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準是躲到哪裡談戀愛去了吧?”黃俊鵬一臉壞笑的說道,“就汪泉看張丹妮的那小眼神兒,色眯眯的猥瑣樣子我早就想揍他了。
“確實,汪泉確實很色,不過張丹妮可不是好惹的。你信不信?汪泉總有一天會死在張丹妮的手裡。”週末和黃俊鵬你一言我一語的在背後臆想張丹妮和汪泉的八卦,兩人越說越起勁,手舞足蹈的演繹着他們倆眼中張丹妮和汪泉的浪漫愛情故事,逗得麥筱和鄧雅雯兩人笑得前仰後合。週末和黃俊鵬也很得意,不約而同的發出了猥瑣的笑聲。
“你們倆笑什麼呢?這麼淫蕩?”這時,張丹妮端着兩杯豆漿出現在了輸液室的門口,“鄧雅雯,你來了?哎呀。我少買了一杯豆漿,不過沒關係,不給汪泉喝就行了。”張丹妮調皮的衝着鄧雅雯眨着眼睛,露出了調皮的笑容。
鄧雅雯也朝張丹妮揮着手,算是打過招呼了。
“爲什麼?憑什麼不給我喝?”汪泉提着三杯豆漿跟在張丹妮的身後走進了輸液室,咋咋呼呼的表示着自己的不滿,“咦?鄧雅雯!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汪泉十分驚訝的看着鄧雅雯,他實在想不出鄧雅雯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根本就不用找,好嗎?!離我們學校最近的醫院就是這裡,我用大腳趾頭都能想到。”鄧雅雯不客氣的和汪泉開着玩笑。
張丹妮將豆漿一一的遞到了衆人的手上,“天氣冷,大家都喝點豆漿吧,暖暖手也暖暖胃,汪泉。你就別喝了,你胖,熱量夠了,也不在乎這一杯豆漿。”
汪泉扁着嘴,委屈的看着大家。“好吧,我願意將我心愛的豆漿獻給鄧雅雯大美女。”
鄧雅雯嫌棄的將豆漿推到了汪泉的面前。“謝謝啊,你還是自己喝吧。你的心頭好我不敢喝啊。”
“也是,換成是我我也會嫌棄的。”張丹妮接過鄧雅雯手裡的豆漿,和黃俊鵬換了一杯,接着說:“這是黃俊鵬的,鄧雅雯能你就將就喝吧。黃俊鵬,你喝汪泉的,委屈你了。”
黃俊鵬接過張丹妮手中的豆漿,砸吧着嘴巴。說:“是有點委屈,算了,也只能這樣了,畢竟像我這樣的24k純爺們是能屈能伸的,這點委屈我忍着。”
所有人頓時都笑翻了,尤其是張丹妮,笑得差點要岔氣了。剩下汪泉一個人孤零零的,不光沒有豆漿喝,還被全世界給前期了,真心的難過啊,委屈的小表情寫滿了一臉。
麥筱知道大家都是在故意調侃汪泉,但不經還是覺得有些心疼自己的同桌,於是將自己的豆漿舉到了汪泉的面前,說:“同桌,別委屈了,我的豆漿給你喝
。”
“那怎麼行,你可是病人啊?”汪泉當機立斷的拒絕了麥筱,“就算我是資深的吃貨也不能和病人搶東西啊,那樣會遭天譴的,麥筱,你快喝吧。”
“不錯啊,汪泉,你對麥筱可是真感情啊。難得你會因爲吃的而如此堅定啊拒絕別人啊”鄧雅雯調侃着汪泉,大口的喝着豆漿,豆漿的溫度和甜度都讓人覺得很舒服。
“是啊,我可是麥筱的資深同桌啊,我怎麼能不關心她。再說了,我今天又成爲麥筱的鐵桿粉絲,我已經被她的琴聲個折服了,一直沉靜在麥筱優雅的琴聲裡醒不過來了。”汪泉說着說着一臉的陶醉,輕輕的搖晃着頭,就好像是真的在音樂的世界裡徜徉一般,那樣子陶醉極了。
麥筱“噗呲”的笑出聲來,“就衝着你的這一句我的鐵桿粉絲,我怎麼也要把豆漿讓給你喝啊,我可不能虧待了我唯一的粉絲,而是還是唯一的同桌。”麥筱再一次將豆漿遞到了汪泉的面前。
汪泉使勁兒的擺手,很認真的拒絕了麥筱的好意,“他們都是和我開玩笑的,我又不是玻璃心,張丹妮說得沒有錯,我肉多不怕冷,而且我現在也不渴,麥筱你自己喝。”汪泉也很關心麥筱,他怎麼能喝麥筱的豆漿呢。
“我不太喜歡喝豆漿,真的。”麥筱有着自己的堅持。
“是哦,麥筱好像是不怎麼喜歡喝豆漿。”張丹妮恍然大悟道,“都是你,非要買豆漿。”張丹妮對着汪泉大聲的咆哮着。
在張丹妮可怕的咆哮聲裡,汪泉戰戰兢兢的接過了麥筱手中的豆漿,一臉的驚悚和委屈,小聲的嘟嚨着,“不是你要買豆漿的嗎?”
