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會有錯,此人白髮血眸,他就是玄瞳!”
“真是沒有想到,玄瞳居然來齊天山脈了!”
“還殺了兩個太守衛,這下好了,就算龍河太守不想插手都不行了!”
“殺了太守衛,那就等於是在挑釁龍河太守,挑釁龍河太守就等於是在挑釁中央聖國,這下子龍河太守想不管都不可能了!”
“這玄瞳今日入了齊天山脈,估計永遠都不出來了!”
廣場之上的武者,紛紛激動不已的說道。
看着小毛驢進入齊天山脈之中,其中一位武者說道:“諸位,玄瞳殺了太守衛,我們立刻去觸動齊天山脈的法陣,告知太守府的強者有人前來闖山!”
“好!”
當即,衆人走到廣場的邊緣之上,此地有着一面大鼓,一個武者走上前去,運轉靈力猛的擊中大鼓之上,沉悶的聲音傳遍了整個齊天山脈之內。
在齊天山脈內巡邏的太守衛們,在聽見這一聲大鼓之後,紛紛面色震怒,看向天邊:“誰活膩了?敢來太守府鬧事?”
“有人闖山嗎?”
“呵呵,很多年沒有人敢來挑釁太守府了!”
“走,去看看!”
當即,所有的太守衛紛紛轉身,直奔天邊而去。
林白的小毛驢走在齊天山脈的古道之上,透過林蔭,林白看見在齊天山脈的最高的一座山峰之上,修建着許多的宮殿和城池。
哪裡便是太守府的太守城,也就是龍河太守的府邸!
“咚咚咚——”
此刻,沉悶的鼓聲也傳過林白的耳中,但林白沒有理會,騎着小毛驢往前走去。
“我本是江湖閒人,清修在桃花山下……”
古道上,小毛驢上的林白哼起小曲。
正當這時,一隊太守衛,十位武者,爲首的乃是一位問鼎境一重的武者,來到古道的上空,看着小毛驢和林白,冷聲呵斥道:“看來就是你來闖山咯?好呀,不僅僅闖山,還如此悠然自得的哼着小曲?”
“你當此人是什麼地方?是你家的後花園嗎?”
“給我拿下,若你敢反抗,便是與中央聖國爲敵,你的家族和宗門必當株連!”
那問鼎境一重的武者,冷聲吼道。
坐在小毛驢上的林白,輕輕擡起頭來看了一眼,說道:“我不想與你們動手,你們太弱了,回去叫你們太守衛之中的強者而來,至少都是都尉級別的武者吧!”
這一隊太守衛聽見林白這話,都是勃然大怒,尤其是哪位問鼎境的武者,冷聲說道:“區區問鼎境三重的武者,根本不需要都尉出手,我們便能拿住你!”
“抓住他!”
那武者冷聲說道。
當即,十位武者飛天而下,直奔林白而去。
他們自認爲自己是太守衛,就算林白修爲高於他們,也不敢出手殺了他,畢竟太守衛可是中央聖國冊封的官職,若是殺了太守衛,那就是與中央聖國爲敵!
這十位武者飛衝而下,林白微微搖頭,說道:“既然你們尋死,我到不介意送你們一程!”
“死!”
林白眼中一狠,兩把飛劍射出。
飛劍在半空中,猶如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剎那之間,洞穿了這十人的胸口,擊穿心臟。
砰砰砰——
十人便從半空中落下來,砸在地上,到在血泊中。
而林白騎着小毛驢,哼着小曲,繼續往前走去。
剛走出幾步,另外一隊巡邏的太守衛來到此地,看見林白殺了太守衛,頓時怒吼起來:“拿來的兇人,居然敢殺太守衛,你今日死定了!”
說話間,這一羣人也紛紛衝了上來。
林白微微搖頭,飛劍一閃,將這一羣直接滅殺。
就這麼,林白一路殺着,一路走向那最高的山峰而去。
太守城中。
龍河太守坐在宮殿內翻閱典籍,就在這時,一個武者倉皇跑入大殿之內,跪在龍河太守的面前,呼喊到:“太守大人!”
龍河太守看見這武者跑進來,面色不悅的吼道:“又怎麼了?又是那一座城池送來拜帖了嗎?回去告訴他們,懸劍司已經去找玄瞳了,讓他們稍安勿躁!”
按武者驚恐的看着龍河太守,說道:“太守大人,不是……不是……城池送來了拜帖,而是……”
龍河太守雙目一眯,問道:“怎麼了?”
那武者說道:“是玄瞳來了!他從齊天山脈一路殺進來,如今已經快要殺到太守城了!”
“什麼!”龍河太守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怒視着那武者,渾身氣息涌動,暴怒難平:“好大的膽子,我還沒有去找你,你居然還主動找上門來了!”
“立刻傳令,所有在齊天山脈內的太守衛,不管是在巡邏的,還是在休假的,立刻來到太守城!”
“還有,傳令所有太守衛都尉盡皆前來!”
“今日在太守城之中,我必然會手刃此人!”
龍河太守冷聲說道。
“遵命!”
這武者急忙去傳令了。
半個時辰之後,九位氣勢不凡的武者來到龍河太守的面前,單膝跪地的喊道:“我等拜見太守!”
龍河太守說道:“諸位都尉,那玄瞳就要殺到太守城了,稍後你等與我一同出手,務必要在此地將玄瞳滅殺,否則的話,他一旦逃出去,必然會引起龍河郡內的一場霍亂!”
太守衛之中,原本有十八位都尉,可是如今就八位都尉都有公事在身,不在太守城之中。
而哪位張都尉,已經被林白殺了。
如今便只剩下這九位都尉了。
九位都尉義正言辭的說道:“遵命!”
“走!”當即,龍河太守穿上戎裝,走出大殿,來到太守城之中。
此刻在太守城之前的古道之上,數百位太守衛將林白圍住,但卻沒有一個人敢衝上去。
林白騎在小毛驢上,哼着小曲,兩把飛劍環繞兩側,一臉微笑的向着太守城中行去。
而林白每進一步,那些包圍林白的太守衛便會退一步。
“你們累不累啊,圍着我,又不出手?”
林白坐在小毛驢上,看着圍着自己的太守衛,笑着問道。
這羣太守衛面色凝重,冷汗直流,不是他們不想動手,是因爲他們知道,他們不是林白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