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容老盡芙蓉院,草上霜花勻似翦。西樓促坐酒杯深,風壓繡簾香不卷。玉纖慵整銀箏雁,紅袖時籠金鴨暖。歲華一任委西風,獨有春紅留醉臉 。
清沫看着牀上虛弱的墨軒幫着他擦身喂藥,一直到了四更天才在墨軒牀邊睡去,墨軒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就看到清沫側躺在自己身邊睡着了,那樣的睡顏自己很久沒有看到了,墨軒突然覺得爲了這一刻,那怕遇上的是個庸醫也值了,墨軒輕輕的把被子往清沫身上蓋去,沒想到驚動了清沫。清沫驚喜的看着墨軒說道:“你醒了?身上還疼嗎? ”
墨軒搖搖頭,清沫又趕緊問道:“你餓嗎,我餵你吃東西? ”
墨軒本來不餓,聽到是清沫餵食就點點頭答應下來,清沫永遠不知道,墨軒在看到清沫給楚安紫餵食的時候嫉妒的發瘋。清沫小心的吹着勺子裡的稀粥,慢慢的放到墨軒的嘴裡,那樣的認真小心翼翼,讓墨軒不自覺的勾起脣角,李慕和龍展柯進來的時候看到就是這一幕,龍展柯剛想說話就給李慕拽住,努努嘴示意他出去了,李慕覺得還是不打擾他們的好,看墨軒那樣子也知道沒有什麼事了,練武之人哪個不是刀傷箭傷一大堆的,安慰就留給清沫就好了 。
清沫餵了粥,又餵了藥,擦身說笑話,儼然一個專職護士,不過卻是怡然自得,墨軒在清沫的悉心照料下在十天後終於可以活動自如了,其實早就可以了,不過某些人爲了多享受幾天被人餵飯的待遇,多裝了幾天,直到是在不能在裝了,墨軒剛好,李慕就過來了,看到清沫不在好奇的問道:“清沫人呢,這幾天可是形影不離的 ”。
墨軒笑着說道:“去拿藥去了 ”。
李慕點點頭,接着說道:“楚安紫怎麼處理啊 ?”
墨軒蹙眉思考了起來,這個事武功不弱,有些小聰明殺了爲時可惜,李慕也看出來墨軒的心理,建議道:“我看要不就把他帶回暗夜門吧,讓長老他們訓練訓練,要是馴服了就留下,暗夜門也缺人,要是沒馴服就自作孽不可活了 ”。
墨軒點點頭說道:“你照辦吧 ”。
李慕說完就走了,因爲清沫回來了,清沫喂着墨軒吃完藥已經天黑了,就準備回房,清沫這十天以來可是累壞了。墨軒看着清沫有要走的意思趕緊拉下清沫問道:“清沫你可願意和我回宮? ”
清沫沒有想到墨軒現在就這麼問,於是低頭思考,清沫想了一會說道:“我在考慮考慮成嗎? ”
墨軒頷首說道:“但不可以考慮太久 ”。
清沫笑笑,墨軒看着清沫的笑容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把積累這麼久的思念全部過度在清沫的嘴裡,不理會清沫小手的推拒,直接帶上牀壓在身下,雖然只有成親時的一次親密接觸,但是墨軒已經熟門熟手了,在把清沫吻的沒有時間考慮的時候,手也沒有閒着,第一次放清沫呼吸的時候,清沫身上的衣服已經全部退盡了,等到再次放開清沫的時候墨軒自己的衣服也不翼而飛了,清沫剛想反抗提出疑問的時候自己胸前的茱萸已經被墨軒噙住了,清沫能發出的只有膩死人的呻吟,墨軒聽到清沫的呻吟自然起了反應,更加賣力的在清沫胸前吞噬,清沫覺得自己內心一片空洞需要什麼來填滿似的,緊緊的抱着墨軒,還時不時用緊靠着墨軒下體的身體扭動幾下,墨軒能怎麼辦,之後吸着幾口冷氣,罵着一句妖精,把下體衝進清沫體內,開始了最原始的運動。一場運動之後清沫躺在墨軒的懷裡,沒有睡去只是感受墨軒胸口的起伏與心跳,腿不自覺的向着八爪魚發展也搭在墨軒腿上,可是清沫忘了兩人都沒有穿衣服,剛搭在墨軒的腿上就感受到不對勁,趕緊的收回來,墨軒因爲清沫的挑動自熱反應了起來,墨軒帶着一些沙啞的聲音問道清沫“你想好了嘛?和我回宮嘛? ”
清沫仍在思考,最後還是那句“我在考慮考慮 ”。
墨軒邪魅一笑說道:好,說完就翻身壓住清沫,然後說道:“你考慮一次,我就做一次,做到你考慮好了爲止 ”。
清沫還沒有來得急反擊,腿間就被墨軒的兇器抵着了,等到清沫想起怎麼反擊的時候墨軒已經攻城略地了 。
