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們的臉色震驚的難以形容的扭曲又糾結,皇后這是什麼意思?不會是自己想像的那樣吧?
可是,看到墨景涵平靜的臉色,還有墨易傾帶笑的樣子,還有那些士兵,現在一動不動的樣子,任誰,都能看出來,這兩個人,絕對是把所有人都算計了。
而選擇忠於墨景涵的大臣,現在,不由的臉上都露出激動開心又燦爛的笑容,不光是因爲自己不用死了,更多的是,自己的選擇是對的,而自己所忠於的皇上,無比的強大睿智。
相對的,那些剛剛選擇忠於雲王的大臣,臉色就沒有那麼好看了,比如說,一個個一臉的菜色,甚至,痛苦極了,蒼白的跌坐在地上,難以置信,怎麼會這樣呢?怎麼會?
可是,不管他們怎麼想,可是,局勢就是瞬間被扭轉了,程侯臉色發白,但是,還是站在那裡,沒有再多說一句話。
而程太妃,直直的坐在椅子上,不復剛剛得意又張揚的樣子,眼神呆滯,一臉難以置信,甚至,全身都有些微微的顫抖。
連做爲這次謀反的主人,雲王也同樣臉色蒼白,死死的盯着墨景涵,幾乎用一種嘶吼沙啞的聲音怒聲道“你算計我?”
墨景涵臉上並沒有勝利之人的喜悅,也沒有任何得意或者其他的表情,保是雙眼平靜淡然的直看着暴怒的雲王,立於那裡,聲音無比的平靜“你是我僅剩不多的皇兄,朕又何必如此呢?如果你不給朕這個機會,朕又如何能算計到你?”
這個世界上,害人之人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更何況,所有的東西,你不早一些做好準備,結果,就是墨景涵和墨易傾死。
而做爲勝利的雲王,又怎麼可能不忍,或者放過他們呢?所以,失敗了,就不要說一些無恥的話,乾乾淨淨的認輸,才讓人看得起。
可是,雲王明顯還有些不甘心,瞪着墨景涵,冷聲道“你將人安排在本王的身邊?”
“忠心於朕的人,始終是忠的人,而你們程家,有過一次賣所有士兵將領爲自己活命的事情,那些士兵,又怎麼可能再次忠心於你們?人,要認清自己,不是身份地位,就可以爲所欲爲了。”墨景涵並不認爲,自己的身份,就能夠得到別人死心塌地的效忠,只有自己做的讓人佩服,才能得到人的認可,纔會忠心於你。
“你,是怎麼做到的?”雲王依舊臉色蒼白,聲音沙啞,臉色難看極了,到現在,他還不相信,自己如此順利的進來,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怎麼結果,卻與自己想像的不太一樣,到現在,他還不相信,自己徹底的輸了。
墨易傾看着他,輕輕一笑,開口道“這江山都是皇上的,你以爲,有些事情,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展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做了,別人總會知道的,比如說,前江月國的國君,比如說,京城的佈防調動,這些,真的能夠瞞過皇上嗎你認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