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深閨,柔腸一寸愁千縷。惜春春去,幾點催花雨 。
倚遍欄干,只是無情緒!人何處?連天衰草,望斷歸來路 。
次日一早清沫就給陸明的敲門聲叫醒,清沫懶散的打着哈欠,不悅的說着,“這麼早讓不讓人睡覺了啊 ”。
陸明看看外面的太陽,在看看清沫氤氳着薄霧沒有清明的眼眸,本來準備說清沫起的太遲的,看着那樣剛剛初醒的慵懶的樣子,閉上嘴,臉上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暈,陸明敲門的聲音過響自然也敲醒了隔壁的墨軒,墨軒一出門就看到清沫穿着內衣披着罩衫,內衣帶子隨意的亂系一通,眼睛裡滿是沒有睡醒的朦朧,他面前的陸明因爲看到這一幕抱着非禮勿視的嚴謹態度已經低下頭,耳尖泛紅,墨軒直接拉着清沫就進屋,關上門,帶着怒氣的說着“姑娘家,居然衣衫不整的站在門外,像什麼樣子? ”
清沫低頭看看自己,也覺得沒什麼啊,揉揉腦袋終於不瞌睡了,看着墨軒發怒的表情,很是不明白,我招你惹你了啊,懶的搭理墨軒脫了罩衫,墨軒突然發聲,聲音帶着許不鎮定“你,你幹嘛 ”。
清沫看着墨軒的表情有些不明白,理所當然的說出“脫衣西啊,不把罩衫脫了,怎麼穿衣服啊 ”。
墨軒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就當着我面脫,脫衣服? ”
清沫還是沒能理解這裡面的意思,又不是全脫,這裡的內衣把能遮的都遮了,有什麼好在意的,在現代穿着吊帶短褲的時候也沒有在意啊,清沫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看着墨軒奇怪的問出“不穿衣服,就這樣出門嗎? ”
墨軒深刻的感到自己清沫不是一個頻道的,不,不止不是一個頻道還是差好遠的頻道,墨軒無奈的忍着怒氣說道:“女孩家要知道羞恥,內衫除了自己相公是不可以給別人看到
的 ”。
清沫不置可否的說着“那你看到了,是不是要娶我? ”
這一句話讓墨軒愕然,墨軒張了張嘴鋼準備說什麼就被清沫打斷了“這種蠢問題,我問過一次就夠了,你別回答,我也不想知道你的回答 ”。
說完繼續扯下罩衫,邊脫邊說着“我現在要換衣服,你是繼續看,還是先出去? ”
墨軒氣場在強大對於女流氓還是無能爲力的,燒紅了臉猶如躲避洪水猛獸一般的離開房間,和陸明一起站在們等候,當龍展柯和安若散了早步回來時,就看到兩座門神在清沫房間門口,一個黑着臉,一個紅着臉,龍展柯對他們笑笑,送了自己的女神回屋就準備去找龍展柯商量尋找賀森的事情,可是看到門口那生人勿進的樣子,龍展柯在想要不晚點在商量。清沫穿戴好,一出門就看到三座陰影遮擋了自己的陽光,清沫不理會他們的等待,繞過他們下樓,什麼事都沒有自己填飽肚子重要,不是嘛。清沫下樓吃了早飯,發現沒有一個人跟了下來,清沫吃完飯上樓,發現陸明已經不在了,便問道:“陸明呢? ”
墨軒回答道:“他有事先走了,他要教你的東西,我來教 ”。
清沫提高了聲音表示出質疑“你來教? ”
龍墨軒點點頭,輕狂道:“我一個堂堂龍翎朝皇子,難道還不及他一個書生嘛 ”。
清沫把要說的話生生嚥了下去,不是不及他,是我請不動您大駕,清沫淡淡的淺聲開口說道:“不用了,我就是去湊個熱鬧,不用那麼認真,讓龍展柯教我就行了 ”。
墨軒哪裡給人這麼拒絕過,一擺手,揮着衣袖就出去了,墨軒離開了房間,龍展柯看着清沫嘆嘆氣,沒有說什麼,拿出自己昨夜趕出的笑紅塵的現代譜子遞給清沫,說道:“這是笑紅塵的譜子,你練練,說不定
會靠着獨特的曲風,在比賽上多堅持一會 ”。
龍展柯說的甚是玩味,清沫不服氣起來,我就不信我一現代人,還玩不過那些老古董了,清沫拿起譜子練習起來。練習的很是認真,龍展柯也避免打擾,去找了龍墨軒,龍展柯敲門,剛剛坐下的言痕,又無奈的消失了,消失前說着“最近事情有些古怪,我回暗夜門一趟,查看一下,大約七天左右回來 ”。
龍墨軒快速的說了句“萬事小心 ”。
就走去開門,側身示意龍展柯進來,龍展柯進門坐定,看着兩個茶杯,淡然的笑笑,一如既往的調笑說着“看樣子打擾你待客了 ”。
龍墨軒也不否認,大方的承認說道:“確實打擾了 ”。
龍展柯本以爲是掌握了,墨軒什麼秘密之內的,沒想到他這麼就承認了,一時覺得沒趣,龍展柯沒有說話,正在鬱悶,龍墨軒懶得和這個一直粗神經的皇子打交道,直言不諱的說着“你來就是打擾我喝茶的? ”
龍展柯狹長的雙目瞪圓,瞪了一會,發現墨軒根本不理會他的瞪眼,自己也覺得無趣,訕訕的開口“我們在這要怎麼找賀森啊,你認識的人多,幫忙想想辦法 ”。
龍墨軒翻了個白眼給龍展柯,剛剛我確實有辦法知道賀森在哪的,都被你打擾了,現在言痕估計都在十里之外了,你要我怎麼幫忙,墨軒很是無語,看着龍展柯的樣子無奈起來,就當自己欠他的吧,過幾天去花都的總部,問問狀況吧,龍墨軒清冷的聲音在屋內散開“我會想辦法了,到時候通知你 ”。
龍展柯像吃了定心丸一樣,喜笑顏開的連忙道謝,發現墨軒也不是那麼不近人情的,龍展柯立馬去向安若的房間,需要把這個消息和安若分享,龍墨軒扶額,那個女子能喜歡你纔怪,也不搭理龍展柯,自己出去遛馬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