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天動地 黃金大劫案
91、賓州·某軍用機場(上午)一架小型客機降落。
停機坪前,神情嚴峻的陸大川走下飛機。
章鐵林、秦男敬禮迎接。
陸大川還禮。
他們走向旁邊的遠程直升機,直升機起飛……
92、飛行的遠程直升機上(上午)章鐵林彙報着情況:“……共有一百四十一名人質被釋放,根據列車始發站的通報,車上還有五十八人,有一個列車員是他們的同夥。另外,在距事發地點六十公里處找到四具屍體,是押運黃金的警衛。”
陸大川驚異地:“怎麼回事?”
章鐵林遞過幾頁紙:“這是剛收到的屍檢報告,他們都是因爲吸入大量的煤氣窒息而死……”
陸大川:“煤氣?那來的煤氣?”
章鐵林:“據被釋放的人質講,車上還有第二股勢力,是他們在列車被劫持之前先動了手,應該是他們用煤氣薰死了特種車裡的警衛。”
陸大川:“荒唐!”
章鐵林:“正是他們幫了恐怖分子的大忙。”
陸大川:“他們是些什麼人?”
章鐵林:“不清楚。很可能是國內的某個盜竊團伙。”
陸大川:“太猖狂了!竟然還有人在打黃金的主意。”
章鐵林:“這事狠棘手,完全超出我們的想象。”
陸大川:“你是說他們會聯手?”
章鐵林:“這種可能很難排除,不過,如果他們還在車上,他們現在應該也是人質。”
陸大川:“國家財產豈能任人搶劫!鐵林同志,我已經授權你對這事的調查,現在我再加上一條,這件事的處理由你全權負責。”
章鐵林:“是。”
陸大川:“全部消滅他們,一個不留,一定要解救人質,保護國家財產!”
93、行駛的觀光列車·特種車廂(下午)雙手被手銬銬在背後的程一鳴被陳文龍押進車廂。
程一鳴緊張地望着坐在控制檯前的喬麗娜。
喬麗娜玩弄着兩把飛刀:“請坐!”
程一鳴戰戰兢兢的坐到椅子上。
喬麗娜拿起一張身份證:“你叫程一鳴?”
程一鳴:“是……”
喬麗娜:“職業?”
程一鳴:“出租汽車司機。”
喬麗娜厲聲:“你的同夥是誰?!”
程一鳴:“什……什麼同夥?……”
喬麗娜:“混仗!你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們打死我一個兄弟我決不會放過你!”向陳文龍揮揮手。
陳文龍用微型機槍槍口頂住程一鳴:“快說!”
程一鳴驚慌地:“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喬麗娜:“你會知道的!”再次向陳文龍揮揮手中的飛刀。
陳文龍舉起機槍,用槍托狠狠地砸向程一鳴的頭,程一鳴被打翻在地,頭上的鮮血順着脖子流下來。
喬麗娜拋出一把飛刀,飛刀紮在程一鳴的臉前的地板上:“說!”
程一鳴:“我真的不知道……”又一把飛刀扎道地板上,緊貼着程一鳴的鼻子。
程一鳴恐懼地脫口而出:“他們跳車了。”
喬麗娜:“胡說!”
程一鳴驚恐萬狀:“天……天地良心……”
喬麗娜又使個眼色,陳文龍把程一鳴提到椅子上,用槍頂住他的脖子。
喬麗娜;“常言說的好,衆人做壞事,一人背黑鍋。要死要活你自己說!”
程一鳴迅速思索片刻:“你們……要我幹什麼?”
喬麗娜厲聲:“他們是誰?!”
程一鳴:“他們真的跳車跑了。”
喬麗娜:“你爲什麼要留下?!”
程一鳴:“我我害怕,車那麼快……”
喬麗娜:“怕死鬼!”
程一鳴:“我……”
喬麗娜:“我問你,那個叫吳剛的是什麼人?”
