奔,頓時嚇壞了路人,一個小女孩躲閃不及,跌倒在地,如果這一匹馬要是衝過去,非死即傷。
慘劇即將發生,圍觀者無不驚駭的閉上了雙眼。
就連坐在馬背上的少女也一時之間臉色卡白,無力控制這一頭烈馬,驚駭的閉上了雙眼。
這個時候,王鍾動了,一步跨出,施展出射日神箭上面記載的箭步,一步跨出,整個人就像是離鉉的箭一樣嗖的一聲來到小女孩的面前,一把抱起小女孩,右手伸進箭瓤之中抽出一把長箭,側身而上,一箭插在了烈馬的頸項之上。
烈馬吃疼,嘶鳴一聲,前腳瞬間揚起,緊接着口吐鮮血,倒地身亡而死。
至於馬背上的少女,馬匹倒地,整個人被這一股巨大的慣性摔飛足足十多米遠,一個狗吃屎栽倒在一大堆蔬菜之中。
衣衫凌亂,頭髮散亂,是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小姑娘沒事吧!“王鍾根本就沒有多看少女一眼,放下手中的小姑娘,安慰兩句,把孩子交到他們的父母手中,就準備轉身離開。
王鍾雖然只有十二三歲,但是因爲常年練武的遠古,再加上楊修這半年的調教,身高早就是一米六七,跟少女身高差不多,要不是有人認識,真還會把他當作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了。
在大齊王國十六歲成年,不但可以行成人禮,更是可以娶妻生子。
“站住,你給我站住。”
王鍾轉身就走,頓時讓少女感到很沒有面子,站起身來,異常氣憤的吼叫道。
王鐘不由自主的眉頭一緊,準過身來,疑惑的看着少年,不知所措的說道:“那個、、、姑娘你是在叫我嗎?”
少女氣的不行了,在他認爲,這個王鍾典型的裝傻充愣,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心中是越想越氣,擡起手中的馬鞭朝着王鍾就是一鞭子抽了過去。
“狗奴才,竟然戲弄本宮,真是找死。”
王鍾頓時心頭一緊,怎麼可能讓少女把這一鞭子抽實了,一個側身晃過鞭子,一伸手便把少女手中的長鞭給接在了手中。
少女看着自己手中的鞭子竟然被王鍾給接住了,心頭更加憤怒,用力的拉扯了兩下,他那裡回事王鐘的對手。
王鍾可是貨真價實的先天中期高手,至於少女,剛剛進入後天一層巔峰境界,兩者之間的差距簡直是不可按道理計算。
這一番拉扯之下,王鍾手中的長鞭竟然是紋絲不動。
“狗奴才,你給我放開,信不信本宮滅了你滿門。”少女可謂是羞愧難當,不服輸的用力拉扯着這一根長鞭。
王鍾眉頭一皺,手一鬆,王鍾這一鬆手,少女又在拼命的往他的身邊拉扯,一下子不查,頓時來了一個人仰馬翻。
“該死,我要殺了你。”
少女何曾受到過這樣的氣,大吼一聲,朝着王鍾就衝了過去。
“不自量力。”王鍾這個時候哪裡還敢在糾纏下去,當即轉身就準備離開。
踏踏踏踏。
正在這個時候,一大羣手持武器,穿戴整齊的猶如軍隊,從遠處快速的跑了過來。
“讓開,統統給我讓開。”
少女發現遠處蹦跑而來的的軍隊,原本一臉沮喪的少女就像是重新找到了家人一樣,重新恢復了一副耀武揚威的樣子,看向王鐘的眼神都變了,那種幸災樂禍的表情是絲毫騙不了人的。
“給我把他抓起來,給我抓起來。”
少女對着不遠處跑來的軍隊大聲吩咐起來。
王鍾一看見勢不妙,立馬就準備拔腿就報,哪裡還敢做絲毫的停留。
恰好這一幕,一點不落下的被楊修看在眼中,初始看到少女來了一大羣幫手,楊修還準備出面替自己這個徒弟出手,不過剛要動手心中一動,不由得是佔齊了鮮少使用的一掌經,進行了一番推算。
這一番推算之後,得到的結果是,福禍相依。
俗話說,是禍躲不過。
於是到了最後楊修都沒有出手。
王鍾看着一大圈軍隊朝着自己這邊衝了過來,心中頓時大驚,哪裡還敢停留,揹着弓箭拼命的逃串起來。
雖然楊修沒有傳授他專門的輕功絕學,但是這一卷射日神箭之中卻蘊含着一門絕世步伐,箭步,一步踏出快如箭矢深處的速度。
王鍾這一番施展開來,嗖的一聲,頓時猶如一把利箭一樣消失在了衆人的面前。
“跑了,你們這羣廢物,給我去追,滿城搜捕,要是連區區一個毛頭小子都找不到,你們就不要在回來了。”
少女氣壞了,從小到大,想他如何受過這樣的氣,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