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你來我往的,沒有爭鬥的面紅耳赤,甚至臉上帶着笑意,但是氣氛冷得卻讓一旁的衆人大氣都不敢喘。其實墨景涵又何嘗不知道,就算他再怎麼阻止,三天之後墨易傾出發,耶律峰依舊有千各辦法與墨易傾同行,但就是心裡不舒服,墨易傾只能是他的,任何竊視她的都必須想盡辦法阻止。
而耶律峰同樣知道墨景涵會阻止他,但是他還是來了,並不是爲了得到墨景涵的同意,他做事從來不需要得到誰的允許,他只是來宣戰,同樣看墨景涵對墨易傾是何態度,如今,他知道了,這就夠了。
三天後,墨易傾依舊按約定出發了,只跟隨就是上百人之多,因爲墨易傾還有傷勢在身,墨景涵把最好的東西都放到了馬車之上,寬大的馬車車廂之內,到處都是柔軟的皮毛、精緻的一切,甚至是能夠相到的一切這裡都有,可以讓墨易傾在這一路上舒服安逸的過,墨易傾看着站在馬車之外一臉不捨的墨景涵笑了笑“皇上,您回去吧,您不是讓李斯將軍也同行了嗎?這一路上臣不會有任何事情,到了北越之後,臣會傳言給皇上您。”
墨景涵依舊一臉戀戀不捨,但做爲皇上,不可能有太多的表情表露於外,否則很容易被一些有其它心思的人抓住弱點,墨景涵也只能點了點頭“那皇兄一路小心,朕就不多送了。”
“臣走了,皇上保重。”墨易傾恭恭敬敬的坐在車上對着墨景涵行了個禮。
墨景涵站在門口看着他們離開,等馬車徹底的消失在了視線之中這才傳身回宮,眼神也不復剛剛的戀戀不捨,而是深深的殺意,如今他的後顧之憂已經排除了,是該好好的大換血的時候了,要快點把國內的事情處理好了。
而同樣坐在馬車之上的墨易傾卻是眉頭深皺,在想別的事情,眼神裡盡是冷聲,馬車緩緩前行,直到2天之後出了墨雲國的邊界,墨易傾正在馬車內看書,突然有人大叫“什麼人?”
“烈牧國使臣求見墨雲國攝政王。”一個微冷的聲音響起。
坐在馬車裡看書的墨易傾一愣,隨即笑了“烈牧皇,別來無恙,想不到只是北越國新皇登基,竟然能讓烈牧皇親自來賀,還真是讓本王意外。”
“墨雲國出此次同樣派了兩個王爺、一個大將軍前來,也同樣讓朕意外。”耶律峰的聲音在外響起,對於墨易傾的嘲諷並不在意。
“還真是巧,竟然在半路讓本王見到了烈牧皇,不知是本王的幸運還是……”沒說完的話是不幸,墨易傾斜靠在馬車上,一旁高手用手打開一半的馬車簾子,看到同樣一身華服站在十幾米開外的耶律峰。
耶律峰眼神深深的看着坐在馬車裡兩眼直直的盯着歪靠上馬車上有着傾世容貌,氣質出塵的人兒,眼神深了深,笑容深邃“這是有緣,能夠半路遇到攝政王,王爺您說是不是?”
墨易傾深吸了口氣,看着同樣邪魅的耶律峰道“孽緣也是緣不是嗎?既然已經看到了,那麼,本王不寧趕路,就先失陪了。”
耶律峰一臉哀怨“王爺你還真是冷漠,這麼對待自己的救命恩人,不怕傷了朕的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