等到了第二天,清沫自然的沒有起牀,墨軒放下懷中的美人開始張羅怎麼把美人拐回家了,墨軒先去龍展柯的房間,兩人經過深刻的交談之後,龍展柯答應墨軒暫時回宮,有了龍展柯的答應,墨軒不趁此時還奈何時,不然昨晚的辛苦就白費了,雖然也不是很辛苦。墨軒抱着清沫上了馬車,等到清沫醒來的時候已經身在皇宮了,清沫怒氣的看着墨軒說道:“你這是非法禁錮 ”。
墨軒哪裡知道什麼是非法禁錮,墨軒只知道現在制服清沫只有一個方法,就是什麼別談牀上解決,當這樣的事情不間斷的發生了一個月之後,清沫明顯的有些認命了,不在吵嚷着要出宮了。只是身體越來越不好了,這一天,清沫嗜睡睡到了中午,清沫儼然已經把什麼妃子每日送行侍寢的一些禮儀完全的忘記了,或者說她就沒有記得過,宮中對於清沫沒有規矩的傳言也是日益加重,不過好在清沫有個丞相老爹在壓制着,再加上墨軒一貫疼愛,也沒有人敢做什麼,只是清沫這一段時間以來越來越嗜睡,胃口越來越差,墨軒看着清沫明顯消瘦的樣子,也有些心疼,墨軒深怕清沫是因爲想念外面的花花世界不願意留在宮中才日漸消瘦的,連飲食也開始反抗了 。
在清沫又一次什麼都沒有吃的情況下,墨軒開始與清溝通了。清沫犯懶的在美人榻上休憩,等到察覺的時候墨軒已經坐在美人榻的一邊很久了,清沫慢慢的把惺忪的雙眼變的清明,迷糊的思維開始了清醒,帶着抹笑容問着墨軒“怎麼來了也不說一聲,到時候又要說我沒規矩了 ”。
墨軒也笑了,只是坐在清沫旁邊沒有別的動作,淡淡的看着清沫就覺得很安定,墨軒慢慢俯下身保住清沫動情的說道:“清沫不要離開我好嗎? ”
清沫完全不明白墨軒突然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自己呆宮裡呆的好好的怎麼會突然離開呢,清沫帶着安撫的語氣說道:“我不走,不會離開,墨軒你怎麼了嘛? ”
墨軒看着清沫,好似認真的眼神,便也放下了一顆心,這時候清沫突然覺得胃裡反胃,立馬推開了墨軒吐了出來,墨軒有些擔憂的替清沫撫着背,連忙拿來茶水,問道:“好些了嘛?身體不舒服,要叫太醫嘛? ”
清沫搖搖頭說道:“最近老是想吐可能吃壞東西了 ”。
墨軒點點頭,幫着清沫撫着背,待清沫好了一些時候,直接把清沫抱進了自己的房間,墨軒把清沫放到了牀上笑着和清沫說道:“據說閨房秘事可治百病,清沫還沒有反抗鹹豬手就上了她身,可惜未遂,清沫又胃不舒服的嘔吐了起來,墨軒這一晚上自然的什麼事都沒有做成,只能陪着清沫幫她撫背了 。
次日,墨軒剛下朝就迎來了讓他頭疼之人,迫於輿論沒有辦法,墨軒沒有能去陪清沫,只能換了便裝陪着她在雲城遊玩,後宮也就清沫一個人住,空殿也多,也就安排羽蝶住在後宮了,這幾日墨軒是做足了苦力活了,白天上朝,下午陪着羽蝶遊玩,晚上陪羽蝶看錶演,墨軒怕打擾清沫休息現在都睡在的自己的御書房裡,但是清沫聽到的風聲卻不是這樣的,清沫從幾個丫鬟那裡得知墨軒帶來了一個很是年輕漂亮的女子讓女子住在了後宮,此意圖不言而喻了,雖然清沫知道這是早晚的事,可是如此清沫還是沒有能夠接受,清沫每天吃的很少,吐的多,日漸消瘦,本想趁晚上去御花園散散心,就聽到一個女聲鈴音般的笑聲,清沫看着那女子在御花園裡高興的蹦跳,墨軒帶着笑容陪同,女子長相十分甜美,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髮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調皮,幾分淘氣,一身淡綠長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靈動的表情絕對超過現代的歌星,影星 。
清沫親眼看到了以後,從之前還有一些僥倖心理到現在的心灰意冷,清沫已經確定了那人必是墨軒的新愛,因爲墨軒看她的眼神,那樣溫柔和寵溺,那樣的眼神自己也得過,曾幾何時那樣也屬於着自己,只是此刻不在屬於自己了,清沫慢慢閉上眼睛,流出一行清淚,轉身離開了御花園,離開的時候胃又在翻滾,清沫努力的壓制卻沒有壓制下去,吐了出來,墨軒聽到聲音看到走去,看到清沫煞白了小臉,柔弱的蹲在一邊嘔吐,小臉比之前更加尖細起來,趕緊上前扶住了清沫,焦急的問道:“你怎麼了?從那天到現在還沒好嗎?怎麼不叫太醫看看 ?”
