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皇上!”雖然,他們對墨景涵說的話,與往常一樣,可是態度上,要恭敬多了,有人起來的時候,雙腿還在打顫,害怕極了。
墨景涵對此,並不在意,有時候,如果仁慈,不能讓一些人臣服,或者說,不能讓一些人心裡有所顧慮,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手段,讓他們害怕,忌待,甚至是害怕的手段。
對於一個君王來說,那是恩威並施,殺伐果絕,對於背叛的人,皇上,並不需要仁慈,並不是你的仁慈,便會讓所有人都感覺你的善意,對你報以善意。
有時候,反而會讓他們感覺,你的底線,還有很遠,他們,可以無所顧忌,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因爲,反正皇上最後,也會對他們不了了之。
而墨景涵,最討厭的就是這一點,他,雖然不是暴君,但是,他也必須承認,他也不是一個仁君,他只是,對錯分明,可以容許他們有自己的小心思,但是,絕對不會允許,他們的不忠與政事上的懈怠。
等所有人都起來之後,墨景涵看了一眼雲王,聲音淡淡的道“將其壓入冷宮,記得,將這把劍,掛到雲王的房間裡。”
“是。”士兵恭恭敬敬的應聲,快速的拖着一臉呆滯的雲王退下,當然,也不會忘記墨景涵所吩咐帶上的那把劍。
而墨景涵的話,讓所有的大臣一驚,對於墨景涵,更加的驚懼了,墨景涵這麼做,就表示,他並不害怕雲王自然,如果雲王自殺,皇上並沒有什麼損失。
相反,如果雲王不自然,那就意味着,在天下人的眼裡,雲王只是一個空有野心,並無王者氣魄,膽小怕死的男人。
那麼,不必墨景涵說什麼,就天下百姓的口水,都能讓雲王,從此再無可能得到任何的尊重,更不用說,那天下最尊貴的位置,那幾乎就是空談。
那麼,活着的雲王,便對墨景涵,再無任何的威脅,甚至,更加彰顯了墨景涵對於親情的在意,可,卻是真正的將雲王,踩在了腳下。
細想之下,大臣們剛剛落下的冷汗,再次冒了出來,心裡又驚又怕,墨景涵,果然是一個可怕的存在,甚至可以說,其心計算計和王者之權術,讓那些大臣,再不敢生起一點其他的心思,要知道,他們有自知之明,他們,並不如雲王,更沒有云王的能力。
墨景涵掃過衆人,聲音依舊淡淡的道“今天,愛卿們都辛苦了,早點回去休息,三天後,準時早朝,希望,到時候,你們所說的事情,是真的爲墨雲國,爲了這江山之善。”
“是。”衆大臣一驚,但是,還是弓身,恭恭敬敬的應聲,皇上的意思再明顯不過,現在,他已經沒有耐心,和他們玩什麼君善臣閒的戲碼了,現在的皇上,在宣告着,他徹底的執政。
成爲了這墨雲國偌大江山獨一無二的主宰,再不容許別人的欺騙,也沒有太多的時間心思,卻應付那些有的沒的的心計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