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修沿着長長的獨木橋式的走廊一直走下去,這一走便是一天。
逐漸深入,另一頭所攜帶了那一股上古兇獸之王的氣勢也就越發的濃厚,楊修每走一步也就變得更加的困難,簡直可以用舉步維艱來形容。
“這獨木橋竟然不止一個。”
楊修逐漸深入,竟然看到自己周圍竟然有着數十個獨木橋並排着呈現一個圓形狀態,朝着中心位置延伸着,不過,獨木橋雖多,但是楊修卻沒有看到一個人的存在。
“不對,有人。”
放眼望去,楊修意外的發現在距離自己不遠處,大約相距三根獨木橋的距離,竟然真的存在這個一個人,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他一頭銀髮,長相普通,身穿一件麻布單衣,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害人的煞氣。
每一根獨木橋之間相距差不多足足擁有一公里的距離,但是因爲這裡已經位於中心區域很近了,虛空之中濃照着一股驚天動地,前所未有的強大威壓,要不是一般人很真的發現不了,楊修也是辛虧前不久得到的一門名叫天地視聽術,讓他的耳目得到了無限強化,這才能夠發現年輕人的存在。
“咦,難道他也發現了自己不成。”
兩眼相對,不止是楊修,對面的年輕人很明顯也頗爲驚訝,只差沒有直接跳起來了。
銀髮青年,對於楊修來說可能不是很明白,但是在整個靈界他可是大名鼎鼎。
他本身出身於一個名叫明翰宗的小門派,體質先天性只有二星,二星體制,就算是那些一個小城鎮的世家子弟都會被列爲廢物體質一類。
銀髮青年名叫張子房,原本生活在一個小門派明翰宗山下的一個小城鎮之中,父親是一個鐵匠,那一年張子房十歲,明翰宗正好是招收弟子的時候,張子房和城鎮之中的所有人一起出發前往明翰宗,但是由於他的體質太差,被直接淘汰了。
張子房不甘心,長跪在明翰宗的山門之外,不吃不喝,這一跪就是三天三夜。
試想一下一個十歲的孩子三天三夜不吃不喝,-怎麼受的了,終於在三天之後,張子房昏了過去。
明翰宗雖然不願意接受張子房爲弟子,但是也不願意讓他直接死在明翰宗,這樣多少會對明翰宗有一定的影響,留下不好的名聲,最後明翰宗一位長老,救了他,但是仍舊是不願意接受他進入明翰宗,收他爲弟子。
張子房就這樣跟他們耗上了,這一跪就是一個月的時間。
一個月的時間,終於把明翰宗的一位先天境界的長老給感動了,於是便同意了收留他,作爲明翰宗的雜役弟子。
就這樣,不知道什麼原因,這個張子房自從進入了明翰宗之後,便開始了他傳奇之旅,花費了三年時間就打通了別人十數年都難以打通的十二正經,更是在十五歲那年一舉成爲後天強者,成爲明翰宗的核心弟子。
這一年,一個更大的宗派,入侵明翰宗,張子房隻身離開了,明翰宗。
但是這也正以爲這一年,他的父母被這個宗派所滅,他也被追殺千里。
在這一刻,張子房變了,,失蹤了,隻身進入靈界的無盡海域,一直到五年之後,他回來了,一聲實力竟然達到了凝真境界,頭髮變成了一頭銀髮,一身實力驚世駭俗,基本上可以橫掃大部分凝真強者。
張子房回來了,回來報仇了。
一人前往當年敵對的宗派,鐵衣門,整個鐵衣門在他強硬手段之下,瞬間滅絕,片甲不留。
一晃一百多年過去了。
張子房無門無派,但是卻冠絕每一個境界,但是此人卻是兇名顯著,破壞了很多規矩,成爲了許多勢力追殺的對象,但是都因爲他強大的和自己境界絲毫不符合的戰力,讓這些勢力數次失敗。
兩人相互對望。
張子房渾身一震,簡直難以想象,面對上古兇獸之王的無盡威壓,自己還是依靠自己體內的一件無上至寶,這才讓能夠稍微對這股威壓有所抵擋,這才發現了不遠處有人存在,然而對方又是憑藉的是什麼了。
只有一個答案,對方是一個高手,一個不下於自己的高手。
張子房腦海之中瞬間閃過一組組畫面,雖然便不再理會,畢竟現在不是多想這些的時候,最重要的是盡力全速的通過這一處獨木橋,達到傳說中的蒼雲大聖珍寶所在地。
一步,兩步,三步、、、。
強大的威壓,迫使楊修每走一步都比上一步艱難。
大約一炷香的功夫,一個巨大的圓柱香的建築出現在了楊修的面前。這棟圓柱形的建築,一層一層的猶如一個巨大的寶塔,而這些獨木橋正是通往這座寶塔的最低端的位置。