清沫覺得墨軒此時還能這樣關心自己已經足夠了,於是強顏歡笑的說道:“我沒事,你陪她吧 ”。
墨軒再次確認似得問道:“真的沒事? ”
清沫點點頭說道:“沒事,你陪她去吧 ”。
這時清沫的丫鬟也找到了清沫,墨軒就讓丫鬟扶着清沫回去了,還囑咐了丫鬟去請了太醫,纔給羽蝶拖着繼續在新建的皇宮內遊蕩 。
清沫回到宮裡之後太醫就過來了,太醫把完脈之後立馬笑着說恭喜“恭喜皇后,賀喜皇后您有喜啦 ”。
清沫深深的覺得這個時候有喜不是什麼好事,對着宮內的幾個人說道:“這是不許告訴皇上,知道嘛? ”
下人們哪裡知道那麼多,都以爲清沫要給墨軒一個驚喜自然也沒有多嘴 。
墨軒陪着羽蝶又過了幾天,清沫爲了寶寶的身體,這幾天倒是經常在御花園散步,這一日散步又碰到了羽蝶,墨軒此時正在上朝,羽蝶因爲這幾日墨軒的寵溺早就無法無天了,看到清沫,以爲是墨軒的妃子,便也沒搭理,但是清沫只是睥睨了自己一眼就離開了讓羽蝶覺得自己沒有得到重視,於是直接攔住了清沫的去處,清沫挑眉看着眼前的姑娘,那樣的張揚的表情,讓清末都覺得是否應該讓着她一些了,羽蝶看着清沫不鹹不淡的樣子,帶着點不服氣說道:“看到我還不下跪行禮? ”
清沫噗嗤的笑了出來,自己哪怕在太上皇還沒去世的時候也沒有下跪過什麼人,難道現在要下跪,沒有搭理羽蝶,對着旁邊的丫鬟說道:“小竹,我們走吧 ”。
羽蝶看這清沫不搭理更加得勝,再次上前攔住的清沫,問道:“你是什麼人,居然如此無禮? ”
清沫無語問蒼天,這貨是穿越過來的,還是電視劇看到了,還是女配都是這個路線,自己是應該讓她虐一下挽回墨軒一點愧疚之心,還是該無理取鬧一點讓墨軒對自己更加不願搭理,明顯一種是委屈墨軒,另一種是委屈自己,清沫是都不願意的。清沫看着小竹說道:“你去跟皇上說,讓他把自己的人看好,不然我的脾氣他是知道的 ”。
在這個朝代能和皇上這麼說話的,估計也只有清沫了,羽蝶看着清沫如此囂張的樣子,盛氣凌人的說道:“你是皇妃?一個妃子敢和皇上這麼說話,來人把她給我拿下 ”。
羽蝶對着後面的侍衛說道,可是侍衛們爲難了,一個是皇后,一個是皇上的新寵,這不是爲難下人嘛,侍衛們久久不動,羽蝶準備自己動手了,清沫看着這陣勢自己明顯要吃虧,立馬對着侍衛說道:“我肚子裡懷有龍種,你們把這個女人給我抓起來,她要是傷到我了,你們全部要受罰 ”。
侍衛們本來就知道皇后得寵,一聽有龍種,自然知道什麼都沒有龍種偉大,立馬的羽蝶抓了起來,羽蝶就那樣的對着清沫叫喊“你敢抓我,我讓墨軒哥來殺了你 ”。
那句親暱的墨軒哥讓清沫不自主的嫉妒了,清沫看着羽蝶,對着侍衛說“帶下去,礙眼 ”。
這時候小竹帶着墨軒趕了過來,看着侍衛押着羽蝶立馬發火問道:“你們都反了 ”。
侍衛們趕緊放開,羽蝶立馬梨花帶雨的撲進了墨軒懷裡,哭了起來。清沫無語起來,這橋段眼熟,看着墨軒安撫着羽蝶那寵溺的表情,清沫摸摸肚子忍着氣,轉身準備回自己的宮殿,卻被羽蝶一個箭步的推倒在地上,對着墨軒撒嬌的說道:“墨軒哥,她欺負我,你可要給我報仇啊 ”。
墨軒看着清沫倒下,立馬上前扶起,清沫倔強的甩開墨軒的手,由扶着小竹起來,在小竹耳邊說道:“立馬送我回宮,宣太醫 ”。
