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梵傾天平靜帶笑的臉,左逐矜心中不由的有些複雜,梵傾天對他所做的一切,左逐矜不是沒有看到,感受道。
袖下的拳頭微微攥緊,左逐矜縱使很想和梵傾天交這個朋友,他也不能,因爲梵傾天是他的仇人,更加因爲左逐矜是土國的人,他不能夠背叛土國,投靠梵傾天,就算梵傾天對他再好,他也不能好梵傾天相交。
而虛情假意的和梵傾天交朋友,左逐矜更加不屑,做什麼,他都要愧對自己的良心,愧對天地。
一旁的墨紫淵拽着梵傾天的袍角,目光擔憂的看了看梵傾天,又看了看左逐矜,最終視線落在了左逐矜的身上道,“左大哥,不要和我孃親打架好不好,我很喜歡你,也很喜歡孃親,我不想看到你們變成仇人。”
自然是知道梵傾天和左逐矜之間的恩怨的,和左逐矜相處了那麼久,墨紫淵也是真心喜歡這個正義的大哥哥的,他是真不喜歡左逐矜和梵傾天成爲敵人。
他是會站在孃親的那邊的,可是他也捨不得左逐矜,不管到時候是梵傾天受傷,還是左逐矜受傷,墨紫淵都會很難過。
隨着墨紫淵的話落,一旁的東方御伸手搭在了左逐矜的肩膀上道,“兄弟,行了,梵傾當時也不是故意要殺你的朋友的,再說了戰場之上生死無常,這你也不能夠怨梵傾啊。
況且,她不殺你們,當時,你們也想要殺她啊,她總不能夠傻不愣登的被你們殺死吧,兄弟,梵傾願意放下恩怨,你就不能夠放下恩怨,我們和平相處多好啊,你說是不是!”
拍着左逐矜的肩膀,東方御勸解着,東方御將左逐矜和梵傾天都當成是自己的兄弟了,這兩個兄弟到時候廝殺起來,他真是不知道要幫那一邊了,真是讓東方御頭疼。
所以東方御覺得還是讓他們兩個化解恩怨纔是上上策啊。
站在梵傾天身側的步海沒有說什麼,步海是相信他家王上的,左逐矜也一定是傷害不了他家王上的。
視線落在了爲梵傾天說話的東方御身上,步海心中吶吶道,“這小子也終於是會說一句人話了。”
梵傾天臉上責是依舊帶着淡淡疏離的微笑沒有說任何的話,心中明白,左逐矜遲早也會放下對她的恩怨的。
況且以左逐矜的性格,若是說這樣的話能夠打動他,讓他放下恩怨,梵傾天也不會欣賞左逐矜那正義的性子了,而那樣的左逐矜,梵傾天也不會這般的看重他。
因爲左逐矜倔強重情重義的性格決定了,一旦左逐矜歸順了梵傾天,左逐矜就不會背叛梵傾天。
而也如同梵傾天所料,左逐矜睨了一眼梵傾天,視線又掃在了墨紫淵和東方御的身上。
臉上一片的冷漠,左逐矜一把將東方御的手給揮開,隨即轉身看也不看衆人的表情,轉身離開。
心中一片的糾結,左逐矜和墨紫淵,東方御相處的這些日子也對他們兩有了兄弟之情,左逐矜也不想和他們絕交。
不過,左逐矜是沒有辦法做到沒心沒肺的,他也做不到東方御那樣,開心的時候就像是一個瘋子一樣,什麼都敢說,什麼都敢做,不開心的時候就惱怒發火,過後又是一個沒事的人,好似什麼都不在意。
說到底,左逐矜也很希望成爲東方御那樣的人,可是他有他的自任,他的自任只有完成了,才能夠放下。
縱使知道這一切都不是梵傾天的錯,這都是戰爭引起的,他也不應該恨梵傾天,但是不在和梵傾天決戰一次,左逐矜始終覺得有愧狂雲獅和楊髯。
看着左逐矜決然離開的背影,東方御抿了抿脣,嘆了一口氣,隨即對着梵傾天道,“梵傾,你安拉,我會勸左兄弟放下你們之間的仇的,那個,我也不希望你傷了左兄弟。”
“我不會傷他。”梵傾天微笑的回答道,左逐矜以後可是他得力的助手,梵傾天怎麼捨得傷害左逐矜呢。
聽到梵傾天的保證,東方御也是安心了,清秀的臉上笑意滿臉道,“那個,打獵我能夠去麼?”
“我也要去!”一旁的墨紫淵脫口也說道,驀然,墨紫淵又想到了什麼,耷拉着臉道,“看來是去不了了。”
墨紫淵想到自己還要幫梵傾天打造機關鳥呢,他不能夠去玩,不過臉上有些失落,墨紫淵眼底卻是一片的堅定,他一定要幫孃親完成孃親吩咐的事情。
看着墨紫淵和東方御一眼,梵傾天摸了摸墨紫淵的腦袋,“東方御,你要是能夠殺的了一頭低等魔獸,我就讓你去,不過去了那裡我是不會保護你的。”
頓了頓,梵傾天臉上含着溫柔的笑看着墨紫淵又道,“等你完成了任務,我帶你去玩。”
聽到梵傾天這話的墨紫淵臉上頓時一片喜色,眼中發亮,高興的抱着梵傾天的雙腿撒嬌道,“啊,啊,孃親真好,我最最最喜歡孃親了……”
聽着墨紫淵的話,梵傾天淺淺的笑着。
而東方御則是一臉的悲痛之色,衝着梵傾天吼道,“梵傾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欺負我不會武功是不是啊,你太,太可惡了,可惡的我都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你了!”
揮舞着手腳,東方御恨不得在梵傾天的身上揍兩拳,按捺步海在一旁虎視眈眈,東方御不敢對梵傾天下手,就連說話也不敢太放肆了。
沒有理會東方御的叫囂,梵傾天拍着墨紫淵的腦袋對着步海道,“海公公送紫淵回去,我還有要事要處理。”
雲落山那是無人區,那裡的魔獸兇險,梵傾天要是帶着不會武功的東方御去,保不準也不一定能夠保護的了東方御的周全,況且,她這次去是準備協助左逐矜收服靈獸或者是仙獸的,東方御去了實在是不方便她的行動。
“是王上。”步海笑着迴應道。
依依不捨的看着梵傾天,墨紫淵乖巧道,“孃親,你也不要太勞累,太幸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