“是你。”
當楊修一步踏入寶塔地步的時候,一眼看去,看到的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在獨木橋上有過對視的那個銀髮青年。
張子房同樣也很是意外,竟然在這裡看到了楊修,微微一點頭,算是打了招呼,兩人就像是約定好的一樣雙雙轉過身來,仔細打量着眼前這座寶塔。
寶塔一共九層,而在第九層,塔頂的位置,時不時閃爍着一道道紅色光芒,這一道紅色光芒之中,還夾雜着一絲絲的屬於上古兇獸之王的強大威壓。
這個時候,楊修和張子房兩人不用過多猜想就差不多知道這寶塔應該就是傳說中蒼雲大聖傳承所在地。
“又有人來了。”
整個時候一陣破空深傳了過來。
之間一個圓形飛碟樣式的法寶從獨木橋所在的方向飛了過來,飛碟一落地,立馬從飛碟之中飛出一個人來。
“是你。”
很明顯此人張子房認識,而且眼神之中竟然還帶有一絲濃濃的忌憚之色。
來人是一個青年人模樣,一身青色衣服,但是渾身上下卻給人一種別樣的氣質,一種歷經滄桑的氣質,就像是之前楊修所遇到的那些把自己封印起來,陷入沉睡之中的人一樣,最近才醒過的一樣。
青衣青年一看到張子房立馬臉色一變,精彩至極,上下打量着張子房,所有所思的說道:“小子,看來我的那件寶物應該在你的手中,交出來來吧!”
張子房臉色微變,但是隨後有鎮定下來,當即取出一把斷劍舉在手中,冷哼道:“寶物,你說的可是這把斷劍不成。”
“小子,趕緊拿來。”
青衣青年看到張子房手中的斷劍,眼睛一亮,有點迫不及待的向着張子房討要了起來。
“這把斷劍、、、。”
初始楊修對於這把斷劍真的是毫不在意,但是再仔細一看,突然之間竟然發現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這把斷劍隱隱約約之間竟然讓他瞧出了一點點類似於自己手中那一對黃金雙鐗的感覺在內。
要知道那一對黃金雙鐗可是貨真價實的神器,如此說來這把看似普通的斷劍,本身就是一把神器不成。
張子房隨即搖搖頭說道:“交給你,不可能,這把斷劍已經認爲爲主,再說裡面的傳承已經被我取得,除非我死、、、。”
“什麼?你得到了斷劍之內的傳承。”
這一下青衣青年臉色狂變,便的非常難堪,這把斷劍想當初,身爲入聖強者的他,費盡千辛萬苦,這纔得到他,可惜當時受到同樣是入聖強者的數人圍攻,艱難的殺出重圍,逃到了賽門位面,然後陷入了沉睡之中。
這一睡,不知道過去了多少年了。
在一百多年,眼前之人,也就是張子房竟然無意之中盜取了自己千辛萬苦得到的斷劍,而且還讓這把斷劍認他爲主,獲取了其中的傳承。
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搶劫。
直接搶奪了屬於自己的那一份機緣。
你叫青衣青年如何不怒,如何不氣。
“哈哈哈哈,想不打偶我封修費盡千辛萬苦得到的寶物,竟然就這樣被你小子撿了便宜,你該死,你該死。”青衣青年,也就是封修瘋狂了,大笑着化作一道閃電一樣的人影,朝着張子房當場擊殺了過去。
“封天一掌。”
這一掌,看似普普通通的一拳,但是在封修手中施展出來,卻給人一種氣勢上的壓迫,先天上就讓人不由自主的全身顫抖起來,一股強大的威壓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
這是屬於聖人的手段。
聖人,人中之聖,先賢之聖,無敵之人,舉手之間就有着移山倒海,江河斷流的無上神通,雖然封修剛剛甦醒過來,實力還沒有恢復過來,一身境界也僅僅恢復到了神嬰巔峰境界,但是無論是境界還是真實實力,恐怕縱觀整個化神境界罕逢敵手。
就算是已經達到化神初期的張子房,也顯得相形見絀起來。
“虛空之劍,五行之力。”
張子房虛空一握,虛空跟着一陣顫抖起來,一把一人多高的寶劍從虛空之中自動凝結而成,劍身之上當即散發着金、木、水、火、土五行之力,這五行之力變化成五種顏色,分別在這一把寶劍之上閃爍着不同的光芒。一分爲五,朝着封修的巨大手印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