小竹看着清沫臉色煞白,立馬擔心起來,趕緊扶着清沫就回宮,墨軒剛準備追上去,就給羽蝶拽住哭着說道:“墨軒哥你看看她,不就推了她一下她就裝成那麼柔弱的樣子,就是讓你心疼來責罰我的,墨軒哥,你不要上當 ”。
墨軒被羽蝶拽的實在怕了只能敷衍的,陪着羽蝶,心裡還是有些擔心清沫的,墨軒覺得還是儘快把羽蝶送回京都的皇宮,不然雲城宮裡早晚給她敗了 。
清沫回到宮裡太醫就跟着到了,幫清沫把脈說道:“娘娘一切安好,微臣再開一副安胎藥,娘娘喝完就會更穩了 ”。
清沫送了口氣,送走了太醫,喚來了小竹,小竹畢恭畢敬的站在旁邊,清沫說道:“小竹你出宮一趟去展躍居請大皇子來一趟 ”。
小竹不知道清沫如此的用意是什麼,但是主子讓做她就會做,可是她是墨軒的探子,小竹果斷的通知了墨軒,墨軒聽到了消息之後眉頭緊鎖,墨軒隱約覺得,清沫找龍展柯準沒好事,肯定和再次出宮有關,墨軒讓小竹不要去請龍展柯,準備把羽蝶送走了之後在好好的和清沫解釋解釋 。
清沫等了幾天沒有任何龍展柯的消息,心裡更覺得難過,可能懷孕的人就會多想,也許就是產前憂鬱症吧,清沫覺得龍展柯也不理自己拋棄自己了,每天也不出去散步,吃了就吐人就更瘦了,羽蝶一直賴着不走讓墨軒更是頭疼。這天小竹回來就一直低着頭,不敢擡頭,清沫就覺得奇怪,清沫覺得小竹是算乖巧的丫頭了,伺候自己也算盡力,所以很是照顧,只要是自己的人她都護着,這叫護犢子,清沫強制小竹擡頭,就看到小竹臉上又一個清晰的巴掌印,清沫臉色立馬沉了下來,問道:“誰打的? ”
小竹支支吾吾的了好久沒有說出來,清沫一拍桌子問道:“誰打的,別讓我在再問”。
小竹爲難的猶豫着還是沒有開口,清沫問道:“一看就知道是女人,後宮就兩個女人,是她? ”
小竹爲難的點點頭,清沫帶着怒氣,往羽蝶的宮裡走去,才進宮就聽到“墨軒哥我帶着個好看嗎? ”
清沫帶着冷笑說道:“好看,可惜你不配帶 ”。
羽蝶還沒有反應過來清沫就走了上去把她手裡的珠釵直接扔到了地上,一巴掌打了過去,這也是清沫第一次打人,打完人之後只覺得渾身舒暢,產前憂鬱症都治好了,羽蝶纔剛剛反應過來立馬就梨花帶雨跟着墨軒告狀,清沫看着墨軒更懶得搭理,直接說道:“我看她不爽,要不她離開,要麼我離開 ”。
墨軒不知道羽蝶做了什麼這麼熱清沫生氣,不過羽蝶已經被打了,清沫還這樣就有些過分了,墨軒稍微放柔聲音的說道:“她住段時間就會走了,羽蝶年紀小清沫你別計較 ”。
清沫看了一眼墨軒,懶得搭理,給了小竹一個眼神就走了,墨軒趕緊追了上去問道清沫“你去哪? ”
清沫沒有好氣的回到“我說過她不走,我走 ”。
墨軒有些不悅的說道:“清沫你不要無理取鬧好不好,羽蝶你都打了,氣也該消了吧 ”。
清沫沒有搭理的一直往前走,墨軒急了直接抱着清沫往宮裡走,對着清沫說道:“我知道我最近冷落你了,可是羽蝶她難得來雲城,你要體諒我 ”。
清沫帶着怒氣說道:“放開我,快點 ”。
墨軒沒有放開,清沫更加生氣的掙扎,一用勁就覺得肚子疼了起來,臉色立馬煞白,直流冷汗,墨軒看着清沫不對勁,立馬放下清沫對外喊道:“宣太醫 ”。
太醫一進來就看到清沫虛弱的躺在牀上,趕緊把脈說道:“娘娘動了胎氣,微臣這就開藥給娘娘保胎 ”。
墨軒愣住了,轉頭看着清沫問道:“你懷孕了? ”