忽而張丹妮好像想到了什麼,看着麥筱說,“對了,麥筱,我剛剛給你爸爸打電話了,他說她一會兒會來醫院。”
“啊?!”所有人異口同聲。
“那我們是不是要現在離開啊?”週末顯得格外的緊張。
“隨便啊,反正我不走。”張丹妮看着週末,一臉的嘚瑟。
“我也不走。”鄧雅雯喝着豆漿舉手表態。
“我也不走。”汪泉舔着嘴脣上的豆漿泡沫也大聲的表示着自己的立場。
“我也不走。”黃俊鵬挑釁的看着週末。
張丹妮玩味的看着週末,說:“週末,你是不是害怕了?”
“我只是怕我們在這裡不方便而已,既然大家都在這裡陪着麥筱,我有什麼理由自己先走呢。”週末看着麥筱,堅定的說,“我也在這陪麥筱,我不走。”
“你不害怕嗎?”張丹妮揚着眉毛,故意擠兌着週末
。
週末將手搭在麥筱的肩膀上,特男人的說:“總是要和岳父見面的,今天就提前見了吧,至少可以混個臉熟,也爲以後打點基礎,筱筱,你說是不是?”
麥筱聽到週末的話語後,臉在一瞬間又變得緋紅,用沒打針的左手將週末的手從自己肩頭打掉,嬌羞的說,“週末,你真討厭。”豆他木號。
麥筱和週末在衆人面前赤裸裸的打情罵俏引得大家笑聲連連,就連心裡百味雜陳的黃俊鵬也露出了潔白的牙齒,只是黃俊鵬的笑臉裡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
就在大家紛紛取笑麥筱和週末的時候,麥筱的爸爸匆匆忙忙的出現在了輸液室的門口。
眼尖的麥筱發現了老麥的身影,微笑的叫着:“爸爸。”
老麥見到有這麼多同學陪伴麥筱,一時間也很驚訝,打趣的說:“筱筱啊,你生病了有好多人照顧啊,很幸福啊。”
“是呀,他們都是我的同學。”麥筱很得意的看着爸爸。
“叔叔好。”張丹妮帶頭和麥筱的爸爸打了一聲招呼,其他的人也紛紛仿效,當週末跟麥筱爸爸打招呼的時候,所有的人一陣鬨笑。
老麥是個精明的爸爸,他雖然不理解孩子鬨笑的原因,但是老麥可以判斷出這個男孩一定和麥筱的關係很好,所以大家纔會有那樣的表現。
麥筱的爸爸並沒有一味的盯着週末看,反而對汪泉更感興趣,老麥盯着汪泉似乎在記憶力努力搜尋信息,忽而恍然大悟道:“你是筱筱的同桌吧?”
汪泉很意外麥筱的爸爸會認識自己,拼命的點着頭,連聲說:“是呀是呀,我是麥筱的同桌,整整同桌了三年,和麥筱有着很深很深的革命友誼。”
老麥被汪泉的話逗樂了,“難怪這麼眼熟,你和你爸爸長得好像。”老麥臉上的笑容忽而變得十分的神秘,故弄玄虛的說,“想當年,你爸爸拿着我們家筱筱的試卷以爲是你的,還和我顯擺說他兒子成績好字也寫得漂亮,所以我記得你爸爸的樣子。”
麥筱爸爸的一番話聽得衆人紛紛大笑,汪泉一臉黑線,訕訕的說:“叔叔,您知道我爸拿錯試卷後回家我有多倒黴嗎?您給說說看,明明是他自己拿錯的試卷,幹嘛要朝我發脾氣呢?對吧。本來我已經忘記了,現在您又提起來,真的是讓我又體會了一次當年的痛苦啊。”汪泉說的字字懇切,就好像真的是有錐心之痛一樣。
麥筱的爸爸爽朗的笑着,拍了拍汪泉的肩膀,說:“小夥子不錯嗎,挺幽默的。”
汪泉嘿嘿的笑着,故意耍寶逗大家一笑。
老麥走到麥筱的身邊,很認真的用手試了麥筱額頭的溫度,安心的說,“燒退了,現在感覺怎麼樣?醫生是怎麼說的?”
“醫生說是病毒感染,開了兩天的針,拿了一些藥,醫生說,多喝水好好休息
。”麥筱很隨意的告訴老爸自己的狀況,微笑的說:“沒事,放心吧,我已經好很多了。”
老麥連連點頭,說:“那就好,肚子餓嗎?想不想吃點什麼?”
“不餓,我剛剛喝過豆漿了。”麥筱指了指身旁週末的豆漿,“爸爸,給三百塊錢我,有一部分藥費是張丹妮和汪泉幫我墊的,多餘的錢我想等下請同學們一起吃拉麪。”
老麥將錢遞到了張丹妮的手上,說:“有你們陪着麥筱我很放心,那我就先回家了。”老麥看着麥筱正色的說,“打完針吃完拉麪早點回家,你病着呢,不要貪玩,知道嗎?”
“放心吧,我吃完拉麪立刻回家。”麥筱使勁的點頭讓老麥放心。
張丹妮也在一旁幫着腔,“放心吧,叔叔,等會我一定把麥筱送回去,您就放心吧。”
老麥和在場的同學一一打過招呼後便離開了醫院,麥筱的精神不錯,索性就讓她和同學們在一起玩玩吧,老麥也安心的回家了。
待麥筱的爸爸離開後,大家都鬆了一口氣,汪泉調侃週末,問:“我說天天啊,給我們說說見岳父的感覺吧?”
衆人哈哈大笑,週末橫眉冷對的看着汪泉,說:“等下吃拉麪沒你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