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可傳出去了?”皇宮之內,墨景涵坐在御書房桌後慢慢的批改着奏摺說道。
“皇上您放心,我做事還從來沒有辦不成的時候,這次本小狀元可是舍了老本在青樓喝了個酩酊大醉,裝出不經意的模樣透漏出去的,再加上攝政王府的家配合,任誰都不會懷疑這件事情的真實性的。我辦事,您放心。”一個十幾歲的少年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保證道。
正低頭看奏摺的墨景涵看頭看了一眼一臉得意的少年嘲諷道“那可真是辛苦李狀元了。”
李念寒尷尬的擡手揉了揉自己的鼻頭有些羞澀的笑了笑“皇上您說的哪裡的話,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兒嗎?我哪裡敢邀功?”
少年正是四年後的李念寒,別看他看起來俊美秀氣,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文人,其實骨子裡有他爹一個德行,一樣的彪悍,武功卓爾不凡,甚至小小年紀已經能和他老爸打成平手了。
之所以他成了墨雲國國最年輕的文狀元那是有原因的,這話要從一年前說起:
那時的李念寒還是一個倔強愛面子的少年,(咳……言歸正傳)有次李念寒一身髒亂和着濃濃的汗水味回了府上,正好看到坐在大廳裡的自家老爹,看爹進來之後看到李念寒就來氣,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開口“看看你那一身的衣服,哪裡有一點兒將軍府小少爺的模樣,快去換了。”
李念寒完全不將自己老爹的話當回事,隨意的往椅子裡一歪,笑得一臉不在意,他今天在皇宮裡一刻都沒有閒着,現在累的都想哭,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老爹,您這是在哪裡受了氣,或者說是欲求、不滿?”
“啪!”李斯拍桌而起,怒氣叱罵道“你個混蛋小子,有你這麼和自己老子說話的嗎?不孝子,個混小子。”
李念寒有氣無力的嘆了口氣“爹,您老有什麼不滿的就直說,別這樣,兒子我可沒時間和你說這些,我明天帶要陪着皇上去打獵。”
他不說還好,這一說李斯就更怒了“打架打架,每天就知道跟個武夫一樣,和皇上待了那麼久,要是你能學到皇上的一點兒內涵,老子至於少那氣嗎?氣死老子了。”
“我像武夫不還是遺傳老爹你嗎?這叫有什麼老子就有什麼兒子!”李念寒完全不將李斯的怒意放在眼裡,這幾年他也算是看明白了,老爹也就是一個紙老虎,光有啓示,一攉就破,完全可以忽略。
“你個臭小子,老子今天不打死你,讓你知道老子有多生氣。”李斯怒罵道,可是動作上可是完全沒有一點兒要動的意思,也就嘴皮上叫叫。
“說吧,究竟是誰又說了什麼?”李念寒翻了個白眼,老爹一定是受氣了。
李斯聽到李念寒終於問了,再也忍不住開始嘮叨了起來“還不是姓司的那個混蛋,不就是會念幾首酸詩,嘴皮子陰損的厲害,又會畫幾張不倫不類的畫嗎?至於那麼狗眼看人底嗎?竟然說老子是一個武夫,粗漢子,已經老了的沒毛虎,你說說他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