清沫服氣的說道:“不要你管 ”。
墨軒也不理會清沫的氣話,立馬對着太醫說道:“用最好的補藥,從今天起,太醫院全天伺候 ”。
說完傻笑的看着清沫,說道:“清沫我們有孩子了,我要當爹了 ”。
清沫看着墨軒的傻笑一時也不知道是該氣好,還是該笑好,撇撇嘴說道:“可惜我要走了,你要把那個羽蝶留下,我就走 ”。
墨軒哪裡還記得羽蝶立馬交代說道:“去幫羽蝶公主收拾恭喜,明天送公主回京都 ”。
清沫瞪大了眼睛問道:“公主? ”
墨軒點點頭說道:“是啊,龍雨蝶,錢貴妃的女兒,我以前餓肚子的時候,都是羽蝶從錢貴妃那裡帶糕點給我吃的,後來錢貴妃去了,我就一直照顧她了,只是這幾年忙沒看管她,稍微有些任性而已,爲人不壞的 ”。
清沫此時發現這個烏龍大了,仔細想了一下,京都的公主,從小對墨軒照顧有佳,自然喊墨軒哥了,因爲是公主自然住後宮了,因爲是公主自然囂張跋扈了,自己之前居然以爲,清沫覺得自己腦袋秀逗了,怎麼會這麼覺得呢,摸摸肚子裡的孩子,想到,這次動胎氣真冤啊,清沫清清嗓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要不就讓她在留一段時間把? ”
墨軒表示着不在意的說道:“只要清沫高興,羽蝶隨便是留是走 ”。
不是墨軒忘恩負義,實在是羽蝶太過於聒噪了,墨軒自己也忍受不了。墨軒看着清沫說道:“那就等過段時間再讓羽蝶走吧,她要是不聽話,你跟我說,我直接讓人送她回去 ”。
清沫點點頭,從今天之後整個清沫的宮裡就變成了珍寶坊了,各種珍貴藥材,好玩的玩意不斷的出現在清沫宮裡,如果有可能的話,墨軒很可能會想把整個龍翎朝搬空放到清沫的宮裡,清沫在心情好,伙食好的情況下,慢慢胖了起來,到了三個月的時候羽蝶走了,臨走時還是雄赳赳氣揚揚的只是微微泛紅的眼睛出賣了她不捨的情愫。等到六個月的時候清沫的肚子已經很大了,經常走在御花園時都要墨軒扶着陪同,在這時龍展柯進宮了,龍展柯看着大肚子的清沫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對着清沫說道:“等孩子出生,我回來喝喜酒 ”。
清沫不明白的問着:“你要去哪裡? ”
龍展柯無奈的嘆氣說道:“安若找到了我了,已經纏了我三個月了,我準備再去遊戲江湖,躲一陣子 ”。
清沫嘆了一口氣,想着龍展柯和安若的虐緣無奈的提議道:“要不你就從了她吧。 ”
龍展柯義正言辭的說道:“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 ”。
清沫笑了,龍展柯笑了,清沫知道龍展柯是過不了這道坎,清沫也表示理解,說道:“那等寶寶出生時,你也一定要回來啊 ”。
龍展柯點頭。等到清沫的孩子出生時,龍展柯也沒能回來,據說安若找到了龍展柯,兩人一起發生了意外,安若捨命救了龍展柯,龍展柯終於沒能硬氣心腸放下安若,在一直照顧養傷的安若,不能回來,但是託人帶了信和祝福回來,看到信和自己身邊的寶寶,覺得這就是童話的結尾,一擡頭看到墨軒走了進來,清沫笑着看着墨軒溫柔的抱着寶寶,覺得幸福不是如履薄冰,幸福是我有你而知足 。
(本章完)