程一鳴:“我不知道,我們上車時才認識。”
喬麗娜:“胡說!”
程一鳴:“我真的不認識他。”
喬麗娜:“很好,我相信你說的是真話。程先生,我們來做筆交易,你看到了,這有的是黃金,你隨便拿,我要你盯住姓吳的,如果他有什麼動作,馬上報告!”
程一鳴:“不,我不敢……”
喬麗娜把眼一瞪:“嗯?”
程一鳴急忙地:“我是說我不敢要黃金。”
喬麗娜:“這麼說你答應了?”
程一鳴緊張地:“我……答應……”
喬麗娜把臉一沉:“還有,如果發現還有人企圖反抗,馬上報告!”
程一鳴:“我……一定報告。”
喬麗娜向陳文龍:“把他帶走!”
陳文龍揮動着槍:“起來,走!”
程一鳴戰戰兢兢的站起身,在陳文龍的押解下走向後面的車門。
94、5號車廂(前部)(下午)車廂裡的乘客已明顯減少,靠近車門處的三排座位已無人,肩挎機槍的戴明珠站在車門處監視着乘客。
已坐到車廂後部座位上的夏雷雨兩眼不停地掃視着周圍的乘客。
與夏雷雨隔着兩排席的座位上,白冰向坐在她對面的吳剛低聲說着:“堅哥以前做服裝生意,後來他開了一間茶樓,交了一夥黑道上的朋友,您是知道的,社會上什麼樣的人都有,經營茶樓要和三教九流打交道。那些人專門以黑吃黑,攔路槍劫,甚至殺人越貨,他們硬是拉堅哥入了夥。我是茶樓的前臺經理,他們的活動從不讓我參與,後來堅哥決定洗手不幹,他們就鬧翻了,他們綁架了堅哥的妹妹,要一百萬,否則,就殺人。”
冷堅坐在一旁,默不做聲。
白冰:“期限是三十天,就是到這個月十九號。沒辦法,堅哥只好找到程一鳴。我們旅行結婚是假的,他們倆行動,我放風,沒想到會是這樣。”
吳剛看着白冰和坐在她旁邊的冷堅:“你們真是無法無天!”
白冰驚慌地:“我們只要兩千兩……或者一千兩。”
吳剛嚴厲地:“國家的財產,一釐一毫都不能動!”
冷堅突然開口:“你們別說了,走到這一步,再說什麼也沒用了。”
吳剛:“富貴不能yin,貧賤不去偷,而你們是搶!人活着,要有尊嚴,要對得起一個‘人’字!”
冷堅:“道理我都懂。我也是男子漢,我不能眼看着自己的妹妹……”
吳剛嚴肅地:“這不是幹這事的理由!”
冷堅:“我知道,我犯了死罪。這事,我們不必再說了。吳哥,我叫你聲哥,你不反對吧?”
吳剛:“可以這麼叫。”
冷堅:“我能看得出你不是一般人,我遇上你,也許是命中註定。碰上這幫狗日的,你說吧,該怎麼幹,兄弟我聽你的,就是死也和他們拼!”
程一鳴被陳文龍押過來,陳文龍打開他的手銬,將他按到邊座上:“不許亂動!”走向前面的車門。
夏雷雨仍然不動聲色地掃視着車廂內的乘客。
望着脖子上淌着血的程一鳴。吳剛吃驚望着他。
程一鳴咧着嘴:“他們……打了我。”
有人從一旁扔過來一條手絹,手絹落到小茶几上。
吳剛拿起手絹扭頭看着。
坐在走廊另一側的列車長微微點點頭。
吳剛輕聲地:“謝謝。”把手娟遞給程一鳴,程一鳴把手絹捂到脖子上。
程一鳴:“我什麼也沒說,相信我,我程一鳴好在也是男人。”
吳剛示意他不要再說話。擡頭向後面望去。
蘇克瞪着兩眼:“不許說話!”
夏雷雨仍然不動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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